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这里的消息很快就被沈霁烟收买的眼线汇报上去。得知消息后,她像疯了似的,又一次对别墅里的瓷器下手。装着花束的瓷器被砸落到地上,娇嫩的花瓣散落了一地。柳莹是桑思柠的母亲,霍闫亭能给那么大一笔的钱,完全就是看在桑思柠。思及如此,她的大脑愈发混乱,尖叫一声后叫来手下的眼线。失了神智的沈霁烟早已舍弃那些端庄大方,狰狞着面孔吩咐道:“以霍闫亭的名义,去保释云奕明出来,悄悄的送去证明书,切记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二人皆是一抖,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来到了他们身前。
“我们接到举报,你已经涉嫌违法,请跟我们走一趟。”
云奕明手上的钱再也拿不住,愤恨不平的被警察带走了。
柳莹眼睛瞬间充满血丝,不停的对桑思柠嚎啕。
“你这个逆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遭报应的应该是你们!”
桑思柠抛下一句,转身回了房间。
风波终于得以平息。
柳莹坐在床上,那双与桑思柠极像的瞳孔里被各种情绪充斥着。
带着愠怒将床上的被单抓得满是褶皱。
她失神片刻,又匆忙起身,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柳莹换上了蕾丝连衣裙,搔首弄姿的经过桑思柠熟睡房间的门口,魅惑的眉眼里带着不屑。
“你可是我生出来的,我想要让你生不如死还不简简单单!”
午日的公司会客大厅异常忙碌,人流的到来让大厅变得喧闹。
柳莹轻车熟路地找到公司门口的前台小姐。
玫红色的名贵包包往上大理石案几上一摆,她傲气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
前台小姐不知所措地眨眼,继而轻声解释:“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边见傅总是要预约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柳莹拔高了音调,颇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气势。
前台小姐此前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场面,轻垂下眼睫,语声又柔又慢的重复。
“不好意思女士,这是公司的规矩。”
柳莹不依不饶,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你这小丫头真是不讲道理,我是桑思柠的母亲,我女儿公司的总裁我凭什么不能见!”
前台小姐的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故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前台的东西,抬头一瞥,瞧见了这个公司的经理。
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她在慌乱中低低的叫了一声孟经理。
孟经理回头,看到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明白来者不善。
金丝眼镜镜片在光的反射下踱上了一层光,他轻笑,好脾气的对柳莹微微鞠躬。
“我是这家公司的经理,请问您是?”
“我是桑思柠的母亲,反正你别管了,带我上去见你们的老板。”
孟经理嘴边的笑意差点挂不住,他扶扶镜框,妥协的邀请柳莹到了公司顶楼。
相较于会客厅的热闹,顶楼就显得清冷许多,充足的冷气从着柳莹的衣服缝隙进入,冷得她打了个颤。
得到孟经理的引荐,她一进去就坐在霍闫亭的对面哭泣。
哭声啜啜,极其悲苦。
“你们这个公司规模这么大,怎么能够拖欠我女儿初玖的工资呢,你应该把我女儿亏欠的工资都还回来。”
她开门见山,胡搅蛮缠模样还顺带泪眼婆娑,这是霍闫亭平日最头疼的类型。
他揉揉太阳穴,满不在意的招手让孟经理过来。
“最近有亏欠桑思柠的工资,或者你们是按原先的版本发放工资的?”
孟经理在旁低声下气,手指紧捏着衬衫的衣角。
“确实是忘记改过来了。”
抓住关键,柳莹鬼哭狼嚎得更大声。
“对啊,既然亏欠工资了就该发放来,我女儿的胃病就是因为工作熬出来的,你们不该这么对她!”
霍闫亭脸色不变,声音略有些低沉。
“那就按照新规则把这些年桑思柠的工资发放了,我会亲自去和财务部说的。”
孟经理的鬓角有些湿了,他伸手擦干,心底明了这笔数目都算在霍闫亭的私账。
他照做,将这一笔不少的数额转到了与桑思柠工资卡号截然不同的银行卡上。
柳莹擦干眼泪,看到数额时,瞳孔都在颤抖。
孟经理叹气,他第一次见到亲妈这样坑女儿的。
霍闫亭疏朗的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是平常不愿见客的状态。
孟经理深知肚明,抬手,就请柳莹往办公室外头走。
钱既到手,她也没有再胡搅蛮缠的理由,脚底像抹了油一样的就逃离办公室。
另一方面,这里的消息很快就被沈霁烟收买的眼线汇报上去。
得知消息后,她像疯了似的,又一次对别墅里的瓷器下手。
装着花束的瓷器被砸落到地上,娇嫩的花瓣散落了一地。
柳莹是桑思柠的母亲,霍闫亭能给那么大一笔的钱,完全就是看在桑思柠。
思及如此,她的大脑愈发混乱,尖叫一声后叫来手下的眼线。
失了神智的沈霁烟早已舍弃那些端庄大方,狰狞着面孔吩咐道:
“以霍闫亭的名义,去保释云奕明出来,悄悄的送去证明书,切记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
两日的假期已过一半,在街道上悠哉漫步之际,桑思柠突然想到被关在监狱里的继父。
她眸色一沉,在人流如水的街道上停下,纠结在疯狂地拉扯着她的内心。
念在云奕明对她确实有那么一点养育之恩,桑思柠还是走了进去。
警察接过桑思柠的保释单后,皱眉归还。
“你要保释的这个人,先前已经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