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拉开拉链,准备往下脱。“脱光。”霍璟州似笑非笑地吐了个烟圈,装着消音的手枪,往她的小腹压了压,稍微用力就红了。余窈害怕的不行,赶紧站在厕所间,将裤子脱掉,粉灰色的蕾丝内裤,也丢在裤子上。女人在此刻一丝不挂,黑色的长发如蛇一样落在她的胸乳、细腰,被牛仔裤磨久了几块皮肤,泛起一层罂粟的红。与幽暗肮脏的厕所,对比出破碎易折的美感。她脱得太快了。霍璟州愣了下,然后垂着眼,刚好看到女人那块白嫩的地方。
余窈颤抖把举着的手放下,放到牛仔裤的扣子。
她才拉开拉链,准备往下脱。
“脱光。”霍璟州似笑非笑地吐了个烟圈,装着消音的手枪,往她的小腹压了压,稍微用力就红了。
余窈害怕的不行,赶紧站在厕所间,将裤子脱掉,粉灰色的蕾丝内裤,也丢在裤子上。
女人在此刻一丝不挂,黑色的长发如蛇一样落在她的胸乳、细腰,被牛仔裤磨久了几块皮肤,泛起一层罂粟的红。
与幽暗肮脏的厕所,对比出破碎易折的美感。
她脱得太快了。
霍璟州愣了下,然后垂着眼,刚好看到女人那块白嫩的地方。
没有毛。
天生白虎,干干净净。
根本不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恶心。
“可以了吗?”余窈小心翼翼地问,像是在试探。
霍璟州本来有所收回的枪管,忽然偏移,挪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地带。
“嗯……”余窈冷不防受到冰冷器具的刺激,喘出一声不正常的叫,腰也忍不住弯了下去,羞耻地将两腿并拢。
“松开。”男人凸起分明的喉结滚动。
虽然霍璟州看过女人下面长什么样,但这么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也第一次,没有感觉作呕。
他像猫捉到老鼠,没有直接杀死,而是要恶劣的在股掌玩弄一样,控制着漆黑的枪口猛地往里压。
“唔啊……”余窈吃痛的呜咽出声,从来没有容纳过异物的地方疼得她忍不住躬起腰,双腿颤抖就要往跪在地上。
痛苦的样子让男人蛰伏于眼底的寒光闪动,透着道德败坏的兴色。
“站好了。”简单三个字,被情欲灼烧的很哑。
余窈被刺激得又痛又麻,但还是哆嗦着站直了身体。
女人的两截小腿不停打颤,胸前也受到波及颤动不止,像极了枝头硕满的花苞。
“嗯……”男人的枪口倏然穿过她双腿间的缝,在臀部露出。
余窈死咬着红唇,才咽下冒到嘴边的神吟。
叫的跟猫儿似的。
没有引起他的半点反感。
霍璟州眸底的兴味更足。
余窈受不了,想并拢双腿,可是摩得腿肉生疼,她只能张开,好像又陷得更深,刺激更大。
很快听到了水声。
“呜……”她羞耻得想哭了,那把黑色的枪杆却忽然离开了她的大腿中间。
余窈的浑身一软,额头撞在了男人的肩膀。
好硬,好疼。
她颤巍巍了几下,没有站稳。
霍璟州停住,把挂着透明水迹的枪杆竖到眼前看了看。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他按着余窈的脑袋:“闻闻,什么味儿?”
男人说起这种话毫不变色,仿佛真的只是单纯询问,声音像带着电,从她的耳膜,震到了她的心脏。
“……”余窈咬着唇不肯说话,但能清楚闻到枪杆上的异样味道,羞得耳尖都红了。
她有些抗拒的想别过脸。
男人突然抓起她的腿根用力分开。
“啊……”余窈惊呼声,失去平衡朝后倒去,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有惊无险跌坐在马桶。
她还没有松口气,男人掰开她的两条腿,接着,枪口往那里塞进了点。
“你说,我往里面开一枪,还会出水吗?”霍璟州蓦然扯唇一笑,表情是那么风轻云淡。
余窈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面色惊恐望着男人卑劣的谑笑。
“不,不要……求你,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她崩溃得又哭又喘,乌黝黝的眸子满是惊恐,抽噎声越来越大。
“什么都行?”霍璟州看着女人苍白不失娇丽的小脸,狭长的黑眸暗沉如刀锋一样,几乎要将她的皮肉剖开,看看她的真实面目。
会不会是那些家伙派来试探的……
“对,什么都行。”余窈拼命点头,试图证明自己的诚意:“你……你是这里的马仔对吧,我可以给你口,还有别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艳姐的……”
只是,当她说出艳姐的那一刻,这间厕所像是进入了寒冬,温度骤降。
余窈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以为男人觉得自己是在用艳姐威胁他,赶紧补充:“我……我是这批最好的活体瓷娃,要是出了事,艳姐……艳姐肯定会追究的,你放心,我……我绝对不说你,我也不认识你……”
“哦?”霍璟州闻言,眉峰扬了下。
他继续转动着手枪,将枪杆往里推送,每转动一次,就受到一次阻碍。
“嗯唔……不……不要……”余窈受不了,红唇发出娇喘,白嫩的胸一颤一颤的,眼泪啪嗒砸了下来。
霍璟州掀眼皮,朝余窈看去。
女人咬着苍白的唇,黑眸湿润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竭力寻求着一线生机,溢出泪珠不断沿着脸颊滑落。
不过是个刚拐进来的活体瓷娃。
就算撞破了他并非不能柏起的秘密,连他是谁都不认识……
“人呢?死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厕所外传来艳姐愤怒的咆哮声。
余窈像是听见了救星。
可她的眼底刚升起一丝亮光。
霍璟州那张凛冽冷峻的脸,骤然阴沉。
“想现在就死吗?”男人的手枪狠狠没入,嗓音森冷嗜血。
“啊……”余窈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命还在男人手中握着……
只要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下扳机,子弹就会迅速穿过她的身体。
也许会从肚子里穿出来。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她的眼泪一股一股往外冒,不要钱地砸在男人的手背。
滚烫、可怜。
霍璟州眯了眯眼睛。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今天你没有看到过我,否则……”他的嗓音压低,话只说了一半,看人时透出的阴鸷,凶残成性。
“我不说,什么都不说。”余窈聪明领悟他的意思,小鸡啄米般点头。
霍璟州又深深地扫了女人几眼,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枪。
余窈像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瘫软,但还是飞快穿好衣服,由于惊吓过度,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连滚带爬的出了厕所间。
一抬头,看到艳姐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是不是活腻了?现在就把你送去器官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