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强烈的眩晕和疼痛,让她再次无力晕倒。江墨翎见状惊骇不已,忙唤来柳太医给苏婧雪诊脉。却得知心疾再次复发,让苏婧雪本就不多的时间,又急剧缩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药极其有效的吗!”江墨翎双手紧攥成拳,满脸怒意。柳太医战战兢兢的回话:“陛下,臣……臣也不知。”当他回想起当日看见的药的形状时,“不对,那不是药,是强心蛊!”“什么?你当日怎么不看看清楚!”江墨翎听闻是蛊后,脸色瞬间极度黑沉。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宫人来报:“报!羌国公主在宫外求见!”
“吾想想……”江长暮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能低头皱眉认真思索。
羌芜一想到上次计划不仅把自己的前程搭上了,还差点害了江墨翎,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最好给本宫仔细想想!若是再有差错,本宫可不管你是不是国师,照样让人扒了你的皮!”
江长暮活这么多年,从未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心中自是愤恨不平。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全是依附羌国而活,也只能压着羞愤,不敢回嘴:“上次是吾思虑不周,这次咱们可以做两手准备。”
羌芜顿时来了兴趣,挑眉邪笑:“你倒是说说看。”
“咱们可以先这样这样……然后……”江长暮附到羌芜耳边轻声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羌芜听完他的办法,瞬间眼前一亮。
得了主意后,江长暮继续躲藏,而羌芜则是匆匆离开土地庙。
离开前,她看向皇宫的方向,眼里全是疯狂和势在必得。
一个时辰后,若晨宫。
江墨翎看着又陷入昏睡的苏婧雪,眼底全是无限的自责和懊悔。
他恨自己。
如果不是他,苏婧雪完全可以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饱受心疾之痛、长睡不醒。
就在他看着苏婧雪发呆时,柳太医急匆匆赶来,却是笑容满面。
“陛下!刚刚宫外有人送了一副药,臣拿了一点试验过,对公主之病极其有效!”
“那太好了!”江墨翎听完,也是欣喜不已。
刚说完,他便起身摇醒苏婧雪:“阿雪,阿雪,醒一醒。柳太医找到能治你心疾的良药了!”
苏婧雪迷蒙的睁开眼,闻言正欲强撑着起身。
却被江墨翎轻柔的扶着坐起,还细心地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是吗?那多谢柳太医,也多谢……陛下。”苏婧雪强扯出笑,只是那笑越看越觉得悲伤。
江墨翎抿抿唇,朝柳太医招手。
柳太医也不敢怠慢,忙端来了熬好的中药,递给江墨翎后便退了下去。
苏婧雪这次说什么也不让江墨翎喂了,径直端起碗一饮而尽。
江墨翎担心的看着苏婧雪,生怕她又像之前一样吐血。
庆幸的是,这次真的没有吐。
而且接下来的几天,苏婧雪都没有昏睡的症状了,脸色看着也一天比一天红润。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意外终究还是来了。
这天天气正好,江墨翎解了苏婧雪的禁足,特地推了朝会来陪苏婧雪在御花园里逛逛。
苏婧雪上一秒还在独自赏花,下一秒却突然觉得嗓子难受。
她猛地一咳,下意识地拿手帕捂嘴,拿下来时雪白的帕子却是血红一片。
紧接着便是强烈的眩晕和疼痛,让她再次无力晕倒。
江墨翎见状惊骇不已,忙唤来柳太医给苏婧雪诊脉。
却得知心疾再次复发,让苏婧雪本就不多的时间,又急剧缩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药极其有效的吗!”江墨翎双手紧攥成拳,满脸怒意。
柳太医战战兢兢的回话:“陛下,臣……臣也不知。”
当他回想起当日看见的药的形状时,“不对,那不是药,是强心蛊!”
“什么?你当日怎么不看看清楚!”江墨翎听闻是蛊后,脸色瞬间极度黑沉。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宫人来报:“报!羌国公主在宫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