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来。”在裴明瑾的带领下,景琛凌走进了他口中刻有字迹的那一面墙。墓室分为四面,唯有这一面满满被字站满。裴明瑾把人带到,刚想说点什么,但突然一个电话打来,将他的话挡了回去。接完电话,他只匆匆跟景琛凌说了声:“你慢慢看,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下。”景琛凌淡淡颔首,应了个:“好。”,随后目光便从墙上一排排看过来。开头第一句,便是。“吾爱吾妻,曲氏夕颜。”
翌日,清晨。
景琛凌接到裴明瑾的电话,让他赶去古墓现场一趟,
他应了声:“好。”,便换好衣服开车去赶去。
二十分钟后,车稳稳在挖掘现场的施工门外停了下来。
裴明瑾兴奋上前迎:“重大发现,昨晚我们队在做收尾工作的时候,有人在墓室的墙上发现有一面刻着墓主人景琛凌生前的事迹,里面害包括对那位苗疆女子的介绍。”
听到这,景琛凌眸光微沉,收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带我过去。”
“这边来。”
在裴明瑾的带领下,景琛凌走进了他口中刻有字迹的那一面墙。
墓室分为四面,唯有这一面满满被字站满。
裴明瑾把人带到,刚想说点什么,但突然一个电话打来,将他的话挡了回去。
接完电话,他只匆匆跟景琛凌说了声:“你慢慢看,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下。”
景琛凌淡淡颔首,应了个:“好。”,随后目光便从墙上一排排看过来。
开头第一句,便是。
“吾爱吾妻,曲氏夕颜。”
“夫人,见字如面,即便生生不见,也要岁岁平安。”
……
满满一面,全是对那位苗女的自述。
景琛凌走近墙面,望着墙上的一字一句,伸出修长分明的手,用指尖触碰上面的字迹。
指尖触碰到墙面的冰凉时,一股很奇妙的感觉像电流一般袭遍全身。
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
压在内心深处的一直猛兽,好像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不停嘶吼。
景琛凌看着空荡荡的墓室,一阵阵头痛,紧跟而来的还有扼紧喉咙的窒息感。
呆了一会儿后,景琛凌抵不住心口的压抑,转身走出了墓室。
……
在回研究所的路上。
景琛凌单手开着方向盘,脑海里一遍遍浮现起曲夕颜平时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模样。
“景教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景教授,我到庙里向佛祖许过愿,愿你岁岁平安。”
从前,他总觉得她说话聒噪。
但如今,看到旁边空荡的副驾驶位,他的眸光却蒙上了一层黯然。
曲夕颜,这三个字,像猫爪一般划着他的心脏上,隐隐传来痛觉。
就在车开到澳港大桥时,天空蒙蒙小起了雨。
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玻璃上,雨刷一遍遍刷着前方的挡风玻璃。
就在车开到桥中央时,前方侧车道的一辆货车突然失控,冲破护栏横冲而来。
景琛凌眉心紧蹙,紧急打方向胖。
但那失控的货车,还是横着冲了过来。
“嘭——!”
两辆车相撞,景琛凌所驾驶的迈巴赫直接冲破大桥旁边的护栏,直直掉进了下面的江底。
在江水淹入口鼻的那一刻,景琛凌最后一刻畏惧的从来不是死亡。
反倒是一丝轻松。
随着车身渐渐沉下,景琛凌也自知自己难逃一死,索性很平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在意识陷入昏迷的最后一秒,他微阖着眼眸,仿佛看到曲夕颜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长发垂落,朝他温柔笑着伸出手:“琛凌,我来接你了。”
景琛凌望着她的手,缓缓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