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刚苏醒,身体各项机能还在恢复,你只能见半个小时。”“好的。”温尔晚刚推门进去,苏芙珊从暗处走出来。保镖拦住了她:“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你眼瞎吗居然不认识我。”苏芙珊挥挥手,“让开,我要看看温尔晚到底在搞什么鬼。”保镖问道:“你是……”“苏芙珊!未来慕太太!”这个名字,在帝景园太有知名度了,保镖惹不起,默默的往旁边退了退。苏芙珊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到了医院,抽完血,温尔晚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偷偷的溜去了妇产科。
她找医生开了一堆安胎的药,塞进包包里。
她很努力的,在活着,为自己也为孩子。
温尔晚刚离开妇产科,在电梯里遇到了苏芙珊。
“抽完血了?”她得意的问,“还能这么精神的站着,看来……明天还得继续啊。”
“你休想。”
见完母亲,她要想办法反击了。
不能再让院长和苏芙珊,一直抽她的血,否则孩子真的保不住!
苏芙珊自信满满:“那就明天等着瞧吧。”
温尔晚笑笑:“好啊,明天见。”
她走出电梯,旁边的司机和保镖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很有架势。
“你这是要去哪?”苏芙珊问道,“怎么还有人跟着你?”
“我是慕太太,跟你这种野鸡当然不一样。”
“你!!”
温尔晚已经离开了。
其实这两个人,是慕言深派来监视她的。
监视她抽血和见温母。
苏芙珊看着温尔晚的身影:“呵呵,神气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排场是要去哪里!”
她偷偷的跟了上去,鬼鬼祟祟的。
温尔晚也不知道母亲在哪里。
她望着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直到在郊区的一所高级私人医院,司机才说道:“太太,到了。”
这是海城知名的富人医院。
慕言深竟然将母亲转到这么好的地方,还出钱治疗?
温尔晚有些难以置信。
他会这么好心?可事实摆在眼前。
温尔晚在专人的带领下,来到病房门口。
“病人刚苏醒,身体各项机能还在恢复, 你只能见半个小时。”
“好的。”
温尔晚刚推门进去,苏芙珊从暗处走出来。
保镖拦住了她:“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你眼瞎吗居然不认识我。”苏芙珊挥挥手,“让开,我要看看温尔晚到底在搞什么鬼。”
保镖问道:“你是……”
“苏芙珊!未来慕太太!”
这个名字,在帝景园太有知名度了,保镖惹不起,默默的往旁边退了退。
苏芙珊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病房里。
温尔晚快步的走过去,紧紧握住温母的手:“妈……”
温母睁开眼睛,定定的看了她好几秒:“你,你是尔晚?”
“是我,妈,你终于醒了。”
温母一下子哭了起来:“尔晚,我苦命的女儿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该怎么办啊!有没有人欺负你,他们肯定糟践你了……”
出事之后,温母就成了植物人,直到今天才醒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到大概。
“没有呢,妈,我没事,我过得挺好的。”温尔晚笑笑,“你别担心。”
“不要骗我了,你看着都瘦了,憔悴了……”
温尔晚回答:“真的,我要是过得不好,哪里还有钱给你住这么好的医院,你怎么会苏醒啊对不对?”
温母摸摸她的头发:“慕家没为难你?你怎么完成的学业?”
“我还有……还有许宸川啊。”温尔晚说,“他是我男朋友,对我很好。你在医院的花费,都是他在出。这些年来,他一直照顾我呢。”
温母长松了一口气:“好,那就好。当年我就看出来,许宸川这孩子,是个不错的男生,肯定会对你好。”
“嗯呢。”
“没想到都两年过去了,我这一觉,睡得够长啊。尔晚,你爸呢?他,他在哪里?还好吗?”
“爸爸在监狱服刑。你放心,我会常常去看他的。”
温母点点头:“等我能下床走动了,哪怕是坐轮椅,也要去见他一面。”
温尔晚没有回答。
只怕……慕言深不会让母亲离开这所医院。
她笑着转移话题:“妈,爸爸知道你醒了,也会很高兴的。你只管好好的养身体,其他的事情都有我在。”
温母慈爱的望着她:“你从小是我们的掌上明珠,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真是可怜你了。即使你不说,即使有许宸川,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世界上,只有妈妈是真的心疼她。
鼻子发酸,温尔晚吸了吸忍住泪意:“都过去了,妈,你别想这些了。”
“是我不好,拖累了你。要是我没变成植物人,这两年还能和你相依为命……”
温母擦了擦眼角的泪。
“你爸一生行善积德,他治好的病人年年都要来我们家,送点特产之类的。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唉,唉。”
“妈,”温尔晚问道,“你觉得慕老爷的死,真的是爸爸造成的吗?”
说起这件事,温母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不是!不可能是!他经验丰富,从来没有出过错!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尔晚,你爸爸是无辜的,他冤枉啊……”
温尔晚紧紧的握着母亲的手:“我跟你想的,是一样的。爸爸很清白。”
母女俩对视一眼。
门外,苏芙珊听到这里,狡猾的笑了笑。
随后她转身离开。
见完母亲,温尔晚情绪低落,但心里又有了一丝慰藉。
她还是有妈妈的人,能跟妈妈见面,说话。
回到慕氏集团,温尔晚主动去了总裁办公室。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请专家给我母亲治疗,让她可以苏醒。”温尔晚站在办公桌前,“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她没想到,他会将母亲送往高级私人医院。
慕言深的目光从电脑移到她脸上:“谢谢?”
“是的,不然……我目前没有这个能力为她治疗。”
“不必。”慕言深微微勾唇,“一个植物人,折磨起来没有意思。将她治好,让她清醒的感受到家破人亡的痛苦……才有意思。”
温尔晚后背一凉,冷意传遍四肢百骸。
“慕言深,你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不要对付我母亲!”
他挑眉:“知道害怕了?”
“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温尔晚紧攥着掌心,“不要对她下手,不要……”
她还是高估了慕言深。
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
“那就乖乖听话。”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如果你让我不高兴,那么你母亲就会过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