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她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作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陆时缙的脸在她眼前却十分清晰,或许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还是和前面两次一样,陆时缙没耐心做什么事前工作,惯于直奔主题。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难忍,但确实也不好受。唐韵初来了脾气,扭过头,一口咬在了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腕上。陆时缙吃痛,‘嘶’了一声,但没躲开,只是反射性的将手臂肌肉绷紧。偶尔有车辆从旁边飞驰而过,远光灯能让车内短暂的变得明亮起来。
空气突然安静,气氛变得有那么些许尴尬。
耳边只剩下掠过车窗的风声,呼呼吹鼓着,掩饰着唐韵初因为尴尬和懊恼而狂乱的心跳。
“呵。”
陆时缙突然笑了一声,风声太大,唐韵初也没听出来他是冷笑还是怎么。
他吸了口烟,扭过头,烟雾尽数吐在唐韵初脸上,唇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也不是不行,看你本事。”
唐韵初???
她不是涉世未深,能轻易被金钱和诱惑带动得利欲熏心的小姑娘。
她母亲这个前车之鉴摆在眼前,让她头脑无比的清醒。
十七年都换不来一点真心和名份,她哪里敢对男人抱有一丝幻想?
“我没本事,也没那想法。”
唐韵初被吹得有些冷,缩着脖子拉高衣领,只露出一双莹润的眸子,看着前方不再说话。
陆时缙这个疯子还真的把她带去了医院,不过还好是私立医院,值班医生比较闲。
医生从头到脚给她检查了一番,替她伤口消了毒,最后得出总结:“没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
从医院出来,唐韵初被室外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弄得抖了个激灵。
近些天,天气越发冷了,深夜里空气中弥漫着薄雾,呵气成霜。
折腾了半个晚上,唐韵初理所当然的觉得,陆时缙应该没什么兴致再带她去酒店了,于是在路边站定:“我自己打车回家。”
陆时缙微微挑眉:“你确定?”
唐韵初本来很坚定的,被他这么一问,反而动摇了。
因为雾的缘故,周围可见度很低,马路两旁的路灯作用显得不大,夜色浓如墨,这一片儿的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身后又是医院这种沾着生死的地方,怎么看怎么渗人,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别扭的把说出口的话收回,舔着脸上车,报了自己居住的公寓的地址。
她可没想使唤谁,是陆时缙他自愿的。
到了公寓附近,唐韵初叫停:“就在这里就行了,靠边停。”
要是被她妈看见,又得出幺蛾子。
陆时缙把车停下,却没开车门锁。
唐韵初不明白他的举动:“干嘛?我到家了,你把门开开。”
陆时缙侧过脸看向她,忽的凑近,在她颈窝洒下一片炙热,嗓音低沉,透着蛊惑:“你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
此时唐韵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疯了!
车内的光线很暗,所以感知被无限放大。
她能嗅到陆时缙身上迷人的香味,在如此封闭的空间内,暧昧最易滋生。
大掌如毒蛇一般游移到她腿上,向内蜿蜒。
唐韵初呼吸有些不稳,抓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
黑暗中,陆时缙按了什么按钮,唐韵初身下的座椅突然被放倒,她猝不及防,直接躺了下去。
看起来,她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作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陆时缙的脸在她眼前却十分清晰,或许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脑海中浮现出来的。
还是和前面两次一样,陆时缙没耐心做什么事前工作,惯于直奔主题。
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难忍,但确实也不好受。
唐韵初来了脾气,扭过头,一口咬在了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腕上。
陆时缙吃痛,‘嘶’了一声,但没躲开,只是反射性的将手臂肌肉绷紧。
偶尔有车辆从旁边飞驰而过,远光灯能让车内短暂的变得明亮起来。
每一次,唐韵初都觉得羞愤欲死,只能将脸埋进陆时缙的胸口,反正她在下面,就算被人发现,丢人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