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月看着宇文禛的背影,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翌日。寝殿之内。“昨日侍寝如何?”沈柳月抬起头,谢桓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侧,手中的折扇轻勾着她腰间的衣带。她低头,那衣带歪了,垮垮地落在腰间上。沈柳月脑海中莫名地又想起了宫女的那一句‘淑妃是谢大人的相好’这话。她抿了抿唇,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本宫斗胆,想跟淑妃争大人的宠。”谢桓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的沈柳月。片刻后,他一把环住沈柳月的腰间,将人轻轻往怀里一勾。
盛夏时节,蝉鸣热烈。
沈家听闻沈柳月升了嫔位,特让沈家主母进宫探望。
柳絮宫内。
沈母坐在堂坐上,手里捧着盏热茶,眉眼间满是淡漠凉薄。
她睨着沈柳月,嘴角还勾挂着不屑。
“如今你也是个嫔位了,以后在宫里的日子还长,平日里谨言慎行,别丢了我们沈家的脸。”
说完,沈母还上下打量了沈柳月一眼,语气中满是鄙弃:“怎么也是个妃子了,穿的还这般穷酸。”
沈柳月听着沈母的讽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深陷手心当中。
“是,嫡母说的是。”
沈柳月的长睫颤抖,语气也低了几分:“只是女儿在宫中还需四处打点,嫡母可否向父亲带句话,能否另开一条商路给……”
沈柳月的话还没说完,沈母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手中的茶盏猛地落在桌上,‘啪’的一声,打断了沈柳月的话。
“家中送你进宫打点已经花了不少的钱,你如今不过就是个嫔位就敢伸手向家中讨要,日后升了妃位,沈家倒是供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沈柳月的脸色倏然苍白,颤抖着解释道:“嫡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母猛地一挥衣袖起身,冷眼扫了一眼沈柳月。
“行了,见也见过了,若无旁的事今日便回了。”
沈柳月看着沈母离去的背影,面上毫无血色。
屏风后,谢桓缓缓走了出来,看着沈母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娘娘说的没错,你在沈家还当真是不得宠。”
沈柳月咬紧了唇,手紧紧攥着裙摆:“大人,是我太没用了,您要的我给不了。”
谢桓眉眼微挑,他勾着折扇轻抬沈柳月的下颌,声线清冷。
“给不了,是因为你现在站的还不够高。”
谢桓看着沈柳月那双眼,冷声问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沈柳月垂着眼,长睫颤抖,声音都轻的要命。
“知道。”
……
当夜,寝宫内。
沈柳月站在屏风前,手勾着宇文禛的衣带,指尖微微颤抖。
“妾为陛下更衣。”
宇文禛垂眼睨着沈柳月,眉目清冷。
待衣衫的带子渐渐褪去,宇文禛拨开了沈柳月的手,声音冰冷。
“沈嫔可知道那谢桓是什么人?”
沈柳月的手一顿,不知道宇文禛为何突然问这样的话,却还是强装着镇定回答。
“司礼监的掌印谢桓谢大人,年轻有为,又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妾又怎会不知道呢?”
宇文禛冷笑一声,拨开了沈柳月的手。
他轻抬着沈柳月的下颌,语气凉薄:“再有能耐,一样是个阉人。朕今日一连翻了三个绿头牌都是沈嫔,你是他送来的?”
沈柳月的脸色倏然发白,垂在袖间的手也死死攥着。
“陛下太看得起妾了,妾哪来的本事敢叫陛下身边的人做事?”
宇文禛收了手,指尖细捻着,语气都中还带着一丝不屑。
“可惜了,他送来的,朕不屑碰。”
说罢,宇文禛便转身上了榻。
沈柳月看着宇文禛的背影,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翌日。
寝殿之内。
“昨日侍寝如何?”
沈柳月抬起头,谢桓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侧,手中的折扇轻勾着她腰间的衣带。
她低头,那衣带歪了,垮垮地落在腰间上。
沈柳月脑海中莫名地又想起了宫女的那一句‘淑妃是谢大人的相好’这话。
她抿了抿唇,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本宫斗胆,想跟淑妃争大人的宠。”
谢桓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的沈柳月。
片刻后,他一把环住沈柳月的腰间,将人轻轻往怀里一勾。
沈柳月还未回神,一阵檀香气便迎面拂来。
谢桓垂头,紧贴着沈柳月的脸颊,薄唇在她耳畔摩挲,沾染起一抹红。
“又听了什么话?”
沈柳月咬紧了唇,连长睫都在颤抖:“谢大人清楚。”
谢桓冷笑一声,折扇轻抬起沈柳月的下颌,眉眼微挑。
“娘娘有这般小心思,不如好好放在宫宴上,想着怎么在陛下面前争宠。”
沈柳月不语,垂着的手紧紧攥着裙摆,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谢桓垂眼看着她,眉宇间稍带了些许寒霜。
他薄唇轻启,声音清冷——
“娘娘和淑妃比起来,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