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阮安澜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包间门口。这时,她的贴身丫鬟急切的拿着一瓶酒跑来:“小姐,您准备的酒被换掉了!”冯敏茹脸色陡然大变。如果酒没有问题,那慕郁深到底怎么回事?一夜过去,阮安澜从昏睡中醒来,身边的温度早已冷却。她撑着身子起来,身下不适的感觉让她蹙起了眉,昨夜的情景缓缓浮现在脑海中,不自觉脸上就爬上了点点红晕。她收拾好自己,悄悄回了自己房间。左右走了几圈,难言的心情却
冯敏茹站在房间,脸色阴沉。
她怎么也没想到,阮安澜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包间门口。
这时,她的贴身丫鬟急切的拿着一瓶酒跑来:“小姐,您准备的酒被换掉了!”
冯敏茹脸色陡然大变。
如果酒没有问题,那慕郁深到底怎么回事?
一夜过去,阮安澜从昏睡中醒来,身边的温度早已冷却。
她撑着身子起来,身下不适的感觉让她蹙起了眉,昨夜的情景缓缓浮现在脑海中,不自觉脸上就爬上了点点红晕。
她收拾好自己,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左右走了几圈,难言的心情却无法纾解。
到了晚饭,阮安澜照例要去陪裴夫人吃饭。
踏入院子,却看到慕郁深站在门口,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阮安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慕郁深,措不及防下几乎是立马就生了落荒而逃的心思。
慕郁深却不像从前对她视若无睹,反而率先出声:“过来吃饭。”
慕郁深说完这话之后转身就走,阮安澜只能磨磨蹭蹭的跟上。
进了餐厅,阮安澜在裴夫人身边落座,慕郁深就在她对面坐下。
阮安澜局促的坐下,偷偷的看了慕郁深一眼,却见他神色如常,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阮安澜心里有些闷,吃到嘴里的食物也没了滋味。
裴夫人瞟了两人几眼,突然开口:“你们已经是夫妻,从今天起就搬到一起住,早点为裴家开枝散叶。”
阮安澜手上一顿,看着碗里的饭不作声,却也知道,下一刻听到的必将是慕郁深的拒绝。
昨夜不过是意外,慕郁深厌恶她还来不及……
“妈,我知道了。”慕郁深声音轻淡,却答应得干脆。
阮安澜不可置信的看向慕郁深,却只能看见他淡漠的眉眼。
裴夫人心满意足的回了佛堂,诺大餐厅只剩慕郁深和阮安澜两人。
好半晌,阮安澜放下碗筷,低低说道:“我就住我那个院子也挺好的。”
慕郁深挑眉,看着阮安澜头顶的发旋,说:“冯家兄妹已经回湘城了。”
阮安澜一怔,被他的话带着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下意识就说:“冯小姐的事不用告诉我。”
这句话说出口,她一下红了耳朵。
慕郁深也是一怔,随即若有所思的开口:“你现在是我夫人,这些事情自然得告诉你。”
这话一说,阮安澜整个人都愣住了,耳尖的红弥漫到了脸颊。
她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我吃完了。”
便站起来几乎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慕郁深看着那几乎逃跑一般的背影,嘴角不经意勾起。
阮安澜的东西并不多,稍微收拾了一下,便住进了慕郁深的院子里。
深夜,阮安澜手脚僵直的躺在慕郁深身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直到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在阮安澜睡过去后,慕郁深睁开了眼。
他翻了个身,专注的看着阮安澜的睡颜,眼里透出一丝笑意。
将她身上的被子拉高,他抱住她睡了过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
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哪怕一天平静,都十分难得。
十二月初三,敌寇入侵,炮火声再次响起。
湘城,弹尽粮绝,送来求援信。
所有人一致通过增援决定,唇亡齿寒的道理,没人不懂。
慕郁深一锤定音:“传令下去,大军整装,明日出发。”
阮安澜后知后觉的想起,慕郁深如今是卞城大帅,是要亲自上阵的。
阮安澜心下突突的跳了起来,心里乱成了一团。
她回到后院,在房里来回踱步,心里第一次有些害怕。
日头西移,门外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慕郁深一身戎装而来。
阮安澜看着他,张口便是:“我替你去。”
慕郁深笑了,他将帅印交给她,目光灼灼:“你在家等我凯旋,等我回来,我便与你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