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却十分煎熬,她最不喜欢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好像在等待审判一般。片刻后,应颜之终于弄好,抽下了领带挂在了一侧胳臂上,秦惜知晓它的用处,看见后条件反射的往被子里钻,又被应颜之一把捞过来。“现在开始躲了?晚了。”他贴近秦惜的耳朵,说话时在她的耳廓吐气,秦惜不自觉的闪躲。几分钟后,房间里的温度接近炙热灼烧起来。秦惜看着他床头抽屉里塞满的东西,没忍住骂出了口,“你真是个变态。”“你第一天知道?”
应颜之淡淡的扫她一眼,慢慢解下衬衫袖口,动作十分慢条斯理。
秦惜却十分煎熬,她最不喜欢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好像在等待审判一般。
片刻后,应颜之终于弄好,抽下了领带挂在了一侧胳臂上,秦惜知晓它的用处,看见后条件反射的往被子里钻,又被应颜之一把捞过来。
“现在开始躲了?晚了。”他贴近秦惜的耳朵,说话时在她的耳廓吐气,秦惜不自觉的闪躲。
几分钟后,房间里的温度接近炙热灼烧起来。
秦惜看着他床头抽屉里塞满的东西,没忍住骂出了口,“你真是个变态。”
“你第一天知道?”
躁动的夜酝酿了整晚的缠绵,应颜之的家里更大,可开发的空间更多。
秦惜休息的这几天被应颜之哄着骗着,两个别墅连轴转,昏天黑地不知昼夜。
*
北城的天气不算好,近几天遇上雪天,恰巧去纽约出差这天,雪下的最大,飞机延误了半个小时。
飞机上,几个机组人员穿着修身制服,一副尊敬的样子对着应颜之的方向说着话。
应该是在具体解释刚刚延误的原因,应颜之叠着双腿,手里拿着文件夹正在翻看,头都没抬一下,比了个手势让夏时去处理。
秦惜看见他的旁边坐着上次在外交部庆功宴见到过的陈总,还有个拿着公文包的精英团队。
后面坐着的就是‘鼎欢’和‘鼎新’的员工,秦惜现在才知道是‘鼎尚’旗下所有公司都要去几个人,和应颜之一起出差的机会来之不易,大家都挤破了头想让人注意到。
‘鼎欢’来的几个人分别是副总向瑞泽,财务总监郭翎,秦惜和商务部二组组长刘珈琳,‘鼎新’也来了五个人,‘鼎尚’去的人是最多的,秦惜数了数,一共有九个,除了夏时,都是生面孔。
秦惜坐在应颜之的斜后方,清晰的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眉眼敛着,看起来兴致不高。
刘珈琳和秦惜坐在一起,她用手挡着嘴,贴着秦惜的耳朵轻声问,“不是说霸道总裁都是有私人飞机的吗?咱们去了这么多人,应总怎么不安排个私人飞机。”
秦惜看着前边人的侧脸,面无表情的回答了问题,“大概是应总把钱用到了其他地方吧。”
比如——如何提高技术上。
秦惜心里想。
床上的技术。
前几天和应颜之床上厮混的时候,秦惜才感受出来之前几次在1308时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这几天应颜之开始原形毕露了,十八般姿势全都过一遍,昨晚那个难度最高,秦惜现在的腰还不好受。
得亏应颜之还有点良心,给他们全都安排了头等舱,座椅还有按摩功能。
秦惜现在全身上下被按摩着,稍稍缓解着腰腿上的酸软感。
“珈琳姐,我睡一会儿。”秦惜打了个哈欠,眉眼间拢着一抹倦意,昨晚应颜之也没有放过她,折腾到了凌晨才结束。
她自己现在一副困乏的样子,但前面的男人睡得比秦惜还晚,却还精神抖擞,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飞快打着字,耳上带着白色蓝牙耳机,偶尔低声回应一两句话,秦惜听着全都是‘嗯’,‘可以’这样的简短话语。
“好,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这几天在家里休息的不好吗?”
刘珈琳也看出了她今天的状态不佳。
秦惜看了一眼还在通电话的罪魁祸首,只是摇了摇头。
刘珈琳没继续问,给秦惜要了个毯子。
*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落地纽约曼哈顿,恰是夜间,入眼间皆是整整齐齐的大道和鳞次栉比的高楼,临近黄昏,夜色降临前感受灯光的流光幻影,浪漫色彩卷席而来。
应颜之穿着黑色风衣走在前面,背影凌厉,几个副总高层在旁陪同,不久后就有人来迎接。
他让陈总先带着大家去酒店,秦惜去了卫生间,收到了刘珈琳发来的消息,她让刘珈琳她们先走,等到出来后就只在门口看见了应颜之和夏时。
秦惜看到在他们面前有几辆黑色劳斯莱斯成队停在街头,车前站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痞气,穿着黑色皮衣,不太好惹的样子。
“二哥,等了你好久,可终于到了。”
秦惜站在不远处,看见皮衣男笑着搂过应颜之的肩,两个人看起来十分默契熟稔。
“宁爷。”夏时尊敬的喊了人。
宁赫深拍了拍夏时的肩,“你小子好几年没见到了,还在二哥身边做事呢?”
夏时点头。
宁赫深笑的爽朗,声音对的上他的长相气质,话问的也粗矿,“有对象了吗?”
“还没…”
宁赫深看了应颜之一眼,挑眉说,“正好,为了给二哥接风洗尘我安排了不少美女,你也看看?”
“不了不了,谢谢宁爷好意,我不需要…”
夏时连忙推辞。
他知道宁赫深花名在外,私生活乱的很。
“怎么能不需要呢…”
宁赫深还想劝说,却被夏时一声打断。
“秦小姐,您怎么还在这里?”夏时是第一个看见秦惜在一旁的。
应颜之听见宁赫深说安排了美女,脸色正阴沉着,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指腹摩挲着烟管,听到夏时的话后看向了秦惜的方向。
秦惜本想默默离开,却被夏时叫住,她不得不打声招呼,“应总,扰您雅兴了。”
应颜之眯眼,眼色不善的看了眼宁赫深,看着秦惜的眼却深邃,他弹了弹烟灰,示意她过来。
待秦惜走近后,应颜之十分自然的把她揉进了怀里,拿着烟的手离远她了些,下一秒便熄灭。
秦惜眉间微蹙,显然是不太习惯与他公共场合的亲密,即使这里只有夏时和一个看起来和应颜之很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