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边的女子越聚越多,便不免有些恶臭男过来挑衅说闲话,“各位妹妹们,你们何必要这么辛苦呢?”“就是,女人学武都是笑话,还不如学着怎么讨好爷们开心,我们自然会护着你们啊!”那些靠男人生活的女人附和他们,“说得对,小心练武练成悍妇,到时候找不到男人要,那才是惨。”其中有些想学武的姑娘听到这话后,立刻羞愧的低下头,像是要找个石头缝钻进去似的。谢绾宁冷笑连连,背对他们蹲下身捡起几块石头在手中抛着玩,结果那些石子落下时,周围响起一片惨叫声。
不远处有流放犯看见谢绾宁教的有模有样,都萌发出想学的心思,虚心过来求教。
“可以,想学的跟在后面练就行,不用担心天资不够学不成,再不济还能强身健体呢!”
谢绾宁这些天看得清楚,古代女子的生活着实不易,她们大多从小生活在被打压的环境中,自卑怯懦失去自我。
更不用说这些被流放的,那活的简直不像个人,随便谁都能来踩她们两脚。
所以只要是真心来求学的,谢绾宁都来者不拒,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
看这边的女子越聚越多,便不免有些恶臭男过来挑衅说闲话,“各位妹妹们,你们何必要这么辛苦呢?”
“就是,女人学武都是笑话,还不如学着怎么讨好爷们开心,我们自然会护着你们啊!”
那些靠男人生活的女人附和他们,“说得对,小心练武练成悍妇,到时候找不到男人要,那才是惨。”
其中有些想学武的姑娘听到这话后,立刻羞愧的低下头,像是要找个石头缝钻进去似的。
谢绾宁冷笑连连,背对他们蹲下身捡起几块石头在手中抛着玩,结果那些石子落下时,周围响起一片惨叫声。
“啊!你敢打我们?”那些男人捂着眼睛或嘴,脸上已经被石子砸的青青紫紫,严重的甚至还在流血。
其中那个挑事的最惨,石块砸下时,他正张着嘴哈哈大笑,现在是满嘴的鲜血,门牙差点被砸断。
谢绾宁转过身去,装作无辜模样惊讶地说:“哎?我只是玩个石子而已,你们干嘛要用脸来接呢?”
这话说的令那些姑娘都忍不住捂嘴笑出声,佩服谢绾宁竟然这么厉害,原本想退缩的都坚定信念和她学。
“小娘皮,你当众打伤这么多人,官爷不会坐视不管!”那男的转头便去找官差做主。
他当然知道谢绾宁和郑家两兄弟关系好,转头去找侯杨哭诉,“官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岂有此理!”侯杨早前便被那边的动静吸引,内心憋着的火气早就想发泄出来。
何翠花听到后也在旁边拱起火,“官爷,那谢绾宁确实比较嚣张,以前便经常欺负我。”
侯杨都不再避着人,公然搂着她占便宜,“放心,我这就去教训她,那女人简直无法无天!”
说罢,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朝谢绾宁冲过去。
既然谢绾宁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可得好好收拾这女人,给姓郑的那家伙下马威。
耳边传来鞭子的破空声,那些前来学功夫的姑娘全都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谢绾宁眼神丝毫不慌,挪动脚步正要躲开,却有人先一步将她拉到身后。
萧景衡徒手接住侯杨挥来的鞭子轻轻一拽,那侯杨突然像触电似的松手,在原地摔个狗啃泥。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侯杨气得快要发疯,“来人,取枷板来给他们戴上,听见没有?”
那些官差都不敢轻易动手,特别是在郑明和郑光过来后,得罪哪边他们都受罪。
郑光在了解过情况之后,对侯杨嘲讽地说:“不是吧?我姐随便扔点石头玩,你都要管?你家住海边啊!”
“你少睁眼说瞎话,扔石头能将人砸成这样?说她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
侯杨爬起来后又将矛头对准萧景衡,“还有他!当众殴打官差,可以直接判处斩首。”
“我只是保护妻子而已,是您自己没站稳摔倒的,所有人都看得见我没有动你。”
萧景衡将谢绾宁耍无赖那套学了个十成十,都是噎的旁人无话可说,只能吃哑巴亏。
萧锦瑶从后面走出来,不卑不亢地说:“确实,我们大家都看见,他们根本没动手。”
“没错,我也看见那石头是自己飞过去的,官爷也是自己摔倒的,怎么能怨旁人?”
眼看他们全都站在谢绾宁这边说话,侯杨使用激将法,“那你有本事再抛,看看会不会落在人脑袋上。”
只要那谢绾宁敢当众明目张胆的打人,那今天她就算是郑明亲妹妹都没用。
“可以啊!我就是这么玩儿的。”
众人眼睁睁看着谢绾宁将捡起的石子往上抛扔在空中。
谁都没有想到,那落下的石子像长眼睛似的,径直掉在侯杨的脑门正中心。
谢绾宁夸张地捂着嘴,“天呐!真是抱歉,不过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砸你哦!”
“你……你这用的什么妖术?这样的妖女岂敢留在身边,赶紧用火将她烧死!”
侯杨开始有些害怕,他现在看谢绾宁整个人的身上都透露着邪性,特别是联想到她还会收鬼。
还有她的夫君也不是善茬,侯杨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震的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郑明沉下声音说话时非常有威信,“搞清楚你的位置,这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
“想要治罪可以,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来,否则休怪我办你滥用职权的罪名。”
连侯杨都没能奈何谢绾宁,那些告状的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灰溜溜地躲远不敢再来找茬。
等人散的差不多时,谢绾宁才抓着萧景衡质问,“谁让你来逞能的?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萧景衡在对付侯杨的时候,是动用过内功的。
伤都没好全又迫不及待地折腾自己,而且内伤可不像外伤那样可以敷药解决。
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差劲,她真的担心萧景衡不小心脏器出血死翘翘,那她岂不是要历劫失败。
萧景衡任凭自己被谢绾宁数落,心中无比踏实,最后还安慰她,“不必忧心,我没事。”
从前是他不明白谢绾宁的心意,自从察觉到之后,他便发现很多被忽略的小细节。
例如此刻她虽然在发怒,可言语和表情中尽是对自己的关心,谢绾宁对他是爱之深、责之切。
“你必须重视自己的身体,况且这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你没必要来掺和。”
谢绾宁想着她话说的这么重,总该让萧景衡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吧?
结果她越说萧景衡的眼神还越温和,这怎么好像还有种重拳出击,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