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倪舞霞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片刻后,他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说道:“反正你没出阁就有奶了,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府上的乳娘,替我未来的妾室喂养孩子,如何?”
彭凛吟的声音像是带着温柔的蛊惑,同时掺杂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最甜美的糖,却裹着致命的鸩毒。
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
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倪舞霞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彭凛吟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倪舞霞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0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彭凛吟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如何?”
倪舞霞不再挣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大睁着眼,眼泪簌簌地落。
她摇着头,不住抽噎着说:“不要,我不要……”
彭凛吟本来就是臊臊她,没想到她竟吓哭了。
原本憋在心里的无名火,在见到她的眼泪那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有些心疼,便缓下手上动作,正想安慰她:“行了,哭什么,又没真让你……”
话没说完,就听倪舞霞抽抽搭搭地说:“不要……我不要做乳娘,不要你娶其他妾室……”
彭凛吟怔了瞬,被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心里唯一的柔软之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眼睛微微亮起,显出些许笑意。
却偏生要握着她的秀颈,一边摩挲一边冷声问:“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知道我是谁?”
若是还把他认作秦晟,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远处的卷缸里火已经要燃尽了。
微弱的光映照着倪舞霞布着泪痕的侧脸和湿润的双眼。
倪舞霞眨了眨眼,看着他轻轻唤道:“彭凛吟……唔……”
话音未落,彭凛吟就俯身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倪舞霞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予取予求。
这个吻带着专属于彭凛吟的霸道和狠意,专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