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上。还有他所写的回信。他一直在道歉,一直在乞求着得到阮音宁的原谅。只是这些信一封也没有收到过回应,谢瑾之一直在责怪阮音宁的残忍。梦里的阮音宁仍旧坐在海棠花丛中,口中还唤着他的名字。谢瑾之贪恋着这样的梦。只是这梦再也没有醒来。谢瑾之只感觉自己一直在往深处坠落,失重的感觉从未消失过。直至头部传来了一阵剧痛,谢瑾之才缓缓地回到了软榻之上。以及脑海里被输送进了一些十分陌生的记忆。这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身上仿佛有万虫撕咬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
谢瑾之的肉身凡体根本便无法承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四肢痉挛,意识开始涣散。
他好像看到了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那刺眼的阳光惹得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异常的安静。
此时他忽然努力地偏头看向了檀木桌。
因为上面放着那时他和阮音宁的婚书和遗书。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那份婚书和遗书是被一点一点细心的缝上的。
上面还有被撕毁的痕迹。
婚书是老王妃撕毁的。
而遗书是被他自己撕毁的。
由于阮音宁的身子弱,孩子,谢瑾之从未奢望过阮音宁为自己生孩子。
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阮音宁这个人。
可老王妃却一直对传宗接代耿耿于怀。
当谢瑾之在芳心院发现那些信件时,才意识到鸣月竟然背着他对阮音宁坐了这么多事。
在看到遗书时,那字字句句,密密麻麻,丝丝缕缕,蚀骨穿心。
他愿信,不愿信这一字一句皆是阮音宁亲笔所写。
他记忆中的阮音宁,并不是这样。
阮音宁是很爱他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阮音宁会写这些话来伤他的心。
还如此狠心地不告而别。
遗书上。
还有他所写的回信。
他一直在道歉,一直在乞求着得到阮音宁的原谅。
只是这些信一封也没有收到过回应,谢瑾之一直在责怪阮音宁的残忍。
梦里的阮音宁仍旧坐在海棠花丛中,口中还唤着他的名字。
谢瑾之贪恋着这样的梦。
只是这梦再也没有醒来。
谢瑾之只感觉自己一直在往深处坠落,失重的感觉从未消失过。
直至头部传来了一阵剧痛,谢瑾之才缓缓地回到了软榻之上。
以及脑海里被输送进了一些十分陌生的记忆。
这让谢瑾之顿时便睁开眼坐了起来。
许是太久没有对外界的一切进行感知,谢瑾之的五感都在放大。
便这微小的太阳都让他觉得格外的刺眼。
他缓了好一会,才能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又陌生又熟悉。
对于谢瑾之自己的记忆,这个地方是非常的陌生。
但是由于脑子里钻进了别人的记忆,他又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待过了好多年。
甚至还知道所有地方存放着什么东西。
当谢瑾之起身触碰着有他记忆的物品,推开门便见到了屋子旁边的那口鱼塘。
他凑近看了一眼,而水中的倒影却映出了别人的影子。
随后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金光。
他不禁皱起了眉。
谢瑾之难以置信地看着陌生的自己,还有眼前那一抹闪出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