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兴高采烈道:“那狗日的当着我们的面,还亲手表演了一个绝活,单手劈断了七块实木板!”几人都是一副惊讶的模样,曹可还“哇”了一声。“呸!”陈大师愤然道:“然后狗日的就开始放狗屁,说你们中国的传武确实很厉害。但是现在没有真功夫,剩下的都是些花拳绣腿!真正的功夫,都在日本了!”“老子当时就火了,指着小日本的鼻子大骂:‘来来来,狗日的,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中国的花拳绣腿!’接着我们就到大厅里打擂台,旁边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因为他在自传中提到,当年横扫天下时,只败过一次,而且败得心服口服。在香港遇到一位练太极的老人,自己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
可是等老人出手后,大山立刻溃不成军。而且老人那种攻击的力量,竟然都是来源于自己!那大概就是,四两拨千斤!这更像慕容家的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中国的传统功夫,本来就最强!
只是后世逐渐走偏了方向,搞成了表演性质。再加上出了许多假大师,所以被妖魔化了。不过那个打假狂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真的传武高手我打不过,我只能老老实实地打假。”
那什么柔术、以及空手道的源头,都是中国功夫,后来发展出的一个旁支而已。在老爷爷面前,那是实打实的孙子。泰拳大家都很了解,桑搏是俄罗斯的徒手防身术。巴西柔术,源出日本柔术。
而那个以色列马伽术,赵忍之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很像陈大师的疯狗拳。因为它也不走寻常路,以一招制敌为宗旨。攻击直接猛烈,插眼掏裆,无所不用其极。
而且还有其他功夫中,所缺乏的逃跑术,当然疯狗拳肯定也有!马伽术分两种,网上公开的,都是民用马伽术。军用马伽术禁止表演或传授,一经查实牢底坐穿!
赵忍之不由感慨,还是社会主义好啊!疯狗拳明明是宝贝,有些人却当成垃圾,太不知道珍惜!疯狗拳何止是疯狗拳,它就是中国的军用马伽术!
陈大师兴高采烈道:“那狗日的当着我们的面,还亲手表演了一个绝活,单手劈断了七块实木板!”几人都是一副惊讶的模样,曹可还“哇”了一声。
“呸!”陈大师愤然道:“然后狗日的就开始放狗屁,说你们中国的传武确实很厉害。但是现在没有真功夫,剩下的都是些花拳绣腿!真正的功夫,都在日本了!”
“老子当时就火了,指着小日本的鼻子大骂:‘来来来,狗日的,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中国的花拳绣腿!’接着我们就到大厅里打擂台,旁边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那最后谁赢了?”钱进忍不住问道。傻逼,这不是废话吗?输的话好意思拿出来讲?赵忍之白他一眼,钱进也反应过来,笑嘻嘻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爷爷几招把他干掉的?”
“哼哼,几招?”陈大师嘿嘿笑道:“那狗日的攻势很凶猛,上来就是一掌劈出。出手又快又狠,完全不留情面。老子能跟他客气吗?当然也得下死手!
脚下一滑侧身闪避,紧接着一记撩阴脚上去,那狗日的就大叫一声,躺在地上捂着裤裆起不来了。然后被旁边人抬走了,听说当天下午就滚回了老家!”
听着陈大师的轻描淡写。钱进和谢安的眼前,仿佛出现武侠小说里,那些高手对决的精彩场面。赵忍之想的却是,不知道那时候,陈大师穿的是啥鞋?
曹可脸红红的,捂着嘴笑起来。钱进双手合十拜了拜:“爷爷,真是帅呆了,我敬您一杯!”谢安也跟着道:“爷爷为国争光,我也敬您一杯!”赵忍之笑道:“一键三连,我也得敬!”
陈大师眉飞色舞,来者不拒连喝三杯。几人说说笑笑,已经酒过三巡。赵忍之这才露出狐狸尾巴,一脸媚笑道:“爷爷,您功夫这么好,我也想跟您学!”陈大师眯着醉眼看了看他:“你为啥想学功夫?”
赵忍之毫不犹豫道:“强身健体就不说了,我想保护好自己和家人。将来万一遇到啥危险情况,也不至于任坏人宰割!再说你看我这学日语的,可能免不了跟小日本打交道,到时也能为国争光啊!”
钱进也赶紧道:“爷爷,还有我,我也想为国争光!老谢,你呢?”谢安想了想,笑道:“我没时间,暑假要去支教。你们好好学,学好了给我当保镖!”“保你妹!”钱进笑骂道。
赵忍之眼巴巴地望着陈大师,只见他沉吟半晌,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能收你们当徒弟!”“啊?”赵忍之有点愣神:“为啥呢?”
陈大师甩了甩脑袋,半晕乎半清醒道:“我这套功夫太厉害,主要的传授对象有三种。一,战斗在维护治安一线的公安武警战士。二,竞技格斗中取得优异成绩的一流高手。三,品行优良的功夫爱好者。”
钱进疑惑道:“那我们不就是第三种吗?”陈大师认真道:“古人说‘匪人勿传’,你们品性还不错。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跟我学,但是不能拜我为师!”
说着又骂道:“你们叫我一声爷爷,碰到张老头,也叫他爷爷。要是拜了我当师父,那我他妈不是矮了他一辈吗?他儿子也是我徒弟,你们拜他儿子为师,我直接教你们!”
赵忍之哭笑不得,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儿。随即又是大喜,管他徒子徒孙,能学金手指就行啊!马上道:“行。原来我还想着,今天这顿就当拜师宴了呢!那改天再请师父吧!”
陈大师摆了摆手:“不用,我替他做主了。他也整天忙得很,你们也不用找他。他就是挂个名,师公亲自教你们俩!”赵忍之兴奋道:“那太好了,师公!”钱进也大叫道:“师公,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哈哈!”
谢安有些不以为然,这俩货失心疯了吧?在路上碰见一个老头子,就直接拉着请人家吃饭,还舔着脸拜师。瞧那一个个乐的傻样子,不怕遇到老骗子吗?
几人吃完饭,赵忍之去结账,一顿饭大几百。幸好早有准备,不然就难堪了。不过兜里也快干了,等这件大事办完,晚上就开始搞钱!
陈大师摇摇晃晃地出来,打着酒嗝道:“走,你们跟我回家拜师,好歹要走个过场!”赵忍之问道:“都一起去吗?”曹可还没开口,谢安就抢着道:“我送曹同学回家吧!”
又不是大晚上,需要你送什么?狗东西,见缝插针,先下手为强?赵忍之也不在意:“行,那你们走吧!”曹可想了想,微笑道:“好,祝你们拜师顺利。再见!”“再见!”
看着两人离去,钱进举着手,还恋恋不舍的样子。赵忍之好笑道:“行了,人都走了,还瞧个啥?让老谢笨鸟先飞,看谁笑到最后嘛!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儿女情长,大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