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夕颜捏麦穗的手微微一顿。上一世,母亲也总盼望着她能早些成婚。那时候,她总觉得为时尚早,来日方长。可父母最后直到死,都没看过她身披嫁衣的模样。望着低头忙活的母亲,曲夕颜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感,笑着接:“阿母,等我遇上喜欢的人,一定带回来给你看,绝不食言。”这是她对母亲的承诺,也是对父母从前的愧疚。曲母闻声,见女儿不像平时那样排斥讨论婚嫁,脸上藏不住欣喜:“好,那我等着。”
夜晚,回到寨子的曲夕颜坐在自家门口跟母亲学着编麦穗。
“阿颜,寨子你跟你同龄的女孩都开始找心仪之人了,你什么时候也能带回来给我瞧瞧?”
曲夕颜捏麦穗的手微微一顿。
上一世,母亲也总盼望着她能早些成婚。
那时候,她总觉得为时尚早,来日方长。
可父母最后直到死,都没看过她身披嫁衣的模样。
望着低头忙活的母亲,曲夕颜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感,笑着接:“阿母,等我遇上喜欢的人,一定带回来给你看,绝不食言。”
这是她对母亲的承诺,也是对父母从前的愧疚。
曲母闻声,见女儿不像平时那样排斥讨论婚嫁,脸上藏不住欣喜:“好,那我等着。”
编完麦穗,曲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再见到父亲,曲夕颜眼眶顿时就红了,叫出声:“阿爹!”
曲父抬眸看过来,见到母女二人,也走了过来:“这么晚,夜里冷你们怎么不进屋里去?”
曲夕颜迎上去,挽起父亲的手,放软了声音:“不冷,我跟阿母就想等着阿父回来,才能睡的安稳。”
常年爱板着脸的曲父,被女儿缠的面露无奈,但嘴角还是微微上扬:“你这丫头今天是不是又闯祸了?怕挨罚所以来献殷勤?”
曲夕颜连连摇头:“阿父那可冤枉我了,我今天还跟月心到后山采了好些草药回来呢,”
曲父颔首,佛了佛袖子:“明天寨子要来重要客人,你可别捣乱。”
对自己这个女儿,曲父也是十分头疼。
在别家孩子天天采花环打扮的年纪,曲夕颜成天就喜欢在屋子里捣鼓什么火树银花。
在她人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又整天琢磨着医术上的古法针灸。
曲夕颜一愣:“贵宾?谁会来?”
上一世,可没发生这件事。
曲父面色沉了几分,浓眉微微皱着:“明日你便知道了,是京城来的贵客。”
曲夕颜半知不解,却也没有再坚持问,只点下了头。
当晚。
曲夕颜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头顶的床幔,毫无睡意。
想起白天在树林里昏迷不醒的景琛凌,她的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苗寨的后山一到夜里,是会有狼群出没觅食。
景琛凌好歹是爱国爱民的战神将军,如果真要是最后死在狼口,那未免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思来想去,曲夕颜烦躁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起身将挂在衣架上熏香的衣裳取了下来,提了盏夜明灯就悄悄走出了屋子,朝后山的树林走去。
而曲夕颜不知道的是,在屋梁上站着道修长的身影,默默看着她。
后山的夜晚,又冷又湿。
曲夕颜攥着手里的夜明灯,按照白天走过的记忆,绷着神经找寻景琛凌。
“景琛凌……”
她压低声音向四处叫着。
好不容易找到那片草坪,可她拿手里的夜明灯一照,那里却只剩下一滩干涸的血迹,早已没了人影。
曲夕颜心神瞬间乱了:“怎么会……不在了”
恰这时,“嚎呜!”一声尖锐的狼叫仰天长啸。
曲夕颜被吓一跳,手里的夜明灯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扑灭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