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选做瓷娃的女人都被喊了出来,排成长队。余窈站在队末,听比她们早来这里的女孩说:“听说我们这批货,等泡完药就要被送到男人那。到时候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僵硬,保证那里,变得更柔软和紧致。”她的脸色苍白,这不就是另类的充气娃娃?有女孩头回听说这么变态的东西,吓哭了。“艳……艳姐,我肚子疼!”余窈听的害怕,忍不住喊出声。正在和马仔交接的女人转过头,狠厉地刮了眼她的脸:“五分钟之内回来!要是敢耍花招,就把你送去器官园区!”
余窈到云南省旅游的第一天,就被拐到了缅北花场。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世界各地莫名消失的漂亮女人,都在这。
但,真正令男人狂热的不是在床上摇臀晃乳的妓女。
而是活体瓷娃。
全身跟陶瓷一样,只有那块是软的。
要经受男人七七四十九天的日夜润养,方成上品。
极品的活体瓷娃更是身发异香,延年益寿,只可惜,已经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而她,舞蹈系的应届毕业生,托室友陈婷的关系,入职了家公司。前段时间,公司组织她们去云南团建,没想到刚入住酒店,余窈就失去意识,被卖到了这里。
她才知道这是陈婷做的局。
要不是她被检验为培养活体瓷娃的上乘货,可能当时腰子就没了。
而今天,就是验货的日子。
所有被选做瓷娃的女人都被喊了出来,排成长队。
余窈站在队末,听比她们早来这里的女孩说:“听说我们这批货,等泡完药就要被送到男人那。到时候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僵硬,保证那里,变得更柔软和紧致。”
她的脸色苍白,这不就是另类的充气娃娃?
有女孩头回听说这么变态的东西,吓哭了。
“艳……艳姐,我肚子疼!”余窈听的害怕,忍不住喊出声。
正在和马仔交接的女人转过头,狠厉地刮了眼她的脸:“五分钟之内回来!要是敢耍花招,就把你送去器官园区!”
“不会的!”余窈连连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厕所。
她没有撒谎。
是真的肚子疼!
余窈捂着绞痛的腹部,推门而入,但里面的画面却让她的呼吸一紧。
马桶前站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他的衣着得体,穿着黑色西装,嘴里还夹着根烟。
和肮脏粗鲁的马仔不一样,男人的相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短发利落有型,脸部轮廓深邃立体,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透着犀利沉着。
要不是知道这里只有马仔,她甚至会怀疑这是哪个大厂的CEO,真是太优雅了。
但。
男人在做的事情,不太优雅。
西装裤半解,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那处。
余窈只一扫了眼,就骇然到头皮发麻。
察觉到她进来,男人的动作一僵,动作戛然而止。
“对不起。”余窈的面色惊慌,立马将门关上,准备去第二道门,她的脚还没退出去,一把冷硬的枪抵住了她的后脑勺,残忍的用力一压。
“看到什么了?”
男人一开口,身上那股斯文矜雅的气息顿时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痞子味儿。
嗓音冷沉低哑,仿佛锋利的箭矢,刺穿血肉,藏尽杀机。
余窈的瞳孔颤栗,举起双手,上下牙直打磕绊:“我……什么都没看到。”
“呵。”男人一声冷嗤,像是给她下达了死刑。
“真的,我什么都没——”
脑袋上的枪口压得更狠,背后子弹上膛的声音,让她瞬间全身的汗毛倒竖。
“我看到了!”余窈的恐惧被放大数倍,失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哥,我错了,我让你看我的行吗,咱们扯个平,求你放过我,哥!”
“扯个平?”男人低哑的嗓音磨砺着喉管。
“对……”余窈以为有戏,想点头,但她的脑袋瞬间被迫压得更低,脖子都快断了,听男人磨牙凿齿:“你有什么值得老子看的,敢跟老子扯平,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没有!我没跟男人睡过,我还是处!”她几乎就要腿软的跪下。
“哦?”男人挑了下眉,似乎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干净的女人,削薄的唇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
“真的!”余窈当机立断的掀开自己的衣服。
她不想死!
奶奶还在医院等她……
霍璟州尚未反应,眼前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褴褛的短袖和里面的内衣。
余窈的皮肤是真的白。
而且活体瓷娃的要求严格,需要肌肤没有一丝瑕疵。
女人犹如上等的羊脂玉,背后蝴蝶骨性感的凸起,修长的天鹅颈连着深凹的脊柱线顺着滑到不堪一握的腰,还嵌着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
只是内衣留下的浅浅红痕。
玷污了这块玉,却又斩破出惹眼的颜色,比白洁无瑕更加诱人。
要是再用力一点,往皮肉里勒,可能就会渗出血……
“我……我脱好了。”余窈看不到身后人的神情,脱完内衣,发抖的举起双手。
等待着男人的宣判。
他的枪口从她的后脑勺移开。
但她的呼吸更紧了,因为枪口没有离开她。
而是一寸寸划过女人奶油般的皮肤,停在她的腰。
“转过来。”霍璟州的嗓音低沉。
余窈缓慢转过身体。
女人的锁骨很翘,头发很密,却挡不住身前的雪白。
挺立饱满,在冰冷的空气里,受到刺激,仿佛刚采撷的新鲜樱果。
小腹白皙平坦,连肚脐都是圆润的。
明明女人身上还有衣服,却比全裸还要浮想联翩。
还穿着条紧身牛仔裤,下体和双腿被勾勒得欲盖弥彰,令人窥探的心达到顶峰。
男人包含侵略性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她赤裸的胸前肆意游走。
余窈忍不住瑟缩了下。
“可……可以了吗?”她的双手举着,以投降的姿势,尽可能让男人看清自己,凌乱的碎发挂在脸颊,嗫嚅着苍白的双唇,像极了遭受蹂躏后凄惨的卖骚。
再配上清纯挂的容貌。
又纯又骚。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霍璟州的神色没有多余的变化,只嘴角噙着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口吻戏谑:“你看的是我的哪儿,只让我看这里,也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