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没发话,影空又出声喊了梁怀洲一遍。梁怀洲回神,收回目光后,沉声道:“走吧。”等到身后脚步声彻底远去,顾知煦才停下脚步,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只看到一抹高大离去的影子。心中的紧张消失了,可疑惑并没有减少。她仰头望着天边,百思不得其解道:“梁怀洲,真的越来越奇怪了。”从前,他遵守清规戒律,即使两人是夫妻,可一直都是止乎礼,从未有任何逾越的举动。而近日,梁怀洲竟然会为了怕她摔倒就抱住了他。而他眼里那赤热的担忧,又那么真诚。
安抚好自己,顾知煦就出了门。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后院,看着冷清的园子,撇了撇嘴。
“果然跟梁怀洲一样单调又无情,没有花的园子还怎么叫花园。”
思考几秒后,她突然眼眸一亮。
然后就找来管家和下人,对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到了下午,管家按照命令搬来了好多花卉。
顾知煦挽起衣袖,就开始种。
另一边,梁怀洲从宫中回来,经过庭院,正好看到在院中忙碌的顾知煦。
不由的停下脚步。
顾知煦穿着嫩黄色衣裙,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看着被她修饰过的花园,五颜六色,遍地芬芳。
第一次,梁怀洲觉得这冷静的周府终于有了一丝人情味。
他不自觉的浮起嘴角,笑了笑。
顾知煦种完最后一朵茉莉花,刚一站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本以为自己会摔倒,却没料到跌入一个熟悉的温热怀抱,那怀抱里,还有一丝沉香。6
一双黑眸映入眼帘,接着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落下:“摔疼了吗?”
顾知煦衣服穿的很厚,摔倒也不会很疼。
更何况,她从小就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也没有被人这样呵护过。
她看着他眼底的担忧,别开眼推开男人:“没事,我只是不小心。”
梁怀洲看着自己落空的掌心,愣了愣。
这时,府中侍卫之首影空走了过去:“帝师,大理寺卿的张大人正在静室等您。”
听到这话,顾知煦抽回思绪,立马弯腰行李告退。
“帝师既有要是繁忙,小女就先告退了。”
话落,她拿上自己的种花工具就离开了。
梁怀洲看着女人快速的背影,眼眸沉了沉。
“帝师?”
见主子没发话,影空又出声喊了梁怀洲一遍。
梁怀洲回神,收回目光后,沉声道:“走吧。”
等到身后脚步声彻底远去,顾知煦才停下脚步,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只看到一抹高大离去的影子。
心中的紧张消失了,可疑惑并没有减少。
她仰头望着天边,百思不得其解道:“梁怀洲,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从前,他遵守清规戒律,即使两人是夫妻,可一直都是止乎礼,从未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而近日,梁怀洲竟然会为了怕她摔倒就抱住了他。
而他眼里那赤热的担忧,又那么真诚。
顾知煦冥思苦想,一阵风自墙外袭来,扑在她的脸上。
她冷得打了个寒颤,这才收回自己的思绪,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深夜,送别大理寺卿大人之后,梁怀洲并没有立马回房。
他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复杂的双眸里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良久之后,才叹息道:“影空,你说着世上会不会有一个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一群人,却是不同的身份。”
影空并没有听懂梁怀洲话里的意思,只是很直接的拒绝道。
“属下不懂这些,属下只是觉得人活在当世,就活在当下就好了,明天不知道会怎样,过去的也没法改变。”
梁怀洲笑了笑:“好一个活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