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牧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牧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舒岑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牧砚居然在帮她剥虾?!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牧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琴姨面带笑意的轻轻颔首。
“夫人放心,阿姨知道您说的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舒岑干笑了两声,“当然…”
不是!
琴姨的话,听在舒岑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
[听见了听见了,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舒岑这下才意识到,什么叫拿人手短。
她刚收了霍奶奶上亿的家产,不说配合演个全套,第一天就和牧砚分房睡,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舒岑接过琴姨托盘上的虾,转身往房间走,却被一道漂亮的手拦住。
牧砚平静的开口,“卧室不许吃东西。”
舒岑看了眼,“那我去书房。”
“书房也不行。”
“阳台?”
“不行。”
牧砚紧紧的拧着眉,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从来不允许食物出现在,餐厅区域外的任何地方。
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剥壳,蘸酱汁的虾。
简直是踩在他雷点上蹦迪。
舒岑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玩味的轻扫过他,红唇一勾。
“你不行。”
“我行。”
牧砚:“……”
舒岑略过他,端着虾就往落地窗外的茶桌边去。
放好盘子,坐下长腿一搭,就准备戴上手套开始炫虾。
一边还不忘提醒,站在房门口的男人。
“我红绳呢?”
牧砚脸色σw.zλ.很是难看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前。
从西服口袋摸出红绳,丢到她身前。
“去把我的浴袍换了。”
舒岑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一顿,笑的意味深长。
“牧总这是什么爱好?”
“动不动就让人脱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牧砚按下她的手,俯身撑在桌面,斯文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轻启的薄唇嗓音沉厚,字字清晰。
“你穿我的浴袍,我容易多想。”
“惹眼。”
舒岑:“你,变态!”
牧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岑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牧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牧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岑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牧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牧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牧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
舒岑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岑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牧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
牧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岑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牧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岑笑着,“哪有。”
牧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岑一口吃掉,“我很有诚意的。”
就见牧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食言是会挨打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