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的日子自在又逍遥。不再有经常对自己耳提面命的婆母,也不用担心郁宴今日是不是又心情不好。颜书妤跟欢欢一间间房子打扫过去,很快就入了夜。欢欢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房间,不再跟颜书妤同住一屋。关上门,吹灭灯烛之后,颜书妤便躺在了床上。外面突然响起几声闷闷的声音,颜书妤只当是街坊的动静,翻了个身睡了过去。院落外。郁宴站在那里,他看着脚下弓成一团的男人,眼中杀意汹涌。
风吹声轻轻过,将富贵的那句话传到了颜书妤耳畔。
身份玉佩。
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只要颜书妤有心,光是这枚玉佩,就足以让她对抗南曜王府,也足以让她在这京中再无任何顾及。
傅明鹤什么都没说,却又给了她最大的底气。
他只是差富贵将东西送来,若是她接了,他那便自会做出应对。
若是她不接……颜书妤笑了笑,只怕傅明鹤会自己过来。
在富贵忐忑的目光中,颜书妤拿过了那枚玉佩。
“告诉你家少爷,明日我会准时赴约。”
待富贵走后,颜书妤摩挲着那块玉佩,心里竟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她和傅明鹤也有很多年没见了。
还记得当初她要嫁给郁宴时,傅明鹤人远在边疆,却还是八百里加急问她,是不是受了皇室的胁迫被逼联姻。
直到她回信之后,傅明鹤才消停,且在她大婚之日,送来十台嫁妆,说是好友添妆。
只是这添妆方式放在整个京城中都是独一份。
想着过往种种,颜书妤嘴角终于展开一抹松快的笑意。
后来,她困于王府后宅,跟傅明鹤也没有多少联系。
颜书妤突然想起,有关她跟傅明鹤的流言,好像就是眼下这个节点传出来的。
她抿了抿唇,这一次,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出了王府的日子自在又逍遥。
不再有经常对自己耳提面命的婆母,也不用担心郁宴今日是不是又心情不好。
颜书妤跟欢欢一间间房子打扫过去,很快就入了夜。
欢欢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房间,不再跟颜书妤同住一屋。
关上门,吹灭灯烛之后,颜书妤便躺在了床上。
外面突然响起几声闷闷的声音,颜书妤只当是街坊的动静,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院落外。
郁宴站在那里,他看着脚下弓成一团的男人,眼中杀意汹涌。
“谁派你来的?”
那人刚爬上墙,就被人丢了下来,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不到,一户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院子,竟然还有人守着。
墙头,影三和影四飘然落下。
“主子,此人应当是东边那户人家的儿子,叫赵海富,向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今夜爬墙,怕是……想对夫人做什么。”
郁宴闭了闭眼,根据影三的话来判断,他倒是高估了这个人。
本以为是跟自己有仇的人想对颜书妤下手,却不想,竟是个无所事事的混子。
郁宴看着赵海富猥琐的样子,不禁想,若是他没有派影三两人守在这里,让这样的人冲到颜书妤面前,会发生什么……
光是这么一想,他的心脏便涌起了一团火。
他面无表情的踩住赵海富的手,练过武的人的力道不是寻常人承受的起的。
赵海富张嘴就想要叫,郁宴却淡淡开口:“出声,就死。”
铺天盖地的寒意和恐惧瞬间裹挟住赵海富,他只能死死咬着牙,涕泗横流。
郁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挪开了脚。
他侧头朝影四开口:“去查查他的案底,天一亮就送去京兆府尹,让他在里面好好待着改造改造。”
“是。”
赵海富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在影四手中如同小鸡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带走了。
郁宴看向已经熄了灯的院落,心下涌起一阵空落。
在王府时颜书妤就没等他,如今放她出了王府,怕更是要将他抛之脑后了。
郁宴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