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要把话题扯到那年她的离开,她基本就没话可说了。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她才问:“去哪?”“吃饭。”他说。“不是有事吗?”她瞪大了眼睛问。“吃饭难道不算事儿?”他反问她,说着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苏微微皱皱眉,坐直了身子壮了壮胆,鼓起勇气说:“录音师说这几天不让你抽烟的。”他不屑地撇撇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嘴角挂了一抹的邪笑,“啪”的一声点燃了烟,那一声脆响像是在说:是吗?偏偏就跟你作对,偏偏
好吧,只要把话题扯到那年她的离开,她基本就没话可说了。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她才问:“去哪?”
“吃饭。”他说。
“不是有事吗?”她瞪大了眼睛问。
“吃饭难道不算事儿?”他反问她,说着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苏微微皱皱眉,坐直了身子壮了壮胆,鼓起勇气说:“录音师说这几天不让你抽烟的。”
他不屑地撇撇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嘴角挂了一抹的邪笑,“啪”的一声点燃了烟,那一声脆响像是在说:是吗?偏偏就跟你作对,偏偏就约你出来,偏偏就不让你痛快。
“我是你的助理,这是我责任。助理手册里都有写的。”苏微微不管不顾地想要最后跟他摊牌。她拿了薪酬,就有这个义务。纵使他不听,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她只是个助理,总不能扑上去将他摁在车座上,然后抽打三百大板,押解戒烟房吧?
他终于肯转过脸看她。他之前说话不是目视前方,就是用眼角充满不屑、不耐烦和嫌弃的余光扫她一眼。这次却大不相同,他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此刻她倒宁愿他不看她,当她是不配他正眼瞧一眼的小助理,或者,不配跟他再重逢的苏微微。
苏微微却在那一刻莫名地不知道从哪借来的勇气,也挺胸抬头,索性豁出去了,直直地看着他。
“你不把烟熄灭,我就下车。”她鬼使神差地说。
他微微愣怔了片刻,终于将烟摁灭,脸上带着自嘲而又无奈的笑:“除了离开,你还有什么新花样吗?”
6
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吃饭的地方选在一幢大楼的天台,竟然还有专用的观光电梯。乘坐的时候电梯里早已站着一对儿,貌似目的地跟他们一样。没想到电梯在到达一半的时候,站在苏微微身边的男生忽然惊喜地拍了下手,吓得苏微微打了个寒战,直想飞身跃起一脚剪刀腿剪死丫挺的。
大活人大白天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诈尸。
只听见那男的对戴着太阳镜和帽子,伪装得连苏微微猛一看都觉得陌生的郑佳辰,说:“郑佳辰?!”
郑佳辰略微转脸,看着跃向他面前的大男生,仔细观察了两眼,又推开太阳镜,定睛一看,发出了比大男生更加咆哮的声音:“兔子!”
然后苏微微跟站在大男生旁边的女生对视一眼,交流了一个表示对身边的男士不满的眼神。
被郑佳辰称为兔子的大男生立马调整角度,看向站在郑佳辰身边的苏微微,惊呼出口:“苏微微!”
苏微微讪笑两声,面前的这个大男生她还真认识。待再回头看向大男生身边的女生时,对方已经投来警惕的目光。好吧,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至于他的名字,他本名叫赵宣扬,如果苏微微没有记错的话。至于他为什么会有“兔子”这样一个外号,她也略有耳闻。其实,这事儿不能细说。当然是他上大学时寝室里的人给起的,而且这名字意图很明显,老北京人都知道兔儿爷就等于是GAY的北京说法。但这些都是浮云,毕竟对于一个GAY来说,住在男生寝室本身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他身边站着的这个青春无极限的时髦美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掰直了?
郑佳辰跟赵宣扬聊得很happy。苏微微回国这么多天,基本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开心。他本来就跟赵宣扬关系极好,也难怪大学时被传他们其实是一对儿,而苏微微只是郑佳辰和赵宣扬这一对儿的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