“没事,我待会儿进去找阿姨借个遮瑕膏盖一下就行。”进了岑家后,牧燃一直陪着岑家华说话。刘蕊就代替岑家华从岑星的一言一行中看她结婚后的状态。但似乎不用看,刚才车库那一幕足以证明,这两人目前处得不错。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岑星觉得老丈人看女婿也挺满意的。下午五点,岑星和牧燃离开了岑家。和陈清姿吃饭之前,他俩特意回家喂了猫。刚开车出了星徽院的门,陈清姿的电话进来了。
岑星站在餐桌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偏偏牧燃还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问:“怎么不坐?”
岑星又羞又恼,端起餐盘就走:“我去客厅吃。”
生气了?
牧燃摸不着头脑,余光瞥到餐桌上的茅台和酒杯时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笑来到客厅坐下。
岑星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
牧燃立马正襟危坐:“我不笑了。”
岑星哼了声,对着三明治就是一口。
她见牧燃只有孤零零的牛奶,便将三明治分了一半给他:“待会儿回家还得吃一顿,一人一半吧。”
“行。”牧燃接了过去两口解决了。
岑星瞪眼:“你慢点儿。”
牧燃腮帮子鼓起一块,闻言看向岑星:“我在队里习惯了。”
“这是家里。”
“……好。”
牧燃应了声,也学着她细嚼慢咽。
半小时后,两人驱车来到岑家。
依旧还是上次被岑锐指着脸说他们亲嘴的车库,只不过这次岑家华和刘蕊亲自出来接人。
两口子脸上笑意盈盈,只是在拐了弯后同时立住。
刘蕊尴尬地咳了声,岑家华看着车旁拉扯的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挥了挥手,刘蕊立刻会意,轻手轻脚推着他离开。
小两口感情挺好的。
而车门边的岑星和牧燃还在为如何遮挡颈间的吻痕头疼。
“要不你把头发放下来?”
岑星一听,貌似是可以的,于是抬手将发圈拿了下来,长发如绸缎般在她颈间背后散开。
牧燃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他又想起昨晚,岑星披散着长发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能遮住吗?”岑星问。
平日里为了工作,她基本都是将长发束于脑后,导致她日常习惯也不太披头散发。
牧燃拨弄了下她的长发,说:“好了,看不出来了。”
“没事,我待会儿进去找阿姨借个遮瑕膏盖一下就行。”
进了岑家后,牧燃一直陪着岑家华说话。
刘蕊就代替岑家华从岑星的一言一行中看她结婚后的状态。
但似乎不用看,刚才车库那一幕足以证明,这两人目前处得不错。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岑星觉得老丈人看女婿也挺满意的。
下午五点,岑星和牧燃离开了岑家。
和陈清姿吃饭之前,他俩特意回家喂了猫。
刚开车出了星徽院的门,陈清姿的电话进来了。
“喂?姿姿,我们已经出门了。”岑星坐在副驾上接了这通电话。
“你问你老公喝什么酒啊?”
陈清姿的大嗓门响彻密闭安静的车厢。
岑星一噎,未来半个月,最好都别让她听到“酒”这个字。
牧燃以拳抵唇干咳了声,却始终掩饰不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岑星捂着手机对牧燃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你再笑?”
牧燃连忙摇头:“不笑了。”
说着不笑了,语气明显比平常说话轻快许多。
自作孽不可活。
岑星扭头看向窗外,回:“不用了,他们不喝酒。”
陈清姿也知道他们职业特殊,只是牧燃在休假,她觉得还是问问,万一人家喝呢。
陈清姿订的饭点看着普通,其实晚上生意很好。
只不过他们来得早,店里没几个人。
徐暮是最后出来的,看见牧燃他就开始吐槽:“我是真服你老婆这个朋友,软磨硬泡的功夫太了得,我为了吃她这顿饭,还请了两小时的假,你说说这……”
“我懂。”牧燃连忙上前制止他,不然有的说呢。
“你懂什么?我爱岗敬业十几年,她算是破了我的记录。”
牧燃指了指没几步的消防队大门,说:“不耽误你出警,再说了今天牧末,崽子们也不用训练,你就当忙里偷个闲。”
徐暮一拳捣在牧燃胸口:“你现在有了老婆,思想退步了,这是以队为家的牧燃说的话吗?”
牧燃搭着徐暮的肩膀笑得肆意:“这让我怎么说?你好歹结过婚,应该懂的啊。”
徐暮翻了个白眼:“我都懒得搭理你,得意劲儿。”
两人蹲在菜馆门口聊天,里间是点菜的陈清姿和岑星。
老板娘看了眼门口的牧燃,问岑星:“你是牧队长的媳妇?”
岑星愣愣点了点头:“我是。”
“牧队长长得帅,你长得漂亮,你俩可真般配。”老板娘热情爽朗道,“这是你朋友啊?看在牧队长那张脸上,今晚给你们打八折。”
陈清姿连忙道谢。
“客气啥。”
徐暮和牧燃进来听到了老板娘的话,他不禁取笑牧燃:“你这张脸真是宝刀未老啊,还是可以当优惠券使用。”
牧燃无语地推了他一把。
陈清姿打心里把徐暮当成救命恩人对待,更何况这段时间两人在微信里也聊了不短时间,所以她一点没有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尴尬。
四个人,她点了六菜一汤。
这种菜馆份量很多,也不用担心训练量大的徐暮和牧燃吃不饱。
吃饭期间,牧燃的表现令人牙酸。
一会儿给人倒水,一会儿给人剥虾,吃烫的他要提醒,喝凉的他也提醒,岑星手上沾了点汤汁,他就像有雷达似的已经拿纸擦干净了。
徐暮有些难以下咽:“我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的……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舔狗?
陈清姿捂着嘴笑出了声,差点没呛着她。
牧燃和岑星面面相觑,他是狗?
岑星见他带着点委屈的神色,下意识摇了摇头,牧燃脸色稍霁。
“什么舔狗啊?这是爹系。”
徐暮一脸懵逼:“爹系?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词。”
陈清姿给他解释:“爹系男友是个网络词,就是把伴侣当女儿照顾的男朋友,比较体贴细心,踏实可靠有安全感,我看牧燃这话不多的样子还挺符合。”
“原来是这意思。”徐暮说,“除了不能时时刻刻陪伴,其他的他都能做到,所以可靠还是可靠的。”
牧燃继续给岑星剥虾,可算没拖他后腿。
陈清姿:“徐大哥,你们队里是不是都像牧队长一样可靠啊?”
徐暮一脸得意色:“那当然,别的队我不知道,但我们队,咱们牧队长很厉害的,训练作风一把抓,小崽子们有贼心没贼胆。”
话音刚落,徐暮瞥到门口进来两人。
他迅速拿手挡住自己的脸,嘴上不住嘀咕:“没看到我没看到我……”
牧燃扭头看了眼,一张脸也黑了下来。
陈清姿和岑星狐疑看向门口,前台那儿站着两个身高腿长,肤白貌美的姑娘。
徐暮和牧燃认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