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一天啥事不干,净踢那白莲花母女的脑袋了,当初你和你家老爷子,把她们放在眼皮子底下,是担心她们背后戳刀子,可这俩奇葩整天你眼前刷存在感,还不够恶心人的。”“反正房产证上写得是你的名儿,林氏集团你和你爷爷占了四十的股份,把他们赶出去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你爸也不敢说什么。”林疏棠依旧闭着眼睛,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对了,这次你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下手够狠的,宋诗蕊那脸肿得跟包子似的,估计十天半个月拍
季繁月坐在驾驶座,丢瓶矿泉水到她身上。
林疏棠没接,手搭在窗口上,闭着眼睛,任由风吹得头发四散。
耳边是季繁月喋喋不休的声音。
“驴一天啥事不干,净踢那白莲花母女的脑袋了,当初你和你家老爷子,把她们放在眼皮子底下,是担心她们背后戳刀子,可这俩奇葩整天你眼前刷存在感,还不够恶心人的。”
“反正房产证上写得是你的名儿,林氏集团你和你爷爷占了四十的股份,把他们赶出去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你爸也不敢说什么。”
林疏棠依旧闭着眼睛,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对了,这次你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下手够狠的,宋诗蕊那脸肿得跟包子似的,估计十天半个月拍不了戏,母女俩是真挺能忍,单从这点来说,我也是服气!”
林疏棠的脾气不好,众所周知。
偏偏母女俩光屁股拉磨,转着圈不要脸。
任打任骂,叫谁看见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其实她们的心思也昭然若揭,无非是赖着宋柏东,想借机上位,成为豪门太太和千金。
可林老爷子去世后,肯定会把股份和财产转移到唯一的孙女林疏棠名下啊。
哪怕宋柏东在林氏当了个副总经理,他们怎么讨好老爷子,到最后也竹篮打水一场空。
半晌过去,林疏棠才掀开眼皮看她。
“三个小时前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季繁月吐槽,“姐姐,你见过哪个捡破烂不忙的?以为谁都像你有个好母亲好爷爷的啊。”
季家的子嗣多得数不过来,季繁月并不受宠。
个把月不回家都没人管,只能出来打工赚钱养自己。
要不然宋诗蕊也不敢在她面前嚣张。
林疏棠哼声,“让你去简创上班你不去,非要在那破地方打工。”
“成成成,那我今后就靠你了哈,等你继承林家之后就给我单开一个传媒公司,我自个儿当领导。”季繁月看她,“对了,你还没说呢,你们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提到这个,林疏棠的脸色就很难看。
她喝得东西里面掺了东西,回到房间里面就有个猥琐男。
好不容易从酒店里跑出来,给季繁月和顾言卿打电话。
但没有一个人接。
后来就撞见了车上的人……
林疏棠漂亮的眉眼间都是一股子不耐烦,伸手就摸包里的糖,可在警局吃光了。
“找这个呢吧。”这么多年朋友,早就熟悉了她的习惯。
季繁月腾出一只手拉开车载箱,里面都是柚子味的软糖。
“你这一烦躁就吃糖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改不掉。”还必须是这个味道的才行。
林疏棠撕开糖衣,塞进嘴里,柚子淡淡的甜味在味蕾里散开时,情绪才稍稍得到平复。
“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个字都不想说。”
“成成成不想说,咱就不说。”
季繁月余光看了眼她的侧脸,嘴唇动了动,“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出来了,你现在要听吗。”
林疏棠咬着糖,“有屁放。”
“顾家好像有意让顾言卿和孙家联姻。”
孙家,拥有海市最大的连锁商场。
林疏棠舔了舔唇角,“顾言卿不是势利的人。”
季繁月吐槽,“不是姐们,王宝钏听到这话都得给你夹野菜啊,他都和你分手了你还替他说话的?那你说说他为什么忽然跟你分手?”
林疏棠的心脏忽然被刺了一下。
季繁月的话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扎她的心脏。
分明前一天顾言卿还和她如胶似漆,约定参加她的演奏会,隔一天就忽然提出分手。
八年的感情没有任何前兆,断崖式割裂。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到底是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是不相信这八年自己爱错了人?”季繁月叹气,“难道非要等到他和孙家联姻,你才相信他无缝衔接了孙家千金?”
林疏棠沉默了,风吹得她眼睛疼。
季繁月,“当初你们是全校最羡慕的情侣,他对你那也是好得没话说,可这半个月你都难受成这样了,他给你打过电话、发过信息或者主动来见过你吗?”
没有。
甚至在她那么无助的时候,顾言卿都挂断了她的电话。
她是可以去医院的。
但赌气之下,把身子交了出去。
林疏棠的脑袋靠在车窗上,唇间的甜味忽然变得有点苦,“我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就是一个真相。”
“昨天都哭得打鸣了还说不在乎。”就嘴硬吧。
季繁月调转车头去酒吧。
这姐们再这么下去,非得憋出病不可。
海城最高档的酒吧充斥着纸醉金迷。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身材火辣,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贴身辣舞。
季繁月把人拽过去,叫了十几瓶烈酒。
“叫这么多?”
“这些算多吗?姐妹,这就跟点男模一样的道理,多一种选择咱们就多一种体验,天底下男人那么多,这个不行,咱换个歪脖子树,一点都不多!”
季繁月手搭在她肩上,“今晚敞开肚子喝,反正你有钱,你买单,我就舍命陪君子。”
林疏棠没吭声,单手开了瓶酒就往肚里灌。
季繁月把外套一脱,两个酒量分明都差劲的人,抱着酒瓶就是干。
直到最后喝嗨了,把舞台上跳舞的热场辣妹硬挤下去。
林疏棠也脱掉外套,穿着背心热裤,因为舞蹈动作,一截清瘦白皙的腰身露出来。
惹眼到不行。
尤其是那双腿又细又直,皮肤犹如凝脂,白到发光。
看得底下的人一阵眼热。
有男人想趁机过去占便宜,被林疏棠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拾起架子鼓的鼓棒,把那人敲得满头包。
直到有人把男人解救了,才没被打得爹妈不认识。
对方嘲笑那人,“你也不看清楚那俩姑奶奶是谁,她们的便宜你也敢占?”
“很有来头?”
“来头说不上,但整个圈估计都知道这发疯二人组,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却是典型的暴力狂,上高中的时候就是老师头疼份子,你能看得出来她俩学什么专业吗?”
“什么专业?”
“一个大提琴,一个小提琴。”
“啥?”那人震惊。
学乐器的不都是温柔似水的小姑娘吗。
这俩人看着就不像是学乐器的,倒像是炼法器的。
在舞台上舞得都有残影了。
海城有两所顶级高中,全市的名流大多往这两个学校送。
林疏棠长相漂亮,性格却特别疯,而顾言卿家世好,长得帅又成绩好,也是学校里的焦点。
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交往后,所有人震惊万分,自然对她也就耳闻能详了。
“听说林疏棠和顾言卿分手了,北海大学的论坛上至今还有偷拍顾言卿单膝跪地给她系鞋带的神图呢。”
“那八年顾言卿把她当宝贝疙瘩似的宠,恨不得吃饭得喂,走路得背,两个人怎么就分了?”
“这谁知道呢……八年恋爱,搁谁谁都腻了吧。”
“也是,毕竟家世差这么多,顾家怎么可能让林疏棠过门,大学恋爱也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当年所有人说林家攀上顾家,以后就不用愁了。
现在看来,林疏棠还真像个小丑。
刚进来的三个男人,听到这些议论声,脸上情绪分明。
秦聿风八卦的朝舞台中央看去。
两个女人,硬是搞出了群魔乱舞的架势。
他对着林疏棠那身段,比了个‘S’形,说话贱嗖嗖的。
“呦呵你说巧不巧,这不就是天赐良缘?我就说我和林疏棠般配吧,老天安排我们再续前缘呢。”
林疏棠那腰真就细成了σw.zλ.刀。
那模样,真像个勾人的妖精。
沈肆看着舞台上肆意放纵的女孩,用几分不以为意藏下眼底的波澜,“你缺钱?”
“嗯?”秦聿风没反应过来。
沈肆拿出手机散漫地划拉,“我给你转两百块,你去医院挂个专科,好好看看你的脑子。”
秦聿风收到到账提醒,真就气笑了。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今个儿一天都在刺我,我招你惹你了?”
沈肆微笑,“我也想不明白了,怎么八年不见,你怎么这么恶心人了。”
人撂完话就往包厢走。
秦聿风在后边跟,“喂,你等等我啊你!还有,我怎么恶心你了!”
萧鹤川余光只从台上掠过一眼,便离开。
沈家的太子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