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来的是母亲和陈安瑾的对话,听声音似乎是在医院里。“阿姨!你一定要给我证明啊!都是陈沫瞎说陷害我的!”陈安瑾语带哭腔。成家安没说话放了一段什么,好像就是录音开头那句话。然而接下来陈安瑾嘲讽的语气和不堪的词汇却是他闻所未闻。“你个老不死的,这么老了,还妄想主持公道?”讥讽和嘲笑仿佛她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而是一只被她睥睨的蝼蚁。“陈安瑾!你怎么能这么和一个长辈说话?!”成家安的声音因为激动拔高了不少。
“阿姨,这么早,您怎么来了?”
“我来是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想给你们姐妹俩一个清白。”
耳机里传来的是母亲和陈安瑾的对话,听声音似乎是在医院里。
“阿姨!你一定要给我证明啊!都是陈沫瞎说陷害我的!”陈安瑾语带哭腔。
成家安没说话放了一段什么,好像就是录音开头那句话。
然而接下来陈安瑾嘲讽的语气和不堪的词汇却是他闻所未闻。
“你个老不死的,这么老了,还妄想主持公道?”
讥讽和嘲笑仿佛她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而是一只被她睥睨的蝼蚁。
“陈安瑾!你怎么能这么和一个长辈说话?!”成家安的声音因为激动拔高了不少。
“长辈?呵呵,要不是你们阻止,跟诺泽结婚的怎么可能是陈沫那个贱女人?!”陈安瑾嚣张的态度和在李诺泽面前的柔弱完全判若两人。
“我本来只是想弄死陈沫,随便找个理由把她埋进土里,没想到那个蠢货居然把蜂蜜给了老头子,真是个‘孝顺’的乖媳妇呢!”陈安瑾语带讥讽。
“别担心,阿姨,等我进门,我也会好好‘孝顺’你的!”陈安瑾声音一变,阴冷无情。
“真的是你?!”成家安的声音略带颤抖,她料想到了结果,但得知真相后看见陈安瑾丝毫不悔改甚至洋洋得意威胁自己的样子,成家安的血压顿时升高。
“是我,但又不是我,现在证据全部指向陈沫,关我屁事?不过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老太太,你要是不掺和这一脚就好了,毕竟你搭进去的可是你的命啊,哈哈哈”
一阵推搡的声音,以及成家安的痛呼声,接着砰地一声,成家安倒在地上。
“药,陈安瑾……救救我……把药给我”成家安心脏一直有点毛病,今天被陈安瑾刺激得再次发病,正准备从衣服里掏出药,却被陈安瑾一把夺过去。
“救你?我救你干嘛?救了你我就死了!你也到了该和你老伴去地下作伴的时候了!”将成家安推到地上看着一个痛苦的老人在地上挣扎,陈安瑾丝毫不为所动。
拿起手机“喂?苏婶,你来医院一趟,把成阿姨送回家里,她病了,要死了,被陈沫害死的,把她放进房里就好。不急,这回可以慢一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成家安。
只见成家安怒目圆睁,直勾勾看着陈安瑾,嘴巴乌紫,脸也涨成酱红色,陈安瑾心里一惊,手伸进鼻子附近,没有气息。
“老东西,死了还要吓我?”啪的一声,陈安瑾扇了成家安一巴掌。
接下来就是开门,拖东西,关门的声音。
李诺泽正坐在椅子上,他的母亲生前最后一小时竟受到如此的侮辱,那一巴掌像是拍在他的脸上一样,他之前所有的认知,他所有的所谓的真相,证据全都是捏造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相信陈沫的话,好好调查,如果他曾相信陈沫哪怕一分一秒一句话,他的母亲就不会被牵扯进来,陈沫也不会消失,真正的凶手也不会如此嚣张。
眼见不一定为实,李诺泽第一次深刻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最后有可能搭进去的是一条条人命。
李诺泽闷吼一声,心脏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那样痛苦,父亲去世也不曾哭出声的李诺泽,在父母的房间里哭得像个7、8岁的小孩子。
任他如何再后悔也拉不回逝去的父母,连陈沫都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此时他身边唯一留存的人就是那个真正杀死他父母的凶手。
叩叩,“诺泽,你在吗?我是安瑾,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样,阿姨和叔叔知道了会伤心的!而且你难受我也很难过啊!”陈安瑾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诺泽哭红的双眼渐渐冰冷,一脸阴暗,走到门边……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