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吃惊一叹,冬天还有蚊子吗?她好像从来没见过。黎杳眼神飘散开,在心底将某个万恶的资本家狠狠骂了几百遍。王八蛋容京屿,昨晚让他不要亲这里,偏生与她作对。惹得她今日出门,连遮瑕都无法拯救这些痕迹。可恶。匆匆将放在手里的围巾重新戴上,黎杳随意围了围,明艳小脸反而越发夺目娇艳。她随口问道:“阿周,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么?”阿周这才想起正事,拍了拍额头,赶紧答道:“是这样的杳杳姐,国画交流展那边的负责人在询问您山水画一事的进程,我这才特意来问问你,宣纸的事情解决了吗?”
黎杳今日的课在下午。
课程结束后,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暖橘色夕阳挂在天边,像被晕染开的特制水彩。
黎杳今日特意围了一条嫩粉色的围巾。
白嫩的脖颈被遮的严严实实,就连小巧精致的下巴也被遮了稍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圆润杏眸。
瞧着十足的乖巧伶俐。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黎杳鼓了鼓脸颊,吐出一口白蒙蒙的水汽,伸手去解围巾。
热。
好热。
她心底只有这一个想法。
美院的教室都装了暖气,只要不在室外,室内都是暖洋洋的一片热意。
天知道上课那九十分钟,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嫩粉色围巾刚被摘下放在手里,阿周的脑袋便探了过来。
“杳杳姐,你这里怎么啦?”
阿周一脸疑惑加担心的看向黎杳的脖子,语气关怀。
黎杳被小小的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阿周在办公室等她。
视线下意识顺着阿周手指的方向看过来,刚从外面回来,被冬日冷风吹的有点红彤彤的小脸,更是不由加深了几抹颜色。
只见女人修长洁白的天鹅颈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许是被压抑的太久,再加上皮肤娇嫩,周围有的地方还透着一点红色的颗粒感,像是小疹子。
黎杳连忙抬手捂了捂,闷声道:“不小心被蚊子咬了。”
“啊。”
阿周吃惊一叹,冬天还有蚊子吗?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
黎杳眼神飘散开,在心底将某个万恶的资本家狠狠骂了几百遍。
王八蛋容京屿,昨晚让他不要亲这里,偏生与她作对。
惹得她今日出门,连遮瑕都无法拯救这些痕迹。
可恶。
匆匆将放在手里的围巾重新戴上,黎杳随意围了围,明艳小脸反而越发夺目娇艳。
她随口问道:“阿周,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阿周这才想起正事,拍了拍额头,赶紧答道:“是这样的杳杳姐,国画交流展那边的负责人在询问您山水画一事的进程,我这才特意来问问你,宣纸的事情解决了吗?”
听到这话。
黎杳拿过办公室的陶瓷小猫儿水杯,窈窕的身影走到饮水机旁,不紧不慢的接了杯温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零碎的画面。
——“容京屿,宣纸……”
她略哑的嗓音支离破碎的呢喃。
关键时刻,还记得自己这一晚的最终目的。
容京屿低笑一声,翻过女孩娇小的身子,从背后靠过去,大掌拢住她柔软的胸口。
故意使坏的问:“叫我什么。”
黎杳身子在摇晃,小脸也埋在枕头中,热意层层攀升。
她抓紧了被单,呜呜道:“容京屿……”
话音刚落,重重的力度撞来。
跪在绵软被单上的膝盖倏的一软,黎杳又呜了一声,差点摔下去。
幸好身后的男人还有点人性,用手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容太太,叫我什么。”
寂静的深夜中。
容京屿的声音暗哑的可怕,夹杂着不甚明显的喘息声,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黎杳眼角渗出湿润泪珠,顿了许久,终于小声回应道:“屿屿。”
“乖女孩。”
男人低笑着吻过她的眼角,清隽眉眼间雅痞浪荡至极。
连这三个字都显得涩气。
……
脑子里的东西越发乱七八糟,黎杳连忙抿了口水,挠挠鼻尖,视线看向阿周,点了头:“解决了。”
虽然容狗不干人事,但是一般他答应了的事情一定是会做到的。
关于这点,黎杳还是清楚他的为人。
看见黎杳点头了,阿周放心的嗯了嗯:“杳杳姐,我就说,只要你开口容先生一定会马上给你的,老天爷都在帮我们美丽的杳杳姐。”
黎杳听到这话,嘴角撇了撇。
哪有。
这些宣纸可是她昨晚一夜没睡换来的呢。
可惜了小仙女的美容觉。
黎杳慢吞吞的在心里想着,阿周则拿着手机玩了会儿。
“走吧阿周,我们去画室看看。”
喝完一小杯温水,黎杳将水杯放回办公桌上,拿出了车钥匙。
宣纸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作画了,她得回画室好好琢磨一下。
这话说完,阿周站着的脚步却没有动。
黎杳漂亮的眼角眉梢一皱,又唤了句:“阿周,走了呀。”
阿周这才恍然回神,眼神却是迟疑的看了看手机屏幕,然后又落回到黎杳漂亮的脸蛋上,不解的问:“杳杳姐,为什么夏姝发朋友圈说,容先生将宣纸给了她呀?”
黎杳眼神一凝,也愣住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