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会儿,没能从他怀中离开,只能凑近想听听他说了什么。“不要离开了,北沚,是我错了,不要离开我!不要跟许鸣哲离开。”薛北沚听清他的话,心情一点都不好,这个男人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后悔,有什么意思?越想越气,她用力的踢了许修诚一脚,因为身体吃痛,本能的放开了她。薛北沚不想搭理这个酒鬼,可一向十分注重形象的许修诚,就这么躺在地上,像个无赖。薛北沚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她不想见到许修诚,但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薛北沚得知他有了人生目标,心底也十分高兴,连忙倒了两杯酒,说道:“那可真要恭喜你了,来喝一杯吧!”
等喝完这杯酒,薛北沚也郑重的回答了他先前的问题:“其实,我已经跟总部申请调回去了,你知道吗?前两天我母亲过来找过我。”
话说了一半,薛北沚突然有些梗塞,她又灌了一杯酒,继续说起来:“我以为她是在担心我,毕竟我都失踪了这么久,结果她一口第一句话,不是问我过得好不好,而是先让我帮薛氏,牵线搭桥,爬上他们以前爬不上的梯子。”
“不过想想也对,我都回来这么久了,如果他们有心,也不会是在我掌握康铂以后再来。”
“大概之前是怕我失败了,拖累他们,所以不敢认我这个女儿,还有更搞笑的,我母亲竟然去做了试管婴儿,已经生了,还是个男孩。”
薛北沚不得不承认,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的失败。
在家庭中是个可有可无的筹码,在婚姻里,是个有价值的对象,她是薛氏千金,是许夫人,却独独不是自己。
薛北沚收敛情绪,又换上了一个让人宽慰的笑容:“不过很快就好了,等我还完父母的养育之恩,我就能轻轻松松的做自己了。”
许鸣哲当初会喜欢她,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单纯无瑕,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薛北沚与她一样孤独。
所以在她遇到许修诚以后,才会像拽抓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手。
他也是这般。
见她已经释怀,许鸣哲起身又倒了一杯,说道:“那就祝我们如获新生,旗开得胜!”
等薛北沚与许鸣哲分开,独自回到小区,一个黑影突然蹿了出来,一把拉住薛北沚,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
薛北沚被突如其来的惊呆了,等她准备反抗的时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许修诚,他满身酒气,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没能从他怀中离开,只能凑近想听听他说了什么。
“不要离开了,北沚,是我错了,不要离开我!不要跟许鸣哲离开。”
薛北沚听清他的话,心情一点都不好,这个男人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后悔,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气,她用力的踢了许修诚一脚,因为身体吃痛,本能的放开了她。
薛北沚不想搭理这个酒鬼,可一向十分注重形象的许修诚,就这么躺在地上,像个无赖。
薛北沚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她不想见到许修诚,但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薛北沚站在原地自己给许修诚的助理打了电话。
谁知对方听说是要他去接许修诚,竟然直接假装信号不好,挂断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薛北沚哭笑不得的看着地上的人,只能无奈将人给拖了回去。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许修诚,以为他若是喝醉了,只会安静的睡下,可不兴这样耍无赖,看来他真的变了很多。
即使如此,薛北沚心里也没有半分动摇。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许修诚英俊的脸,回忆着过去的种种,越想越气,最后自己将人丢在地上,回房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