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祁渊给她擦了脸上的泪,语调温柔,但是沈静怡只感到浸凉,没有丝毫暖意。“怎么,朕冤枉你了?”“没有,孩子保不住了,臣妾自然要让他发挥最大的作用。”祁渊眼睛微眯——“哦?那你想要栽赃到谁身上。”沈静怡垂下眼皮——“陛下,姐姐的死跟娴妃有关。”祁渊看着她——“所以呢?”沈静怡深吸口气——“本来臣妾想自己报仇,但是这点儿小把戏才开始就被陛下察觉,所以臣妾只能放弃,告诉您实情。”
沈静怡表情惊恐看着祁渊
“陛下。”
祁渊给她擦了脸上的泪,语调温柔,但是沈静怡只感到浸凉,没有丝毫暖意。
“怎么,朕冤枉你了?”
“没有,孩子保不住了,臣妾自然要让他发挥最大的作用。”
祁渊眼睛微眯——“哦?那你想要栽赃到谁身上。”
沈静怡垂下眼皮——“陛下,姐姐的死跟娴妃有关。”
祁渊看着她——“所以呢?”
沈静怡深吸口气——“本来臣妾想自己报仇,但是这点儿小把戏才开始就被陛下察觉,所以臣妾只能放弃,告诉您实情。”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沈静怡苦笑——“臣妾没证据,皇上会信臣妾一口之言吗?”
“朕现在就会信?”
沈静怡抿抿唇——“妾不知。”
祁渊站起身,给她掖了下被角。
“朕也不会信你真正对付的是娴妃。”
沈静怡背后浸出冷汗,这个帝王心思重到没人瞒得过他耍心机。
祁渊走后,沈静怡才松口气,她招架不住他……在他面前,沈静怡撒谎撒的战战兢兢,手到擒来的演戏溃败的在他面前像是个小丑。
不过好在祁渊给她面子,或者说是给她死去的姐姐的面子。
眼神阴暗下来,皇上在警告她,至于警告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可是怎么办呢,你越重视我就越想毁掉。
祁渊离开后,哪个宫里也没去,直接回了承乾宫。
直到三天后,才出现在凤弦宫的请安上。
一大早,众人见皇上来,就知道三天前琉璃珠的事有着落了。
很快,有一人被拉上来。
娴妃一看是自己宫里的,一惊,突然站起来。
“怎么回事?”
当即跪下
“皇上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丝毫不知啊。”
祁渊转动着琉璃珠,似笑非笑——“你急什么?”
娴妃转头看向从储秀宫里出来的小太监,怒目而视
“你说清楚,不然本宫扒了你的皮。”
瑄妃哼笑——“姐姐这就等不及威胁上了?”
娴妃冷冷看她一眼——“你多什么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陷害本宫呢。”
瑄妃不乐意了——“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云若烟威严喊了一嘴——“都闭嘴。”
小太监哆哆嗦嗦说——“是是是……天雅宫的珠衣。”
正在吃瓜的宋今安眼睛一瞪,万万没想到锅扣到自己头上。
祁渊也眼神一沉。
不过他没说话,他想看看这丫头遇到陷害会怎么做。
宋今安站起身——“谁?珠衣是谁?”
风铃跪下——“珠衣是天雅宫的扫地丫鬟。”
我靠,真是我宫里的。
宋今安当即跪下——“陛下娘娘明鉴,臣妾根本不知啊。”
娴妃冷笑——“瑶贵嫔你好狠的心,想一石二鸟啊。”
宋今安冷静说道——“怎么?臣妾还说是娘娘宫里的太监在这里胡说八道陷害臣妾呢。”
瑄妃又说——“是不是胡说把那个珠衣带上来一问便知。”
云若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明显要看戏的祁渊,然后吩咐说——“去把珠衣带来。”
等人的这段时间,凤弦宫一片静谧,没人敢再这时候说话。
宋今安趁着这时候头脑风暴,想着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很快,前往天雅宫的宫人拖了个盖着白布的尸体停在门外
“回陛下皇后娘娘,珠衣服毒自杀了。”
宋今安震惊回头看向那院子里的一抹白。
瘫软在地,在这里,人命当真是一文不值啊。
到底是威胁还是诱惑让一个年轻的生命可以面对死亡。
娴妃当即指着她——“好啊,宋今安,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今安冷冷回头——“话,我有什么话,你看不懂吗?要是真是我做的我会让珠衣死?“
“她是畏罪自杀。”
“是啊,是畏罪自杀,不过是背主的畏罪自杀。”
“要真是我要陷害,大可以买通其他宫里的丫鬟去陷害,就像是如今这样,有人买通我宫里的人去做这种事。”
“所以珠衣是被买通的?”
瑄妃火上浇油——“得有证据啊。”
宋今安冷笑——“证据都死了,可不就是死无对证嘛。”
宋今安转头看向祁渊手里的琉璃珠,又看向小太监
“珠衣怎么跟你说的?”
“珠衣给了我一块金子说是让我偷偷拿娴妃娘娘的琉璃珠撒在静淑容娘娘必走的路上”
宋今安点头——“很好,逻辑清晰。”
宋今安看向祁渊,祁渊察觉到视线,抬起眼皮懒懒看了她一眼。
“爱妃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宋今安心里骂了句脏话,爱妃你个大头鬼。
她微微一笑——“逻辑缜密,只是可以看一下金子吗?”
小太监从衣兜里拿出,宋今安自认破局无望,此时破罐子破摔——“啊哈,你还随身携带。”
一室安静,祁渊忍住笑意。
刚刚一句逻辑清晰够震撼的了,此时这种看好戏的语气是哪门子自证。
宋今安拿过金子——“臣妾也不知道是不是臣妾的金子。”
“你宫里多少金子你不知道?”
宋今安无辜摇头——“不知道。”
祁渊没眼看,这种不是分分钟被陷害死掉吗。
云若烟温和说道——“没关系,每次宫里分金和皇上赏赐御礼监都会记录,派人去天雅宫统计一下就好。”
祁渊给了魏康安一个眼神。
很快,魏康安带着记录走来。
“回皇上,御礼监统计天雅宫有有金子500两,统计后正好500两。”
娴妃这时候说「新年钦天监夫人可是进宫了的」
宋今安没眼看——“你没脑子吗?金子都是刻有宫印的,我阿娘上哪弄有宫印的赏金?”
祁渊哼笑一声心想宋今安你别说别人,你也没脑子。
众人听见皇上发出动静看过去。
只见皇帝说了第一句话——“所以也不是瑶贵嫔?”
云若烟点头——“很明显,是有人买通珠衣了。”
祁渊点头,“继续查吧,看看哪个宫里平白无故少了刻有宫印的金子,把他拉出去”
宋今安和娴妃见洗脱嫌疑,纷纷谢恩。
祁渊率先离开,走到宋今安面前——“跟上。”
宋今安麻溜起身跟了上去,走之前还对瑄妃做了个鬼脸。
回到承乾宫,祁渊脸就冷了下来。
回过头看着宋今安“你宫里少了金子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