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宋今安抬起头,白着脸说——“臣妾头晕。”祁渊当即对着身后喊传太医。宋今安握上他的胳膊——“不用,缓一会儿就好了。”祁渊抱起宋今安往帐篷走去,太医已经等在那了。在路上宋今安脑子里想着骑马的那一幕,那是谁?是她还是原身?她为什么会有原身的记忆?是不是代表着原身回来了?她可以回家了?宋今安脑袋晕着但是也亢奋着,还抽空和抱着她的祁渊扯皮
远处宋今安坐在祁渊前面还在快乐享受着。
丝毫不知马甲快要被扒了。
迎着风,奔跑在空地上。
她开心的喊道——“臣妾喜欢这个感觉。”
好爽啊!
骑了一会后祁渊停下,抱她下来
“想学吗?朕得空教你。”
「谢谢陛下」
刚下马车一阵眩晕,不知为何宋今安脑子里有一段骑马的画面一闪而过。
骑马的正是她本人。
宋今安内心一震,脸色白了下来。
祁渊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
宋今安抬起头,白着脸说——“臣妾头晕。”
祁渊当即对着身后喊传太医。
宋今安握上他的胳膊——“不用,缓一会儿就好了。”
祁渊抱起宋今安往帐篷走去,太医已经等在那了。
在路上宋今安脑子里想着骑马的那一幕,那是谁?
是她还是原身?
她为什么会有原身的记忆?
是不是代表着原身回来了?她可以回家了?
宋今安脑袋晕着但是也亢奋着,还抽空和抱着她的祁渊扯皮
“臣妾重吗?”
祁渊下颚崩了崩,这都什么时候了,问这种问题?
谁见过脸色惨白下一秒好像死过去的人崩出一句我重吗。
祁渊没见过,也坚信以后也不会有脑子这么奇葩的人了。
他就说,宋家一家子都神神叨叨的,她哥宋今禾简直是个奇迹。
祁渊僵着声音说重死了。
宋今安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要知道祁渊那么轻松抱着她肯定是不重的。
但是她刚刚听到什么了?重?
宋今安惊讶,祁渊冷笑——“你吃那么多怎么可能不重。”
宋今安张大嘴巴险些说不出话
“臣妾吃的不多。”
祁渊把她放到软榻上,没说话。
宋今安揪住他的袖子——“陛下一直认为臣妾吃的多?”
祁渊低下头看她,微微勾唇——“那不然为何朕独独与你消食?”
宋今安震惊——“可是臣妾根本就吃的不多。”
祁渊嗯了声——“不多,先让太医看病。”
宋今安还想说话,祁渊一声警告。
声音不温不火地喊了声,好像在警告不听话的小女孩——“宋今安。”
宋今安不甘心闭嘴,任由太医诊脉。
胡太医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轻易骑马不习惯罢了,喝些安神药就好。”
祁渊点头——“魏康安,跟着去拿药。”
待人都出去后,祁渊坐在她身侧。
宋今安安静下来,祁渊刚想说话。
宋今安又问——“臣妾还能学骑马吗?”
祁渊摸摸女孩的头——“当然。”
宋今安笑了,她想明白了。
既然骑马能触发记忆那就多来几次。
脑海里的那个记忆会不会再次出来,或者一受刺激再想起别的,都得试试才知道。
宋今安喝了药就宿在了皇上的大帐。
瑄妃那里听闻宋今安又被皇上留下了,就一阵眩晕。
咬牙切齿——“宋今安,又是宋今安。”
按规矩,这次跟出来她位份最高,皇上该来她这里的。
成香心想娘娘又要沉不住气了。
皇上去哪里哪是规矩说了算,只要皇后不在,陛下去哪都是别人不容置喙的,毕竟除了皇后大家都是妾。
但是她不敢说,不然主子第一个就要拿她出气。
瑄妃深吸一口气,她吩咐道——“成香,去吧秋四找来。”
成香领命前去找秋四,秋四是秋家的家生子,从小就爱慕秋若瑄。
成香猜到主子要做什么了,但是她不敢阻止,气头上的主子没人敢惹。
另一边,温嫔收到消息轻笑一声。
喝了口茶「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好戏吗,斗得你死我活的戏,在这后宫天天上演。
第二天,祁渊醒来就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怀里。
只要是跟宋今安睡,第二天她必定会滚到自己怀里,
刚开始祁渊还不习惯,说了几句。
那丫头刚开始承宠小心翼翼的,愣是一宿没睡。
祁渊叹气,只说没关系,以后正常睡就行。
非常熟练的把宋今安扒拉开,下床叫人。
魏康安带着人进来伺候皇上更衣,然后说道
“陛下,顾贵人在外求见。”
祁渊皱眉——“她来做什么?”
魏康安斟酌片刻——“说是熬了一些汤来送陛下,毕竟顾贵人担心您身子。”
祁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鼓包。
“让她侯着,朕这就来。”
祁渊出来的时候,顾贵人站在桌子旁,看到他来就笑了。
祁渊迈步进去——“早晨天冷,不必这么辛苦。”
顾贵人笑着说——“没关系的,臣妾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转身打开食盒,任由魏康安验毒。
顾贵人咬了咬唇——“臣妾那么早来,没打扰陛下和贵嫔姐姐吧。”
祁渊喝了口汤,味道还不错,闻言摇头——“你不必介怀,没有。”
顾贵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臣妾还怕姐姐不开心呢,臣妾只是想着天气露重担心陛下,所以冒失前来”
祁渊喝了两口汤,擦了擦嘴——“你来,她不开心很正常,但是你为什么要怕。”
祁渊后宫长大,争宠常见,一个妃嫔来另一个不开心这是很正常的,
为什么顾贵人在他面前说怕宋今安呢。
或者说他太明白顾贵人话中挑拨之意,所以故意为难。
顾贵人尴尬笑笑——“毕竟瑶姐姐在这,妾再来不怎么好。”
祁渊也温和笑笑——“可是你还是来了啊。”
顾贵人慌忙跪下请罪——“陛下恕罪,妾冒失了,只是想着送汤就走,万万不敢久待的。”
祁渊弯腰,掐住顾贵人的下巴抬起——“你怕什么呢?你和她都是妃嫔,有什么可怕的。”
顾贵人结结巴巴「臣妾不知」
祁渊放开手——“她仗着恩宠欺负人了?”
顾贵人摇头。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怕她记恨你以后为难你?”
顾贵人像是被戳中心事脸色通红。
祁渊摆摆手——“回去吧,朕得空会就去看你。”
顾贵人听话告退,出了大帐,刚刚还畏畏缩缩的女人眼底一片清朗,没有丝毫的害怕与恐惧。
微微勾唇,看着寝帐片刻就离开了。
而祁渊坐在桌子前看着排骨养生汤,对着旁边的魏康安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那个床上睡得死死的。”
魏康安笑笑,在会熬汤又怎么样,不是皇上喜欢的熬最美味的也没用。
天下最会熬汤的在御膳房里呢,皇上上缺汤?
祁渊声音温淡——“她起了吗?叫她过来用膳。”
宋今安梳妆好之后来到大帐就看到桌子上的汤。
请完安顺势说道——“今早喝汤啊。”
祁渊点头——“过来尝尝好不好喝。”
宋今安坐下喝了一口,夸赞——“好喝,真的好喝。”
然后又说——“这个厨子很会熬汤。”
祁渊点头,“那就多喝点,这可是顾贵人一大早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