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和日丽。护士推着秦方语出门晒太阳,恰好遇见之前林氏集团林德胜的妻子王芳也在晒太阳。秦方语想起她说的话“张开腿就有钱赚的贱人”。她皱了皱眉,果断开口:“可以换个地方吗?”护士点头,立即调转轮椅方向。不料王芳三步做两步,快速上前将秦方语拦住:“秦律师,好久不见。”秦方语避无可避,点头打招呼:“好久不见。”“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后来顾北师帮我找到了林德胜出轨的证据,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秦方语没什么表情:“那您离婚了吗?”
春夜里,虫鸣蛙叫此起彼伏。
顾炎勋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有了变化。
“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话?”
秦方语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怒气,但她不在乎:“原本结婚的时候您说过,要护我和我的母亲周全。”
“现在我的母亲死了,从高楼一跃而下,粉身碎骨。”
“我被沈凝捅了不知道多少刀,现在差不多等于废人。”
秦方语不愧是律师,句句如刀,专挑顾炎勋的柔软处扎:“如果您觉得,这段婚姻还是给您带来了损失,那就拿我的那家律所抵了吧。”
她只说交易,不谈其他任何的感情,也不说顾炎勋之前娶她是为了报恩。
顾炎勋面色已经沉了下来,但语气已经恢复了温和:“你说的这些,确实是我没有安排好。”
“沈向东和沈凝已经入狱,后半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如果这样还不能解你的气,那我想办法把这两人弄出来,随你怎么玩。”
秦方语的指节已经捏的发白。
她轻笑一声,病态的脸上也显出股风情万种:“事后弥补就能抹平伤害吗?”
顾炎勋沉默。
春风渐暖,但秦方语的心却是凉的。
寒意从心底升起,透过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原本以为也以为自己没有怨念,一切的一切都能用阴差阳错来解释。
但其实不是。
此刻她有多责备顾炎勋,心里就有多责怪自己。
责怪自己没有实力,责怪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才没办法去守护爱的人。
“您可以好好想一想,离婚的话,我可以净身出户。”
说完,秦方语躺下,不再管顾炎勋。
下午的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她沉沉睡去,落入新一轮的梦魇里。
秦清霜不断从高楼一跃而下,鲜血淋漓。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已经没了顾炎勋的身影。
天依旧是黑的,秦方语看了眼时间,在依靠药物的情况下,她也只睡了三个小时。
翌日,风和日丽。
护士推着秦方语出门晒太阳,恰好遇见之前林氏集团林德胜的妻子王芳也在晒太阳。
秦方语想起她说的话“张开腿就有钱赚的贱人”。
她皱了皱眉,果断开口:“可以换个地方吗?”
护士点头,立即调转轮椅方向。
不料王芳三步做两步,快速上前将秦方语拦住:“秦律师,好久不见。”
秦方语避无可避,点头打招呼:“好久不见。”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后来顾北师帮我找到了林德胜出轨的证据,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你。”
秦方语没什么表情:“那您离婚了吗?”
王芳的神色也黯淡下来:“不离又能怎么样呢?只是苦了孩子。”
“你问过孩子吗?”秦方语看着树边的夹竹桃,“她或许会觉得,母亲不用守着不爱的人过一生才是幸福。”
王芬愣住。
两人背后的顾行北也脚步一顿,他恰好来探望秦方语,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话。
秦方语见王芬沉思,推了推轮椅转身要走。
不料回过头和顾行北四目相对。
顾行北艰难了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方语轻笑一声:“我从没忘记过,我是故意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