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方镇岳冷声回答。这时,易父易母才察觉不对,易母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个,易家怡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她是不是做错什么让你不开心了?你放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任打任骂,随你处置。”方镇岳的心猛然升起一股怒意和心疼。他深爱的人,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不受父母重视,努力飞向更大的天空,却还要因为血缘的羁绊而被捆绑住翅膀……“姐夫,听说你是首富啊?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给点零花钱花花?”
陈直很有眼力见的上去敲门,里面的吵闹声一下子消失无踪。
过了一分多钟,才有人过来开门,是易母。
“你……”易母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就是狂喜。
“他爸,女婿来了,快快快,泡茶。”易母朝屋里喊道。
然后又伸出手来拉方镇岳。
方镇岳侧身躲过了她的手,直接迈入了屋内。
家里的设施比较陈旧,看得出来这个家很久没有换过新物件了。
墙壁上也有着斑驳的痕迹,不知道是漏水还是发霉,反正看上去黄黄黑黑的。
方镇岳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
这时,易父端着一个纸杯出来,对方镇岳说道:“女婿,先坐,中午在这吃饭吧?我出去买点菜回来,你喜欢吃什么?”
“不用了。”方镇岳冷声回答。
这时,易父易母才察觉不对,易母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个,易家怡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她是不是做错什么让你不开心了?你放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任打任骂,随你处置。”
方镇岳的心猛然升起一股怒意和心疼。
他深爱的人,就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不受父母重视,努力飞向更大的天空,却还要因为血缘的羁绊而被捆绑住翅膀……
“姐夫,听说你是首富啊?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给点零花钱花花?”易安嬉皮笑脸的直接坐在了方镇岳身边。
就在他的手要搭上方镇岳的肩膀时,陈直适时按住了他的手。
“干什么?”易安不爽的问道。
陈直冷淡道:“先生,我们方总不喜欢别人碰他。”
易安瞬间炸了:“他可是我姐夫,我姐姐最疼我了,什么都愿意给,姐夫,你那么喜欢姐姐,肯定也会对我好的吧。”
说到后面,他语气没有那么激烈,而是带了点讨好。
“你姐姐疼你,什么都愿意给你?”方镇岳突然反问。
易安立刻说道:“那当然,从小到大,不管我想要什么,姐姐都会给我。”
易父见方镇岳越发难看,下意识的说道:“小安,别说了。”
方镇岳冷冷的扫了一眼过去,上位者的压迫瞬息而至,易父心里一惊,赶紧收了声音。
“那你给过易家怡什么?”方镇岳看向易安问。
易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姐那么能干,哪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他的漠视,让方镇岳觉得怒火快要压制不住,他揪过易安的领子:“她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她崩溃痛苦的时候,她得了绝症快要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什么都没干,而是无止境的趴在她身上吸血,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觉得你父母有资格喊我女婿,你能喊我姐夫?”
“绝症?”易安心里一震,随即想起什么,看向父母:“你们早就知道这回事,所以才会破天荒给姐姐买保险?”
方镇岳眼神一沉,戾气十足的看向站在一边说不出话的两人。
易安的话,却瞬间点燃他压抑着的怒火。
“你们……你们就是想等易家怡死了,拿那笔赔偿金?”易安震惊的问道。
“荒谬!”方镇岳松开手,猛然站起身来,死死瞪着易父易母。
他只要想到易家怡那时候的处境,便心疼的无以复加。
“以后你们不许出现在易家怡面前,否则易安会代替你们承受我的怒火。”方镇岳声音狠厉的说道。
易父易母对视一眼,皆是沉默。
当首富站在他们家为女儿出头时,他们便知道,以后,易家怡再也不能拿捏分毫了。
直到离开易家,方镇岳的神色依旧冰冷至极。
陈直劝道:“方总,有些极端家庭是这样的状态,不过好在易家怡也算是否极泰来了。”
方镇岳气息缓了缓,低声道:“订机票吧。”
六个小时后,他们踏上了云城的土地。
“方总,回家还是?”陈直问道。
“不,我先去一个地方。”方镇岳抬脚往停车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