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文件,索然无味。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即便嘴里说的是假话,他也认了。至少,没白养。至于怎么把刚才的话,变成真真切切的情爱,是他该考虑的。舒岑回到房间后,直接扑到床上,整颗心还在砰砰跳。捂着心口处,喃喃自语。“舒岑啊舒岑,你真是出息了。”只是这话一说,舒岑不免得担忧起,要是以后被翻旧账怎么办?她晃了晃脑袋。“不管了,撩到就是赚到!”
牧砚看着那道撩完就跑的倩影,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
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文件,索然无味。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讨他开心。
即便嘴里说的是假话,他也认了。
至少,没白养。
至于怎么把刚才的话,变成真真切切的情爱,是他该考虑的。
舒岑回到房间后,直接扑到床上,整颗心还在砰砰跳。
捂着心口处,喃喃自语。
“舒岑啊舒岑,你真是出息了。”
只是这话一说,舒岑不免得担忧起,要是以后被翻旧账怎么办?
她晃了晃脑袋。
“不管了,撩到就是赚到!”
舒岑认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牧砚忙完去客房洗漱完,才回房间。
一开门就看见白条条的人儿,五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睡裙已然被掀的乱七八糟,小腿交替的叠在黑色被褥上,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无限旖旎。
牧砚只觉得喉咙像被羽毛扫过一样,发燥发痒。
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舒岑身上的裙子拉下来。
刚碰上那软布,手就被抓住。
纤细软骨的小手,拉着他,指尖触在腕上的佛珠上。
牧砚想拿下她的手,就听见睡梦中舒岑的似乎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些。
“嗯?”
舒岑闭着眼睛,似乎是梦见什么,微弱的气息在他的耳边,声音又小又轻的溢出。
“九爷……”
牧砚浑身一怔。
夜色中黑眸情绪滚烫,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舒舒,在喊他。
他都快记不清,舒岑有多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两个人关系彻底脱轨。
最后乱的毫无章法。
牧砚紧紧的盯着她,每个字都沉重困难。
“再喊一遍。”
熟睡过去的舒岑,没有任何回应。
牧砚贴着她的唇,“舒舒,再喊一遍好不好?”
再喊他一遍。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怅然若失。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窒息。
牧砚起身,帮人把被子盖好后,吻了吻女人的眉眼,摸起烟就去了窗台外。
深夜微凉的风,将男人唇边吐出的烟雾飞快吹散。
牧砚夹着烟,摘下左手腕的佛珠,在掌中无声息的,一颗一颗拨动着。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是他,想回到从前的也是他。
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牧砚,你会遭报应的!】
牧砚冷笑着,拨了通电话过去。
愤怒的中年男声从电话里传来,“牧砚!你别碰我女儿!”
“这就是你把我从翻译院,置换到英歌兰的目的吗?!你简直太令人失望了!”
江东旭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才出国几天,国内就已经被牧砚扰的翻天覆地!
甚至连妻子舒梅,是怎么在牧砚的圈套下,被说服的,他都一无所知。
本以为被派到英歌兰,是真的有重要任务。
落地当天,被强行带走的那一刻,江东旭已然意识到。
出事了。
可一切,为时已晚。
他被牧砚的人控制着,断了一切信息来源,直到今天被放出来。
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他的女儿居然嫁给了,牧砚这个满手是血,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疯子!
牧砚把烟放到唇边,抽了一口。
“岳父先生,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和舒舒结婚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江东旭气的失态,“事情已经过去了!岑岑也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你现在又来接近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女儿交给这个人照顾!
一个从小在精神病院,被关了十年的人,内心畸形的黑暗,是他无法控制的。
牧砚眯着眸子,轻蔑地重复着他的话。
“什么意思?”
“我可从来没有,让这一切成为过去。”
“游戏是岳父先生开始的,至于该怎么结束……”
“很遗憾,你没有话语权。”
他让舒岑忘记那些事情,只是想让他的宝贝快乐一点。
和结束,可没什么关系。
江东旭心里清楚,现在不管是在翻译院的地位,还是在京城,亦或者是英歌兰,他都斗不过牧砚。
只能冷静下来试图劝解。
“牧砚,你这是在把她往悬崖上推。”
“每天盯着你,想杀你的人,还不够多吗?”
“你完全可以没有软肋的,霍家没人敢轻易动你,可你为什么要娶我女儿!”
“她不该踏进你那见不得光的世界里!”
牧砚掐断手中的烟,“我警告你闭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为什么让舒岑到英歌兰留学,又将人安排到我身边,这一切,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人我养了四年,现在如你所愿,你却想反悔了,把人要回去。”
“你当老子吃白饭的?”
江东旭有些绝望,他真的糊涂了。
当年,他为了稳固自己在翻译院的地位,想要拉拢备受瞩目的牧砚,却用了最不该用的方法。
牧砚优秀,俊雅,天赋异禀。
他十分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度以为牧砚一定是,最适合女儿的联姻对象。
等他了解到,牧砚隐瞒的身世,和杀伐果决的真面目时,所有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
“霍家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牧砚失去耐心,也懒得解释,冷冷的开口。
“你若是敢跟舒岑提些不该提的,我会让你这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挂断电话,牧砚眼底冰冷。
一群恶心的人,总喜欢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真是和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模一样。
牧砚在外面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回房间。
看着熟睡的面容,小心翼翼的抱住。
菲薄的唇贴着女人耳边的发丝。
“宝贝,只有你最爱我。”
只有他的宝贝舒岑,会趴在他的腿边告诉他。
“九爷,私生子是女娲私藏的宝贝啊!”
牧砚拿起床头柜上的火柴,‘呲’的划过,将一旁的小香炉点燃。
清淡的香味,逐渐的渗透进舒岑的鼻息,和房间的每个角落。
牧砚俯下身,眉宇间温柔的陌生。
嗓音沙哑的看着,眼前半梦半醒的人儿。
轻抚着她的脸。
“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