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初本想继续无视她,突然想到陆时缙的话:“我问你,你过去到底怎么得罪陆时缙了?”路雪尧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为了进沈家大门,做沈夫人,我巴巴的讨好了他好多年。我都不知道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重的心思,一点儿不领情。幸好后来他爸把他弄去国外了,不然哪有我们那七年的安生日子?”看母亲不像在说谎。唐韵初陷入了迷茫。陆时缙的话里,明显不止这样。她一直以为陆时缙只是讨厌她母亲这个没名分的‘继母’,利用她想扳倒她母亲,没想到自己输了,被送去了国外,因此怨恨更深。
唐韵初想说话,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开不了口。
他似乎是故意的……
片刻后,他接着说道:“你要是觉得我是为了在国外那七年才针对你们母女的,那就错了。想知道原因,回去问问你妈。你要想活得顺遂一些,不妨试着如何取悦我。”
唐韵初不赞同他的说辞,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试图挣脱他,
这个姿势,她完全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从身后传来的压迫感排山倒海,她眼前的一切都是
她只能死死咬住唇瓣,才能防止声音溢出来。
那扇大的落地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封闭了室内的一切。
唐韵初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间屋子多久,久到她精疲力竭,仿佛连灵魂也被七零八落。
待一切平息,陆时缙毫不留恋去了浴室。
五分钟后,阿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陈小姐,我来送你回家。”
唐韵初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床,拾起衣服穿上。
突然觉得自己像是J女,用之则来挥之即去。
陆时缙连让她将自己收拾体面再走的机会都不给。
离开时,她的长发是凌乱的,面颊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虽然身上那些痕迹被厚重的衣服遮挡着,可还是能看一眼出不寻常来。
阿泽识趣的走在前面,没有多看她。
凌晨的街道还喧嚣不止,这是繁华都市的常态。
唐韵初安静的透过车窗看着万家灯火,心里久违的,升起了一丝丝委屈。
她明明要的也不多,只是想有个正常的家,过平凡的生活,为什么,总也不行呢?
回首过往,可笑的是,她得到的唯一一丝温柔,竟然是陆时缙给的。
原来,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也会活得像遭了报应。
回到公寓。
唐韵初无视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她能从自己身上闻到若有若无的,属于陆时缙的味道。
那种感觉,很奇怪……
她在浴室呆了快一个小时才出去。
路雪尧嗑着瓜子问道:“做什么兼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赚了多少?”
唐韵初本想继续无视她,突然想到陆时缙的话:“我问你,你过去到底怎么得罪陆时缙了?”
路雪尧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为了进沈家大门,做沈夫人,我巴巴的讨好了他好多年。我都不知道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重的心思,一点儿不领情。幸好后来他爸把他弄去国外了,不然哪有我们那七年的安生日子?”
看母亲不像在说谎。
唐韵初陷入了迷茫。
陆时缙的话里,明显不止这样。
她一直以为陆时缙只是讨厌她母亲这个没名分的‘继母’,利用她想扳倒她母亲,没想到自己输了,被送去了国外,因此怨恨更深。
但现在给她的感觉,不止如此。
她不死心:“你再好好想想。”
路雪尧琢磨了一阵:“我刚进沈家的时候听说,他妈有精神病,被送进精神病院了。可这跟我也没关系啊,在那之前,我连他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看他们家人对他妈都漠不关心的,还好心去精神病院看望了一下,谁知道差点被那疯女人打死……”
唐韵初听得皱起了眉头,怪不得她母亲这么多年什么都捞不着,脑子跟美貌不成正比。
一个刚登堂入室的‘外室’,跑去精神病院见正室,还被打了一顿,在外人看来,不是刻意挑衅耀武扬威是什么?
旁人只会觉得,她连个精神病人都不放过,心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