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芝和母亲都守在病床前。看到母亲安然无恙,她安心之余,之前压下的怒火卷土而来:“路雪尧!”她吼得太大声,牵扯到本就疼痛的咽喉,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路雪尧被吼得浑身一震,自知心虚,不敢来硬的,急忙帮女儿拍背顺气。桑榆初接过姜梦芝递上来的温水一饮而尽,这才缓过劲来。见这母女俩要开战,姜梦芝直接找借口溜了。病房里没了旁人,桑榆初也没跟母亲客气:“你以后还打麻将吗?”路雪尧嗫喏着:“不……不打了……我不是没事儿做消遣一下么?都是那些瘪犊子坑我。我也是想着,赢了咱们娘俩生活能过得好些不是?”
男人冷哼一声:“你最好没骗我,你妈还没吃苦头,但你要是耍我,那就说不好了。我把卡号发给你,立马把钱转过来,钱到账你妈就能回家。”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桑榆初急忙下床,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头重脚轻,险些栽倒。
她这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晚一分钟她都怕母亲出意外。
她急匆匆出门,正好撞上来找她的姜梦芝。
见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姜梦芝伸手在她额头摸了一把:“你发烧了啊?”
桑榆初脑子沉得厉害,怕去转账的路上出意外,拉上了姜梦芝一起。
到银行转完款,估摸着已经到账了,她才又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
这次接电话的是路雪尧:“初初,妈妈对不起你……”
桑榆初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突然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她在医院。
姜梦芝和母亲都守在病床前。
看到母亲安然无恙,她安心之余,之前压下的怒火卷土而来:“路雪尧!”
她吼得太大声,牵扯到本就疼痛的咽喉,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
路雪尧被吼得浑身一震,自知心虚,不敢来硬的,急忙帮女儿拍背顺气。
桑榆初接过姜梦芝递上来的温水一饮而尽,这才缓过劲来。
见这母女俩要开战,姜梦芝直接找借口溜了。
病房里没了旁人,桑榆初也没跟母亲客气:“你以后还打麻将吗?”
路雪尧嗫喏着:“不……不打了……我不是没事儿做消遣一下么?都是那些瘪犊子坑我。我也是想着,赢了咱们娘俩生活能过得好些不是?”
桑榆初只觉得她无可救药:“你见过谁能靠赌发家的?你脑子没有比别人聪明,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知道了……”路雪尧殷勤的替她掖好被子:“你都烧到晕倒了,好好休息吧,别骂我了,费那劲干什么?”
桑榆初一生气,只觉得头更晕了,闭上眼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路雪尧开始套她话:“你上哪儿弄的钱?”
桑榆初回想起自己尊严扫地的场景,心头闷得厉害:“你别管,你的命我只能救一次,就当还你的生育之恩,再有下次,你就死去吧。”
路雪尧撇撇嘴:“你是去找纪时沅要的吧?除了他,没谁能给你五十万。”
桑榆初没说话。
路雪尧开始滔滔不绝:“我就知道你能从他那里要来钱,你早去要不就好了吗?至于逼我到这份上?你就知道装清高,之前我让你去找他,你根本就没去吧?”
桑榆初实在受不了:“你给我出去!”
路雪尧正愁守在病房无聊,现在有了离开的理由,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她看来,就算发烧到晕倒,也不过只是感冒,死不了人,好胳膊好腿的,也不需要人照顾。
世界安静下来,桑榆初只想睡觉,至少睡着的时候,没烦恼。
手机突然响起信息提示,她本不想理会,又怕是旷课学校发来的信息。
她拿起手机查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和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今晚十点过来。
她稍稍一想,便知道,这是纪时沅发的。
她知道晚上去找他意味着什么,之前是因为救母心切,她才没考虑那么多。
现在一想,她和纪时沅走到这一步,实在是不应该。
毕竟她母亲和他父亲,有过长达十七年这么一段儿。
可答应了的事,她也不敢轻易反悔,招惹纪时沅,那就是找死。
她就着这个电话号码添加了纪时沅的微信,他通过得很快。
她拍了张病房的照片发过去:我病了,在医院,不方便。
纪时沅一惯的强势:你当我在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