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舞霞缓着气咳嗽,心里又震惊又疑惑。秦晟他为什么对嫡姐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事要做?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秦晟,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苏晏秋,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秦晟说要帮她的画面……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奶水好像又足了。
倪舞霞呼吸一窒。
难怪嬷嬷来叫她的时候那般十万火急的模样,原来是一早知道秦晟会中药,要她来纾解!
她握住掐着自己脖颈的那只手,艰难地说:“我没有……”
刚开口,秦晟就打断:“我已经明确同你说过,我对你无意,不会碰你,但也不会亏待于你。”
他的力道丝毫不松,声音冷到倪舞霞骨子里。
“可你竟然让母亲给我下药,苏晏秋,若不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我一定……”
他说了一半,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住了口,松开了手上的钳制。
倪舞霞缓着气咳嗽,心里又震惊又疑惑。
秦晟他为什么对嫡姐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事要做?
她忍着喉间的疼,小声解释:“我没有想要给你下药……”
她顿了顿,关切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帮你……”
说着,她大着胆子过去贴紧了秦晟,还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此刻,她恍惚间忘了自己在扮演苏晏秋,脑中都是那日水榭里秦晟说要帮她的画面……
饱满的胸团只是被男人握着,都会传来一阵阵酥麻和发胀的感觉。
奶水好像又足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她又出了奶,让秦晟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倪舞霞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正想将秦晟的手拿开:“夫君既然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料,秦晟却猛地收紧了手,将她掐得痛呼出声:“痛……轻点……”
秦晟冷哼了声,说道:“你自诩大家闺秀,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
倪舞霞浑身一僵,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
她苍白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秦晟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
倪舞霞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很快,苏晏秋气急败坏地进了屋,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她指着倪舞霞怒斥:“废物!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
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倪舞霞委屈极了:“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刚刚他险些掐死我。”
苏晏秋冷哼了声,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那又如何?圆不了房,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
话落,苏晏秋狠狠甩开手:“滚!”
倪舞霞红着眼走了。
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
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一时担心秦晟的身体。
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秦晟说的那句“娼妇”。
一夜辗转无眠。
翌日,倪舞霞忽然收到彭凛吟派人送来的婚服。
不知为何,彭凛吟忽然决定将婚礼提前,三天后就成亲。
倪舞霞作为即将出阁的新娘,心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有些怕彭凛吟,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毕竟她迟早都得代替苏晏秋去与秦晟圆房。
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她感觉自己对秦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管是秦晟还是彭凛吟,她都觉得无颜面对。
在这样的煎熬中挣扎了三日。
倪舞霞还是按照礼制,与彭凛吟拜了堂成了亲,被送进洞房。
她盖着盖头坐在床沿边,紧张地绞紧了手指。
这是与扮演苏晏秋去圆房时完全不同的紧张,她是在等σw.zλ.待她自己的夫君。
虽然她的夫君彭凛吟和大公子秦晟长得一模一样,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大公子秦晟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彭凛吟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也多亏彭凛吟耳廓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否则她还真害怕自己会分不清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却还是没等到彭凛吟进来。
就在倪舞霞已经忍不住要自己掀开盖头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下一瞬,她的盖头被人一把扯下!
苏晏秋急急忙忙攥住倪舞霞的手腕,说道:“世子今夜要来,你快过去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