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只听到了汽车扬尘而去的声音。陈沫不再呼喊,过了一会儿听到一阵脚步声,不过不是从头顶传来,而是从对面的墙壁那里传过来。陈沫不自觉往后面缩了缩。“沫沫~刚刚你为什么要叫?是不是想要我把你舌头剪下来,用炭把你声带烫坏呀?嘻嘻”顾晨说话的声音跟刚刚完全不一样,像一个准备诱拐小朋友的怪人。陈沫被这样的顾晨吓坏了。顾晨打开地窖的灯,昏黄充斥整个房间,即便如此,陈沫的脸依旧显得惨白如纸。顾晨松开陈沫嘴上的布条。
“好看吗?!”顾晨笑得一股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最讨厌不经主人允许,随便进入房间还乱翻东西的客人。”
“顾晨!你!”陈沫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晨用涂了药的毛巾捂晕过去。
再次醒来陈沫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阴冷潮湿,像是在某个地窖里。头顶有个通风口,唯一的天窗也是唯一透气透光的地方。
隐隐约约陈沫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正准备起身呼救,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绑了一根布条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沫极力的呼喊踢墙弄出动静好让人发现,头顶那个通风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李诺泽!
李诺泽蹲下身看着那个通风口,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隐约听到了一些动静。恍然间看到两点亮光像是一双眼睛,“这下面是什么啊?感觉有动静。”疑惑的看向顾晨。
刚刚李诺泽过来搜寻了一番没有看到陈沫。顾晨说陈沫跑走了,因为害怕李诺泽找到她,去向连顾晨都没告诉。
但是这底下的声音和陈沫的非常相似。
“那就是个下水道,挺大的,可能灌了风所以有呜呜声吧。”顾晨一把拉起李诺泽,“快去找找陈沫吧!她现在下落不明,很令人担心!”
李诺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顾晨,顾晨满脸写着担忧两个字。
“呜呜呜!”陈沫声嘶力竭极力想喊出我在这,但是出来的声音只是呜呜的单音节。不管是谁,她现在只想有人能救她出去。
然而,她只听到了汽车扬尘而去的声音。陈沫不再呼喊,过了一会儿听到一阵脚步声,不过不是从头顶传来,而是从对面的墙壁那里传过来。陈沫不自觉往后面缩了缩。
“沫沫~刚刚你为什么要叫?是不是想要我把你舌头剪下来,用炭把你声带烫坏呀?嘻嘻”顾晨说话的声音跟刚刚完全不一样,像一个准备诱拐小朋友的怪人。
陈沫被这样的顾晨吓坏了。
顾晨打开地窖的灯,昏黄充斥整个房间,即便如此,陈沫的脸依旧显得惨白如纸。顾晨松开陈沫嘴上的布条。
“救命!谁来救救我!”陈沫惊惶地大声呼救。
“哈哈哈”顾晨看着慌乱的陈沫大笑出声“任你叫,整栋房子只有你和我,今天差点被诺泽发现你在这里。还好我把他支开了。”
“你……顾晨你为什么这样做?”陈沫往后缩了缩,手在地上摸到了一块坚硬的像铁片的东西,一边问一边在背后划开绳索。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总爱问为什么,你不是都看了我的日记?!还不知道?”顾晨翻了个白眼又笑了笑,暗黄的灯光照得顾晨这个表情格外诡异。
陈沫的猜想得到证实“你为什么不直接和诺泽说你喜欢他?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葎箃顾晨笑着走近她“又是为什么,你们都不嫌烦吗?你们陈家姐妹喜欢诺泽的事情众人皆知,名门豪族有多传统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说了当然不会有人赞成我和他在一起。”
“这都是你们逼着我做的,什么叫害你?你死了就可以和你爸妈和你公公婆婆在一起了,这难道对你不是种幸福的解脱?”
“如果没有你们陈家姐妹,我本可以慢慢磨到李诺泽接受我,喜欢我,和我在一起。但是,你们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贱婊子,一个两个想着法贴着诺泽,抓着他不放。”
越说越激动,顾晨抓着陈沫用力摇晃了两下,哐当,陈沫手里的铁片掉到地上。
顾晨楞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开。“你想逃?你做梦吧,我现在就割一块你的皮,告诉李诺泽你跑出去,掉到悬崖下面去了,只在岩石上找到这块皮。”
顾晨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刀刃,让陈沫惊恐得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