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惜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苍白,但还是强撑着与付斯鹤对视:“新闻上都有播报,大少爷为什么会认为是付总害的付夫人?”付斯鹤愣住了。因为他想了起来,阮夕颜就是他当年安排陷害季淮归的人。若不是因为他走的这一步,阮夕颜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许辞惜的生命中,更不会有之后的谋害。若要究其原因,真正害死许辞惜的人,是付斯鹤。“闭嘴!”付斯鹤忽地发出一声怒吼,双目猩红的看着许辞惜道:“你懂什么?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
付斯鹤的力度逐渐加大,许辞惜胡乱地去抓他,试图将他的手掰开,可是无济于事。
空气逐渐被剥离,强烈的窒息感让许辞惜感觉眼前发黑。
就在许辞惜快要绝望之际,房间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大少爷,季淮归来了。”
脖子上的力道陡然一松,许辞惜瞬间失力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付斯鹤居高临下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勾起嘴角:“看来你和她实在太像了,连季淮归也分不清了。”
“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付斯鹤不等许辞惜缓过气来,便将她从地上一把抓起,将她带出了房间。
他紧紧攥着许辞惜的手腕,将她带到了一楼大厅。
而季淮归正站在那里。
付斯鹤见到他,眼中便划过了一抹讽刺:“淮归,弟妹刚离世不久,你就开始紧张起别的女人了?”
季淮归眸色沉沉,看着许辞惜脖颈上清晰的指痕,眉目间覆上一层冰霜:“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她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你又何必赶来救这个与你毫不相干的女人?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
付斯鹤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突如其来的痛楚让许辞惜不由惊呼出声:“啊!”
季淮归的面色更沉,付斯鹤看在眼里,眼神也冷了下来:“季淮归,我真为辞惜感到不值。”
“如果不是你,她根本就不会坠江!可是你非但对她的死没有半分悔恨,还关心起了别人!”
听着付斯鹤的质问,季淮归拧起了眉。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付斯鹤对许辞惜的感情。
还未等季淮归说话,许辞惜忽地开口:“害死付夫人的不是他,是那个叫做阮夕颜的人。”
许辞惜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苍白,但还是强撑着与付斯鹤对视:“新闻上都有播报,大少爷为什么会认为是付总害的付夫人?”
付斯鹤愣住了。
因为他想了起来,阮夕颜就是他当年安排陷害季淮归的人。
若不是因为他走的这一步,阮夕颜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许辞惜的生命中,更不会有之后的谋害。
若要究其原因,真正害死许辞惜的人,是付斯鹤。
“闭嘴!”
付斯鹤忽地发出一声怒吼,双目猩红的看着许辞惜道:“你懂什么?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我怎么可能害她!”
许辞惜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付斯鹤对她的感情可能都说不上是爱,只是他认定了许辞惜是他的所有物,而这个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却喜欢上了季淮归,因此他无法接受。
付斯鹤说完后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季淮归,随即冷然道:“你又对辞惜有多少爱?如果你真的爱她,怎么可能会保护不了她?”
说着,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冷笑道:“我记得你在辞惜坠江前不久还宣布了她是那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你明知道母亲讨厌那个人,却将锅扣到了辞惜的头上。”
“怎么,拿她做挡箭牌吗?季淮归,你不会是爱上了那个阮夕颜吧?”
听见这件事,许辞惜的手渐渐收紧。
这永远是她心中无法去除的刺。
季淮归的神色依然淡漠,冷声道:“这不过是你的胡乱揣测。”
付斯鹤冷笑:“狡辩。”
说着,他将许辞惜拉到了面前:“既然她是你的新欢,那就让我看看你对她的感情如何。”
“继承人的位置和她的命,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