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呢?难不成还在楼下看电视?你快叫她进来睡觉了。”易家怡对坐在床上正在看书的男人说道。方镇岳听话的下了床,却是往她走来。“怡怡,臻臻很听话,这个点怎么可能还呆在楼下看电视?”方镇岳声音低沉,带着说不清的诱惑。易家怡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心里的紧张瞬间冒了出来。方镇岳步步紧逼,易家怡退无可退,最后抵上了冰冷的墙壁。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服帖的睡衣下,男人宽阔的臂膀,和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易家怡慌张
“好,听你的。”易家怡站起身说道,她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
做出了选择,就相信自己的选择。
她已经接受跟方镇岳重归于好,就不会去怀疑他此刻显得奇怪的话语。
她相信,这个男人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做。
方镇岳对易家怡说道:“最多一个星期,到时,我给你答案。”
“好,那在此之前,我就好好准备我的面试了。”易家怡对他露出一个笑。
方镇岳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有生气。
面对她的信任,方镇岳那颗冷硬的心都化成了绕指柔。
方奶奶看着两人,他们之间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谁都插不进去。
或许,这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到了睡觉的点,方奶奶突然将臻臻喊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臻臻看着坐在客厅的父母,欣喜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吗?太奶奶?”她天真的问。
“当然,太奶奶最疼你了,还能骗你不成!”方奶奶笑道。
臻臻低头思索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易家怡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却看到床上没有孩子的身影。
“臻臻呢?难不成还在楼下看电视?你快叫她进来睡觉了。”易家怡对坐在床上正在看书的男人说道。
方镇岳听话的下了床,却是往她走来。
“怡怡,臻臻很听话,这个点怎么可能还呆在楼下看电视?”方镇岳声音低沉,带着说不清的诱惑。
易家怡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心里的紧张瞬间冒了出来。
方镇岳步步紧逼,易家怡退无可退,最后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服帖的睡衣下,男人宽阔的臂膀,和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
易家怡慌张的想偏开头,想说的话下一秒被男人炙热的唇堵了回去。
记忆突然变得混乱,身体的反应也骗不了人。
易家怡迷迷糊糊间,发现她被方镇岳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略微清醒的最后一秒,听到男人暗哑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你大病初愈,我会小心的。”
月上枝头,夜风呜咽。
可房间里的温度却持续上升。
第二天陈直发现自家老板难得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迟到了。
上午十点,方镇岳睁开了眼,身边的女人正睁着眼看着他,清澈的眼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
他嘴角漾开一抹宠溺的笑意,然后将手覆了上去,暗哑醇厚的嗓音响起:“怡怡,别这样看我,我受不住。”
手心感觉到一阵痒痒的感觉,应该是易家怡眨了下眼。
方镇岳的心里仿佛也痒痒的,他另一只手不自觉顺着光滑的背慢慢下移,下一秒他怀中的人突然退开。
易家怡瞪着眼睛看他,像是在控诉。
“方镇岳,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心’?”易家怡几乎是咬着牙问。
方镇岳看着她锁骨处那几点极深的吻痕,无言以对。
他坐起来,被子滑落的一瞬间,易家怡立马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方镇岳靠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怡怡,我这两天要出差。”
“这么突然?去哪里。”易家怡问道。
方镇岳面不改色:“法国那边有个项目需要我实地考察。”
易家怡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嘟哝道:“去吧去吧,我带着臻臻睡主卧不知道多开心。”
方镇岳立马拒绝:“不行。”
易家怡看他,男人眼里闪过一道异色,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下一刻,易家怡的拳头砸在了他身上。
方镇岳穿戴好跟易家怡下楼ʝʂց吃饭,方奶奶坐在客厅,见两人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
易家怡倒有些害羞了,不敢直视老人家那双睿智的眼。
“怡怡啊,等你们复婚了我就回老宅,不在这打扰你们年轻人了。”方奶奶对她说道。
易家怡惊道:“奶奶,不用的!您就住在这。”
方奶奶道:“不啦,还是老宅住的舒服,要不是当初你和镇岳离婚,我也不会一把年纪了还要来陪着这臭小子,以后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易家怡上前去握住老人的手,轻声道:“奶奶你放心,我会好好陪着镇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