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音宁的手游过崔辰安的脖颈时,他下意识地便躲开了。这时的阮音宁好像捕捉到了有趣之事,欣喜地喊出了声:“阿兄你这是怕痒吗?”“我记得阿兄之前好像也不怕痒的啊。”即使是知道了崔辰安怕痒,阮音宁还是一直在故意挠着他脖子。以前那是崔辰安不怕痒,如今是谢瑾之,或许崔辰安的身体的确是不怕。但是只要他想到自己和阮音宁是一世夫妻,阮音宁无论摸到哪里,崔辰安都会觉得非常的不自在。姜母进来时看到阮音宁在
崔辰安今日寅时便醒了,不像昨日睡到日上三竿,还需阮音宁亲自来叫醒。
这也是昨日夜晚赌输了的惩罚。
由于他原本便是出生在帝王家,从未砍过柴,也从未亲自开灶做食。
即使脑海中浮现着崔辰安熟练动作的记忆,他还是需要提前到厨房先行尝试一番。
约莫是过了两个时辰,崔辰安才勉强做出了回忆中的味道。
屋外的鸡开始打鸣,阮音宁也从睡梦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了过来,其实还有一股被吵醒之后的脾气。
由于实在太迷糊,循着味道找来,却没有分清便端起了那碗放了鸡蛋的面。
崔辰安发现之后马上便把那碗放着鸡蛋的面抢了过来,还没给阮音宁发脾气的机会。
他便晚.晚.吖把另外一碗递到了阮音宁的手上,解释道:“阿妹不是从不吃鸡蛋吗?这碗才是没放鸡蛋的。”
越来越关注细节的崔辰安,让阮音宁觉得倍感奇怪,虽然之前的事情崔辰安也对她很好。
但是唯一不对劲的便是崔辰安从来都不会做到这么细心。
比如栗子也不会主动的去剥,还有崔辰安也不会那么有耐心的还专门没在面中放鸡蛋。
以前别说剥栗子了,便算是在家中没了任何东西,崔辰安也不会专门去上集市。
这些疑问瞬间便让阮音宁从困意中瞬间清醒,再一次开始怀疑崔辰安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俯身了。
她双手在崔辰安的身上到处乱摸,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被附身的证据。
当阮音宁的手游过崔辰安的脖颈时,他下意识地便躲开了。
这时的阮音宁好像捕捉到了有趣之事,欣喜地喊出了声:“阿兄你这是怕痒吗?”
“我记得阿兄之前好像也不怕痒的啊。”
即使是知道了崔辰安怕痒,阮音宁还是一直在故意挠着他脖子。
以前那是崔辰安不怕痒,如今是谢瑾之,或许崔辰安的身体的确是不怕。
但是只要他想到自己和阮音宁是一世夫妻,阮音宁无论摸到哪里,崔辰安都会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姜母进来时看到阮音宁在和崔辰安嬉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走进来去端放在上面的鸡蛋面,边走便说着:“你俩真的还以为自己还是孩子呢?天天的,便只知道在一起胡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宠溺,一点也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阮音宁停了下来,先是端着那碗面喝了好几口热汤,“我和阿兄都没成婚呢,都是孩子。”
是啊,在上一世初遇之事,阮音宁站在他的面前便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他每当想起皆会在心中暗暗许诺,定会护她一生。
这时的阮音宁,同先前一样不需要忧虑别的任何事。
只需她自己平安喜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