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付斯鹤说话,领着许辞惜离开了宴会厅。离开众人的视线后,许辞惜依然有些不安。直到季淮归开口:“这件事我会处理。”闻言,许辞惜才松了口气。随后季淮归给她安排了一辆车,将她送到家。许辞惜回到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这一天终于结束了。等她明天离开这里,所有的烦恼都将消散。许辞惜将门打开走进玄关,却忽然感觉一阵凉意从脚底爬起。下一秒,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许辞惜浑身一震,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不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而随后进来的季淮归,步子也是一顿。
付斯鹤自然也看见了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我出国的这几年,已经在国外创办了属于自己的产业,家父得知了这件事,才叫我回国。”
人群中一片哗然,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被纪父请回来的。
这也意味着,他的竞争力不减反增。
虽然付家宣布季淮归为唯一继承人,可谁知道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许多人都纷纷转头看向了季淮归,但他依旧是淡然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意付斯鹤的当众挑衅,反而开口道:“欢迎回国。”
而季淮归的这句话,也让那些猜测付斯鹤谋害手足的媒体将猜测彻底推翻。
付斯鹤眼底划过一抹阴冷,季淮归的敏锐,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因着季淮归的态度,媒体见挖不到什么猛料,也纷纷散去。
许辞惜看宴会归于平静,找准机会离开了会场。
可她刚到门口,耳边就传来了付斯鹤染着笑意的声音:“纪小姐。”
许辞惜身子一僵,但付斯鹤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轻笑道:“纪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据我所知,宾客名单上并没有你。”
他的声音不大,却引来了许多人侧目。
感受到那些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许辞惜攥紧了手,她并不想曝光在这么多人面前,唯恐被有心人发现异样。
“她是我的助理。”
季淮归淡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大步走来,站在许辞惜身侧,高挺的身影为她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付斯鹤的眼中划过一抹戏谑:“淮归,你什么时候将助理换掉了?而且……”
他话还未说出口,但许辞惜的脸色却一白,清楚他想要提及她名字的事情。
季淮归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打断他的话:“公司事务太多,我增加助理的事大哥也要管?”
说完,也不等付斯鹤说话,领着许辞惜离开了宴会厅。
离开众人的视线后,许辞惜依然有些不安。
直到季淮归开口:“这件事我会处理。”
闻言,许辞惜才松了口气。
随后季淮归给她安排了一辆车,将她送到家。
许辞惜回到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一天终于结束了。
等她明天离开这里,所有的烦恼都将消散。
许辞惜将门打开走进玄关,却忽然感觉一阵凉意从脚底爬起。
下一秒,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许辞惜浑身一震,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不出半分钟,她便感觉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身后的男人见状,对蓝牙耳机另一头的人道:“少爷,已经解决了。”
“将她带到城西别墅。”
付斯鹤冰冷的声音传来,男人应了声,随后将许辞惜扶起,在夜色的掩护下,带上了车。
……
许辞惜再度睁开眼,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慌忙坐起身,门在此时被打开,付斯鹤见她醒了过来,嘴角挂起柔和的笑意:“醒了?”
许辞惜呼吸一窒,没想到绑自己过来的人竟然是他!
看着付斯鹤眼底的笑意,许辞惜的心控制不住的发颤,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付大少爷,如果你是想利用我来对付付总,恐怕找错人了。”
“我并不是他的助理,和他也没有关系。”
付斯鹤步子一顿,忽地笑了。
“辞惜,我请你来并不是因为他。”
他的称呼让许辞惜猛地一僵,就如同小时候她去付家一样,付斯鹤会亲切的称呼她为辞惜。
难道……付斯鹤发现她了?!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许辞惜脸色发白。
而付斯鹤也来到了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颌,眼中尽是满意的神色:“你不像她,却又像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