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语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接着一刀的片下他的心。顾行北红了眼,牙关都快要咬碎。悔恨在胸腔里冲撞着,快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我以前也是真心爱你的。”秦方语叹了口气:“即使做床伴也愿意留在你身边,连最基本的自尊都没要了,最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顾行北的心痛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抬手按住心脏:“对不起。”秦方语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动轮椅离开。顾行北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微湿。回到病房,秦方语的脸色骤变。
顾行北僵在原地,脸色苍白。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血液倒流的感觉。
“为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沙哑低沉。
“你觉得是为什么呢?”秦方语的声音很轻柔,没了以前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顾行北的嘴唇抿的笔直,手指紧紧握在一起。
不知是因为被欺骗之后的愤怒,还是不知道秦方语在意的究竟是哪件事。
“从被沈凝扇的第一个巴掌开始吧。”
秦方语轻描淡写的说着,“她骂我狐狸精,你明知道她是沈向东的私生女,明知道错的人不是我,却依旧选择娶她。”
“本来那天我是要被别人强奸的,那个男人浑身烟味,手已经摸上了我的大腿。”
“如果不是顾炎勋,我想我事后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杀掉他。”
她的手指摩擦着腿上的毯子:“我和沈凝不同戴天,但你竟然叫我放过她?”
“顾行北,如果我找人强奸了你,你会放过我吗?”
秦方语的伶牙俐齿顾行北以前就领教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一样。
锥心刺骨,让人痛的没法呼吸。
“我……我知道错了。”
顾行北从没道过歉,他和顾炎勋一样,向来高高在上,对不在意的人凉薄到骨子里。
伤人的时候从不想后果,如今只能干巴巴说句“知道错了”。
秦方语笑了笑:“我原本想报复你,想假装对你情根深种,让你和顾炎勋反目成仇,然后再把你狠狠抛弃。”
顾行北顿时脸色煞白,连呼吸都在颤抖。
“但是我装不下去,我觉得恶心。”
秦方语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接着一刀的片下他的心。
顾行北红了眼,牙关都快要咬碎。
悔恨在胸腔里冲撞着,快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
“我以前也是真心爱你的。”
秦方语叹了口气:“即使做床伴也愿意留在你身边,连最基本的自尊都没要了,最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
顾行北的心痛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抬手按住心脏:“对不起。”
秦方语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动轮椅离开。
顾行北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微湿。
回到病房,秦方语的脸色骤变。
她艰难的捂住心口,大口喘息
护士急的立即大喊:“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秦方语的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她拉住护士,艰难开口:“不用……拿药来就行。”
护士不放心,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方语叹了口气:“再不拿我就……”
护士立即去拿了药给秦方语喂下。
她坐在瘫轮椅上,慢慢等药效上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
秦方语的身体渐渐好了,出院的日子也原tຊ来越近。
顾家父子出奇的默契,再也没来打扰过她,就连之前看管着的保镖也撤了。
出院那天正好夏至,她打了陈景默的电话,让他过来接。
于是陈景默一大早就等在医院前,见秦方语下来,立即下车去开车门:“师姐,你慢点。”
秦方语点头,坐进副驾驶:“辛苦你了。”
陈景默咧嘴,露出整齐的大白牙:“没事,咱们去哪儿?回所里吗?”
“不。”秦方语眼里泛过冷光,“去看守所看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