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着:“映瑜,原谅我。我没有办法做到只爱你一人,是我错了。”说罢,程南祯就睡死了过去。荣昭和冷笑一声,将程南祯扶上了榻。紧接着有人叩门:“王爷,不好了,出事了!”荣昭和把门打开,就看到唐泉那张熟悉的脸:“何事?”唐泉伸出头四处探查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塌上。荣昭和看着唐泉慌乱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简单。若不是发生大事,又何至于在新婚之夜冒死打扰呢。“我与你家王爷已经行了拜堂之礼,如今也算是正式的夫妻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
程南祯滞了一瞬,又道:“她虽曾为妓子,可她为我诞下子嗣,劳苦功高,担得上这侧妃之位。”
她微微挑眉,冷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死去的那个正妃未曾生育,因而担不上正妃之位?”
虚空之处发出警报:【荣昭和,你的任务是让他爱上你。】
她又垂下眼来:“王爷,我没有别的意思。”
微弱泛黄的烛光下,荣昭和那股慌乱无措的模样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柳映瑜。
他愣了一瞬,转身覆了上去。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那双手在荣昭和身上游离,她只觉一阵恶心。
她止住了程南祯的手:“王爷,我们相敬如宾便好。”
男人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荣昭和太了解程南祯了。
程南祯眼底泛红,或许是酒精催发,又或许是他陷入了自己的梦。
他只觉得柳映瑜那张脸在荣昭和身上重合了。
他瘫倒在地,天花板上有她的影子。
他呢喃着:“映瑜,原谅我。我没有办法做到只爱你一人,是我错了。”
说罢,程南祯就睡死了过去。
荣昭和冷笑一声,将程南祯扶上了榻。
紧接着有人叩门:“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荣昭和把门打开,就看到唐泉那张熟悉的脸:“何事?”
唐泉伸出头四处探查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塌上。
荣昭和看着唐泉慌乱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若不是发生大事,又何至于在新婚之夜冒死打扰呢。
“我与你家王爷已经行了拜堂之礼,如今也算是正式的夫妻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
唐泉呼吸都没喘匀:“王妃,前王妃的生母一头撞死在了王府门口,说是为女儿喊冤。”
荣昭和心一沉,愣在了原地。
“王妃,此事该如何处理。”
顷刻,忽然下起雪来。
雪花融化在荣昭和的脸上,她才踉跄着跑到正门。
可看到眼前的画面,她又不由得一惊。
怜娘子短短两月,已瘦弱得只剩下一幅躯干。
眼窝深陷,发丝已然全白。
额间血丝渗透,眼角、嘴角,整张脸显得格外渗人。
怒目圆睁,她好似看到了死前不瞑目的她。
女儿惨死,不出一月,嫡长子出生,妓子一跃新晋侧妃。
不出两月,八抬大轿迎新妇进门。
十里红妆,酒香十里,而自己的女儿此刻却还在冰凉的地里,尸骨未寒。
她身为母亲,她活一日,便不能让女儿受这天大的屈辱。
于是她选择在这新婚之日一头撞死在王府。
荣昭和眼角滚烫,可她不能表现出异样。
她一步一缓,僵硬的双腿在雪地上生生拖出了一条印子。
她走到怜娘子跟前,为她合上了眼。
“派人去柳家送信,另外准备最好的灵柩。”
“还好此刻宾客已经散尽了,唐泉,你去给王爷灌醒酒汤。此事今晚必须处理妥当。”
她吩咐好一切,这才拖着步子回了寝殿。
母亲生死,而她却穿着一身红色嫁衣嫁作他妇,多讽刺多可笑。
她脱下嫁衣,穿上一声白色净袍。
虽不能为她守孝,可这笔债她定要好好讨回来。
她在荣昭和的躯体里醒来的那一瞬,她便派人去了柳家探查。
得知怜娘子日日被关在房中,这才落了心。
怜娘子怎会知晓此事,又是被何人放出来的。
此事就如同一根针扎在了荣昭和的心里。
她巴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