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写的是林疏棠的名字,要把她们赶出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这时候,她们只能隐忍。更别说在宋柏东面前。于是抱着女儿,轻声啜泣,“对不起诗蕊,是妈妈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可千万别记恨你姐姐和你爸爸,他已经尽力了。”宋柏东越发内疚地搂住妻女,瞧着林疏棠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了很多。“疏棠被惯坏了,再加上又失恋,心情不好,这次的事情让你们受苦了。”宋诗蕊恨恨的说,“就她这种性格,顾少抛弃她也情有可原
“你谁啊你,给我松手!”
宋柏东手腕太疼,剧烈挣扎。
警员赶紧上来劝时,沈肆把人垃圾似的丢开,往桌子边上松弛的一靠。
宋柏东不认识这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当他是林疏棠的狐朋狗友,“你看看你这都交的什么朋友,难怪顾家看不上你,你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
林疏棠紧绷着唇角,手指攥得死死的,沈肆不动声色的看她,眸色深了些许。
双方都不肯退让,警察只能在其中打圆场。
经过调解,这边不告诽谤,宋诗蕊挨打的事也算了。
走出警署,林疏棠的闺蜜季繁月正靠在车边等她。
见她出来,迎上去检查她周身,“你没事吧?”
林疏棠双手插兜,摇头。
季繁月松了口气,也是,这种事儿上,不担心她吃亏。
只是余光瞥那一家人,就忍不住阴阳怪气,“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不,我都看见白莲花能生出绿茶婊了,也不知道是白莲出了轨,还是绿茶成了精啊。”
“季繁月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惹不起林疏棠,宋诗蕊可不想忍只是个小记者的季繁月。
季繁月白眼,“谁接话说谁喽。”
“你!”宋诗蕊还想骂回去,就被关琴雪按住了。
柔弱的看向林疏棠,“疏棠,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你放心,这件事我和诗蕊都不会计较的,今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这母女俩比忍者神龟都能忍。
林疏棠神情松倦的站那,弯着唇角,“放心,那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回去,只不过寄人篱下的关阿姨和宋小姐可要小心了,万一哪天我玩腻了这角色扮演的游戏,把你们轰出去也不一定。”
关琴雪脸上表情顿时僵硬。
而林疏棠已经拉开车门,坐进了进去。
随后落下车窗,朝着宋诗蕊笑。
“对了,我劝你最近最好不要接吻戏,要是被对手男演员闻到你嘴里的马桶味吐了怎么办,咱们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祸害别人不是。”
说完不管宋诗蕊五颜六色的神情,升起车窗。
留给他们一脸的汽车尾气。
“妈,林疏棠强迫我喝的竟然是马桶水!”
宋诗蕊险些崩溃。
关琴雪的手指攥紧。
林疏棠的话提醒了她。
房子写的是林疏棠的名字,要把她们赶出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时候,她们只能隐忍。
更别说在宋柏东面前。
于是抱着女儿,轻声啜泣,“对不起诗蕊,是妈妈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可千万别记恨你姐姐和你爸爸,他已经尽力了。”
宋柏东越发内疚地搂住妻女,瞧着林疏棠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了很多。
“疏棠被惯坏了,再加上又失恋,心情不好,这次的事情让你们受苦了。”
宋诗蕊恨恨的说,“就她这种性格,顾少抛弃她也情有可原啊!”
“不能这么说。”宋柏东板着脸,“她和言卿那孩子在一起八年,两个人好得跟一条命似的,现在分手了,情绪不稳定也正常,你们以后也最好别在她面前提顾言卿。”
到现在,宋柏东还袒护林疏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关琴雪眼神动了动,用纸巾擦他身上弄湿的地方。
“东哥你说得对,疏棠就是被惯坏了,但如果是诗蕊就一定不会那么做,也不会把你的衣服弄湿。”
宋柏东闻言缓了缓语气,看向小女儿。
“诗蕊,爸爸会补偿你的,你不是喜欢‘青青子衿’那个剧本吗,爸爸给你安排。”
关琴雪和宋诗蕊对视一眼,心里这才舒坦一点。
林家的人走后,秦聿风和萧鹤川,以及沈肆,才从警署里慢吞吞地并肩晃出来。
“林家这是又闹到警署了?这一家人,家底儿还没芝麻大,天天儿的,比过年都热闹。”
秦聿风吹了个口哨,“鹤川,你整天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不累?”
“习惯了。”萧鹤川已经换掉制服,只穿了件松散的黑色衬衫。
由于家里从政的,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排到这里体验生活。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人穿上制服人模狗样,脱下制服斯文败类。
秦聿风见他无趣,就和身边男人八卦,“肆哥,你刚回国还不知道吧,顾言卿和林疏棠分手了,你还记得他们两个吗?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谈的,当时动静挺大,后来顾言卿为了林疏棠放弃出国留学,留在了北海大学,两个人在大学里也是风云人物。”
男人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分手,挺好的。”
“合着你就抓住了这一个重点啊。”秦聿风笑,“那你觉得林疏棠长得怎么样?”
皎洁的月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釉。
沈肆余光掠过林疏棠消失的街道,随便的应了一声,“人漂亮,关你什么事。”
秦聿风啧了声,“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她现在单身,又是分手受伤期,我要是趁虚而入也不是没希望。”
林家是看不入眼,可谁让林疏棠是圈内公认的大美女呢。
人漂亮,带出去玩也有面子。
沈肆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分明没什么情绪,语气甚至有些风轻云淡的。
“你趁虚而入也没希望。”说出的话却刺儿得要命,“小姑娘脾气大性格傲,训狗有一套,更别说训你这种玩意儿了。”
人撂完话就坐车上了。
“操!”秦聿风把手搭在萧鹤川肩膀上,在后边跟他笑骂沈肆,“瞧瞧,咱们小肆爷八年不见,丫的嘴是越来越损了,骂谁狗呢,亏本少爷还专门给他搞了个接风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
萧鹤川把他的手挥开,“他说得也没错,你脑子里整天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哎?我怎么着你们了我!”
秦聿风满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
合着他忙前跑后的张罗,还不受待见了?
两人都坐车上,准备要走了,这才赶紧追上去。
你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