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进了御书房。魏玄临见她面色红润,毫无感染过天花的痕印,心中高兴。他上前牵着白云舒的手,将她拥进怀中:“舒舒,你受苦了。”白云舒摇摇头,轻声说:“陛下,臣妾无事,倒是陛下……”她顿了顿,担忧地看向魏玄临:“臣妾听闻,九皇子联合三皇子余部起兵造反,心下不免挂牵……”魏玄临看着她,神情触动。他抬手,用手背轻轻抚过白云舒的脸颊,说道:“朕无碍,此事已得到解决,造反的贼子都已被处斩,爱妃不必担忧。”
白云舒醒来时,陆璟言已然走远。
只有阿鹤守在她身边。
“陆璟言……他真把我抛下了?”白云舒失魂落魄地攥紧了被子,心仿佛也跟着陆璟言离开了。
阿鹤叹了口气,劝道:“九千岁不让你去,自然是为你好,你就不要多想,好好在这里养身体,等他回来接你便是。”
“可我担心他。”白云舒失落地垂眸。
片刻后,她抬起头急切地看向阿鹤,哀求道:“阿鹤,你放我走,让我回长安,好不好?”
阿鹤皱起眉,断然拒绝:“不行,我答应过九千岁要照顾好你,绝不能让你有半分闪失!”
白云舒和阿鹤争执了许多次,都被她拒绝了。
也尝试过要自己离开,却每次都被阿鹤带回。
最后她实在没了办法,便开始绝食。
“你不让我回长安,我便死在这儿!”白云舒决然道。
阿鹤拿她没了办法,沉沉叹了口气,说道:“你既去意已决,我也不再阻拦,只是你独自上路太过危险,我会派人护送你回长安。”
她这般说了,白云舒脸上才又有了笑模样:“谢谢你,阿鹤。”
阿鹤只是叹气,自言自语般喃喃:“也不知道今日这般,究竟是对是错。”
……
白云舒再次回到长安,已经是半月以后。
那场兵变早已被镇压,魏玄临一怒之下彻底铲除了所有皇子的势力,将皇权完全收归自己手中。
白云舒回到宫中,便先去寻魏玄临。
“皇上,贵妃娘娘求见——”
魏玄临此刻正在御书房中批奏折,听到通报,连忙放下笔:“进来。”
白云舒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进了御书房。
魏玄临见她面色红润,毫无感染过天花的痕印,心中高兴。
他上前牵着白云舒的手,将她拥进怀中:“舒舒,你受苦了。”
白云舒摇摇头,轻声说:“陛下,臣妾无事,倒是陛下……”
她顿了顿,担忧地看向魏玄临:“臣妾听闻,九皇子联合三皇子余部起兵造反,心下不免挂牵……”
魏玄临看着她,神情触动。
他抬手,用手背轻轻抚过白云舒的脸颊,说道:“朕无碍,此事已得到解决,造反的贼子都已被处斩,爱妃不必担忧。”
白云舒身子一僵,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正要说什么。
就听魏玄临继续说:“只是这段时日,天灾人祸不断,内忧方定,外患又起,朕恐国运有损,特授命国师,于三日后设坛祭天,为国祈福。”
白云舒怔了一瞬:“设坛祭天?”
魏玄临笑了笑,说:“届时你便随朕同观,与朕共同见证。”
白云舒点头应下。
三日后。
祭祀高台上,国师身穿法袍,设坛祭天,求问国运。
然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龟甲却硬生生摔在地上裂开了。
众人哗然!
国师亦是赫然变色,神情几变,又数次推演,才转身走到魏玄临面前,行了一礼。
他高深莫测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陛下,此乃大凶之兆。”
“卦象显示,这天下出了一位祸国妖妃,此女不除,轻则动摇江山、天灾人祸不断,重则倾覆王朝、令社稷崩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