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觉得,那或许是我的泪。这泪汇入我们缱绻的光阴里,化作无数利刃,刻上了我们已然苍老的灵魂。他好像要了我很久,我抱着他,也舍不得放开。我们的身体染上彼此的痕迹,我们的灵魂相互纠缠,生而不息。性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好像只有这样子的结合,我们才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彼此,才可以不用理会那些命运错到离谱的安排。季新成啊季新成,谢谢,至少我遇到的是你。我很累,蜷在他的怀里睡到很晚,醒来的时候,季新成已穿好了衣服,就站在床边看着我。
当他想找我时,我已经带着东方彻见到了陶莹莹。
那个时候,季新成更是知道了,东方彻要我痛。
要我得到又失去,就像贺雪说的那句话,最惨的是从天堂掉落地狱!
东方彻要我嫁给他,怀孕,最后让陶莹莹来代替我,踢我出门。
他们觉得这一切都那样的天衣无缝,无可挑剔,可唯一的漏洞是,季新成爱我。
他不愿我苦。
可后来,我们还是彼此都害苦了对方。
他说,他的姑姑告诉他,中国将我们两个的通缉令都贴了出来,他的父亲在看到新闻的一刹那,就心脏病发死了。
母亲没过多久,也郁郁寡欢过世了。
他间接性地参与那些人毁了我ℨℌ的人生,而我,也间接性地使他再没有见到父母一面。
从一开始,季新成为了他的父母伤害我,到最后,为了我,害了他的父母。
兜兜转转,就似宿命一般。
黑暗里,他好像哭了,他的泪滴到我的脖颈,滑到我的胸前,散开,消融。
我又觉得,那或许是我的泪。
这泪汇入我们缱绻的光阴里,化作无数利刃,刻上了我们已然苍老的灵魂。
他好像要了我很久,我抱着他,也舍不得放开。
我们的身体染上彼此的痕迹,我们的灵魂相互纠缠,生而不息。
性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好像只有这样子的结合,我们才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彼此,才可以不用理会那些命运错到离谱的安排。
季新成啊季新成,谢谢,至少我遇到的是你。
我很累,蜷在他的怀里睡到很晚,醒来的时候,季新成已穿好了衣服,就站在床边看着我。
他总是爱这么守着我。
后来我才想明白,在法国村落他夜里出来坐在薰衣草花田里也是为了守着我。
他总怕,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不在他身边了。
我们两个对望了很久,无言。
可我知道,我看着他的目光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喜爱。
他不顾一切地追在我身后护我安危,让我终于爱上他,可我不知道,等着我们的未来是什么。
终于,他先开了口:“对不起,我把力气都用到了你身上,一定很疼。”
我动了动身子,的确很疼。
可我知道,他的那句对不起不是因为这个。
“抱抱我吧,季新成。”
他脸上先是闪过一抹诧异,紧接着出现些许喜悦,之后又变得面无表情。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抱住赤身裸体的我。
我先是静默着,不消几秒,我猛地大声哭了出来。
昨晚拼命的压抑终于在季新成冷静之后的温柔里全部一泄而出。
很痛,真的很痛,如果有人经历过我这样大起大落的人生,想必都难以抑住这突如其来的残忍。
我一直以为的,对我最好的那个人,原来也曾毁过我。
他抱得我很紧很紧,想拼命给我暖源。
屋外突兀地传来敲门声:“木峰,姑姑给你和那位姑娘煮了点面,你们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出门,我放在你家厨房了,出来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