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鹤楼内。沈柳月缓缓走上阁楼。谢桓正站在书案前,纸笔写着什么。沈柳月走到他面前,开口问道:“掌印大人早就料到陛下会来我院内?”谢桓落笔,垂眼看着宣纸上的字:“后宫谣言四起,陛下多疑怎会不来?”“现在该唤你一声娘娘了吧?”沈柳月抿着唇走上前,纤指轻轻勾着谢桓腰间的衣带。谢桓垂眸看着沈柳月那双眼。“那位嬷嬷只是在帘子内割破了自己的手,并不可惜。”沈柳月长睫轻颤,声音轻的要命:“若日后侍寝,难免陛下会起疑。”
屋内灯火辉煌。
宫人们见天子发怒,连忙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张望。
沈柳月心猛地一惊,下榻跪在地上,强装着镇定:“见过陛下。”
这还是沈柳月第一次见天子。
面前人身形挺拔,器宇轩昂,眉宇间带着帝王之气,不怒自威。
谢桓抬眸看着宇文禛,声音清冷:“陛下圣安。”
宇文禛一顿,脸色愈发的阴沉:“谢桓?怎么是你?”
谢桓垂眼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沈柳月,语气淡漠。
“近日宫中谣言四起,身为司礼监的掌印自然要为陛下分忧,今夜便带了验身嬷嬷来见见这位沈姑娘。”
说罢,谢桓将手中折扇轻叩:“若臣没记错,沈姑娘还未侍寝过。”
沈柳月闻言身形一顿。
谢桓今夜来此是为了带人给她验身?
宇文禛眉头紧锁,他看着谢桓,眼里满是打量。
门外候着的嬷嬷此时走进屋内,跪地轻唤一声:“陛下。”
谢桓一脸泰然,声音沉静:“既然陛下来了,便在此一同等候嬷嬷验明正身。”
“若沈姑娘是清白之身,这院内散播谣言的宫人一个都逃不掉。若沈姑娘并非清白,便将她随宫人们一道处死,免得在此祸乱宫闱,丢了皇家颜面。”
院内的宫女们闻言,面色瞬间苍白,满脸惶恐地跪在地上。
宇文禛凝眉不语,微微颔首,默许了谢桓的话。
嬷嬷带着沈柳月起身上了榻,一席帘子隔绝了众人。
院内一片死寂。
片刻后,那嬷嬷才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将一张白帕子递到宇文禛面前。
“陛下,见红了。”
宇文禛垂眼凝着那沾染了鲜红的帕子。
一旁的谢桓轻笑出声,语气悠然:“可惜了。”
沈柳月躲在帘子后,明白了谢桓这句话的意思。
可惜了她身为官女子,处子血却落在了帕子上。
宇文禛脸色沉重,怒声喝道:“将这院里的宫人一并带下去,裁了舌头!”
宫女们跪在地上,面上血色全无:“陛下饶命啊!”
谢桓狭长的双眼微眯:“陛下可要带沈姑娘去殿内侍寝?”
院内凄厉声犹如厉鬼哀嚎,宇文禛哪有还有什么心思。
“不必。”
随后袖子一甩,转身离开了院内。
翌日。
屋内跪满了宫女,双眼红肿,面无血色。
沈柳月坐在镜前,细细描画着眉眼。
不知谢桓向宇文禛说了些什么,今日内侍来此宣旨,抬了沈柳月的位份。
如今她已经是嫔位,移居柳絮宫。
为首的宫女紧紧拽着沈柳月的裙摆,眼泪横流。
沈柳月垂眼看着她,双眸冰冷:“哭什么?”
“绿翘,日后在柳絮宫内,还需你多照顾。”
……
深夜,白鹤楼内。
沈柳月缓缓走上阁楼。
谢桓正站在书案前,纸笔写着什么。
沈柳月走到他面前,开口问道:“掌印大人早就料到陛下会来我院内?”
谢桓落笔,垂眼看着宣纸上的字:“后宫谣言四起,陛下多疑怎会不来?”
“现在该唤你一声娘娘了吧?”
沈柳月抿着唇走上前,纤指轻轻勾着谢桓腰间的衣带。
谢桓垂眸看着沈柳月那双眼。
“那位嬷嬷只是在帘子内割破了自己的手,并不可惜。”
沈柳月长睫轻颤,声音轻的要命:“若日后侍寝,难免陛下会起疑。”
谢桓一顿,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柳月:“娘娘想做什么?”
阁楼内静了许久。
沈柳月轻卸下谢桓的衣带,抬眸看着他,声音轻柔。
“上次未讨教过的风月之事,还请九千岁受累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