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笑盈盈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闻言,云奕明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我明白了,那总裁不是因为看上了我们家的妞才给我们那么多钱,而是因为你抓住了他的要害。”所谓要害,按照云奕明的理解就指的是霍闫亭按照旧制度给员工发放工资。霍闫亭定是因为害怕柳莹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才用钱来堵住她的嘴。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几番云奕明的诱导下,柳莹开始质疑手上拿着的这笔钱。她紧蹙着眉头,不再宝贝一样的握着发烫的银行卡。他们忙碌半辈子也比不过霍闫亭一年赚的钱,要霍闫亭多拨些款,太容易不过。
“是谁来保释的?”桑思柠下意识的询问。
话落,她心里却有了答案。
除了她会来保释,就只剩下柳莹了吧。
警察见桑思柠不是来挑衅滋事的样子,俯下身子,小声道:“是一个叫霍闫亭的男人派来的保释单。”
霍闫亭?
莫名怒火不知怎的就窜上心头,她出了警局,直奔公司。
她最不能忍受被别人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那是她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的尊严。
为什么霍闫亭连这种事情都要来插上一脚?
走到霍闫亭办公室门口,她奋力一推,迈着步子进入。
静谧的办公室里响着有序的敲打键盘声,却因一道突兀的“吱呀”声中,而变得毫无规律。
霍闫亭修长而骨感美的手指从键盘上转移到桌上。
他警告性的敲敲桌子,不悦道:“进我的办公室,你不知道要敲门的吗?”
桑思柠咬牙,脚下高跟鞋被她踩的作响。
她大力拍了下霍闫亭身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物件略微震动。
“敲门?我没必要对你那么客气,你为什么总是要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那是我的家事,你不应该插手。”
霍闫亭想起先前柳莹哭声凄凄的样子,托着下巴,好整以暇。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不成在我做决定前,还要询问你的意见?”
“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我的家事,你没有资格插手。”
桑思柠嗓音尖锐,咄咄逼人的样子像是一条在吐着信子的蛇,危险而又神秘。
霍闫亭不免得笑出了声,摇头:“桑思柠,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就算不是你家,我也会帮。”
桑思柠掐在手心处的指尖一松,眼神而后由不可置信转为不屑。
“最好是这样,希望傅总以后能够多多参与公益事业,体现您的心地善良。”
霍闫亭的脸黑了一瞬,无法反驳。
在两个人的好胜心下,这一场言语上的博弈终究是落得一个不好的局面。
柳莹刚握着门把手推开房门,就闻到了里头有一股浓重的香烟味。
香烟成圈漂浮在上空,云奕明不时抖动着手上带着星火的烟蒂,神情暗爽。
“你怎么出来了?”
柳莹红光满面,乐的嘴都合不拢。
云奕明含糊不清的回答,说话时烟云吐雾。
“算是有点良心,还知道保我出来。”
敲诈一事,是他们俩一早就计划好的,刚好趁着桑思柠赶他们走这件事,他们才敢去霍闫亭身前晃悠。
“你猜猜我这银行卡里,现在有多少钱?”
云奕明见柳莹笑得这么欢,眼皮子也不抬的回答:“五万?”
柳莹将被捂在手心略有些破损的银行卡摊开,笑声尖锐。
“整整四十万!”
柳莹笑盈盈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言,云奕明猛的拍了一下大腿。
“我明白了,那总裁不是因为看上了我们家的妞才给我们那么多钱,而是因为你抓住了他的要害。”
所谓要害,按照云奕明的理解就指的是霍闫亭按照旧制度给员工发放工资。
霍闫亭定是因为害怕柳莹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才用钱来堵住她的嘴。
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几番云奕明的诱导下,柳莹开始质疑手上拿着的这笔钱。
她紧蹙着眉头,不再宝贝一样的握着发烫的银行卡。
他们忙碌半辈子也比不过霍闫亭一年赚的钱,要霍闫亭多拨些款,太容易不过。
坏心思一旦有念头,就会在人的心底疯狂的潜滋暗长。
正当柳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之际,急促的门铃率先一步响起。
门铃声伴着沉重的敲门声,有要将整个家吵得鸡犬不宁的架势。
云奕明在心底里暗骂这人破坏了他们的美梦,将烟头掐在烟缸,慢悠悠的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身材壮硕,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领头人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张单子,挑衅看云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