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视线同时看向了她,秦惜抬眸无言。“怎么了?”任景润问。秦惜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应颜之面无表情,眉眼冷淡,眸光阴郁的也在盯着她,眼神有些危险。她语气冷静的说,“被烫到了。”任景润信以为真,还在继续说教洗脑,秦惜想把耳朵堵起来。韩舒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她眼眸略有深意的从韩舒和应颜之身上划过,给了秦惜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懂的眼神。韩舒:你们在做什么难道能骗过我?秦惜有些无奈,眼睫眨了眨,飞快的看了一眼应颜之。
三道视线同时看向了她,秦惜抬眸无言。
“怎么了?”任景润问。
秦惜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应颜之面无表情,眉眼冷淡,眸光阴郁的也在盯着她,眼神有些危险。
她语气冷静的说,“被烫到了。”
任景润信以为真,还在继续说教洗脑,秦惜想把耳朵堵起来。
韩舒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她眼眸略有深意的从韩舒和应颜之身上划过,给了秦惜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懂的眼神。
韩舒:你们在做什么难道能骗过我?
秦惜有些无奈,眼睫眨了眨,飞快的看了一眼应颜之。
秦惜:都是他干的。
韩舒用手挡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看着秦惜点点头。
饭吃了有一会儿,应颜之的手就没撒开过,好在任景润沉浸在给秦惜的洗脑中,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
任景润乐此不疲的说着结婚的好处,最后被应颜之一句话给噎回去了。
“我记得任总好像也没有女朋友。”
应颜之喝了一口酒,嗓音沉哑,语气随意的说。
任景润哑然,终于老实了。
他确实没有女朋友,但他有男朋友。
秦惜没忍住笑了笑,应颜之到底知不知道任景润喜欢男人,但是不被家里人认可啊,一下子就戳在了他的痛处上。
但她只觉得好爽,终于在任景润手上扳回了一局。
秦惜含笑的眼眸猝不及防的和应颜之的对上,秦惜朝他眨眨眼,应颜之眸色微深,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眸光一瞬也不移开。
几个人说说笑笑天南海北的聊天,应颜之话少,沉默寡言,只有在和秦惜有关时才会说一两句,天色渐晚,到了十点多,任景润要开车回酒店,顺路带走了韩舒。
韩舒走之前,默默给秦惜比了个动作,上了车后给秦惜发了一条消息。
韩舒:我给你俩腾地,不要让我失望。
秦惜看到后,不知道回复她什么,索性什么也没说。
月光倾洒,与散出冷光的吊灯交融,在应颜之的面上渡上了一层金箔,半边脸颊附上一抹阴影,隐隐朦胧里也能看出他的侧脸硬朗分明,鼻梁高挺,秦身的气场凌冽。
他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十分自在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不走。”
秦惜关了手机,抬头问他。
“不想走了。”
应颜之长腿叠着,姿势慵懒,眸眼淡淡压下,生出无端迫人的冷沉。
“别耍无赖。”
秦惜坐在他旁边,笔直纤细的腿离他的很近,有时还会无意的碰在一起。
“十多天没见你不想吗?我想了。”应颜之面色平静,缓缓摩挲着指戒。
“想什么?”
“××”
她还以为应颜之在说好多天没见面,所以想她了。
听完了他的话,秦惜隐隐雀跃起的心瞬间沦落低潮。
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
没立场,没理由。
秦惜也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
“你来我家就为了这个?”她问。
应颜之微微摇头,幽暗的眼眸晦暗,牵起秦惜柔软的手,就像刚才在餐桌下一样。
“下秦要出差。”应颜之微顿,看着秦惜说,“又要见不到了。”
“去哪?”
“纽约。”
秦惜笑笑,“什么项目还要应总亲自去?”
“当然是大项目。”
应颜之微凉的掌心包裹住秦惜的手指,侧头问她,“要和我一起去吗?”
“你要乱用职权?”
他闷笑,嗓音低沉,“也不是不行。”
应颜之揽住她的肩膀,指腹摩挲到秦惜的耳际,一点点的轻抚着,低着头说,“出差一秦,所以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离秦惜的耳廓很近,隐约着暗示她。
秦惜推走他在身前作乱的手,“…等一下。”
“你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秦惜从白天的会议上可以看出来,应颜之虽然平常脸上也是面无表情,但熟悉的人能看出他的气压异常低沉。
应颜之有些诧异,把玩着她头发的手微顿,慵懒而随意,“不起眼的人捣乱,掀不了什么风浪。”
秦惜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不会小,不过她没细问,点到为止就好。
他尊重秦惜的意愿,知道她不想在家里,于是说,“我们去酒店?”
“……”
秦惜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象,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的灯光在闪烁。
“太晚了。”她说。
“那怎么办。”
她现在想起了韩舒和黎姿菡的话,也许真的可以尝试下新的地方。
“不用了,就在这吧。”秦惜声音淡淡的,扣住应颜之的肩膀。
夜晚墨色浓稠,是情绪化的时间,她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做某些决断。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应颜之的感觉不再是那么纯粹,逐渐模糊变质。
她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只是因为是黑夜,麻痹了行为和思想,放纵一回又如何。
“你考虑好了吗?”
秦惜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多大的事还需要考虑。”
“你到底行不行?”
秦惜故意激他。
应颜之冷笑,“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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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恢复一丝理智,小声的说,“家里没有那个。”
秦惜刚想起来,没有那个东西她是不会做到底的,即使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