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因为是见客人,白初化了淡妆,换了身白裙,还是几年前买的,穿在她身上除了有点大,还是足够能让人惊艳的程度。下楼的时候,都能听见白素素娇滴滴的声音:“江先生是在国外长大的吗?”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白初还是打了个冷颤,那是从生理反应自然而来的。“嗯。”对比起白素素的态度,男人就显得极为冷淡了,连敷衍都不愿意。宋温时不时看向楼上:“初初这孩子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下来。”
白初逃了。
她往家的方向跑的,一刻都不敢停下来,刚好撞到要出门的白素素。
“姐——你......”
她没心思去管任何人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阳台关上,连窗帘也拉上,拿着匕首缩在角落。
是江叙!
那个背影,那个侧脸。绝对错不了。
她又摸索着手机,打给上次那个警察。
“我...我好像看到江叙了,他找到我了。”语无伦次的,急哭了。
‘怎么办,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
她真的害怕。
江叙肯定会杀了她的。
她曾目睹过背叛江叙的人被活生生打断四肢,扔进食人鱼水池里,惨烈的嚎叫声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后来浮上来是阴森森的人骨。
警察安抚着她:“白小姐你冷静一下,我们警方一直管空着A市区的出入情况,只要江叙出现立刻抓捕,你周边也安插着我们的人,所以你可能是看错人了。”
白初手一直抖,心压根静不下来。
她想再确认一遍,悄悄拉开窗帘,可惜对面窗帘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真的是看错了吗?
也是,这世上相似的人那么多,没有什么不可能。
再有,江叙身上没有纹身,他曾说那个东西纹起来疼,纹那玩意儿的都是有病。
想到此,白初才冷静下来。
也许真的是她看错了。
不到一会儿,还是宋温上来敲门的。
“初初,你睡好了吗?收拾一下出来见见客人,人家等你好久了。”
白初如梦初醒,眼睫闪了下,动了动早就麻木的脚。
脸上已经恢复正常了,她不想让宋温担心,回了声好,慢慢站起身。
看到镜子前的自己时,有些愣住了。
那个左眼蒙着纱布的女人,面容憔悴,唇薄色冷,羸弱的身子连最单薄的衣服都撑不起来。
她还是变了,陌生到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因为是见客人,白初化了淡妆,换了身白裙,还是几年前买的,穿在她身上除了有点大,还是足够能让人惊艳的程度。
下楼的时候,都能听见白素素娇滴滴的声音:“江先生是在国外长大的吗?”
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白初还是打了个冷颤,那是从生理反应自然而来的。
“嗯。”对比起白素素的态度,男人就显得极为冷淡了,连敷衍都不愿意。
宋温时不时看向楼上:“初初这孩子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下来。”
男人放下茶杯,薄唇轻扯:“不急,我等着就是了。”
在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白初脚步顿住了。
这个声音,真像那个人。
再看那背对着她坐的男人后脑勺,脖子上的纹身——是他!
隔壁新搬进来的邻居。
“害,初初,你站那里做什么。快来跟小江打个招呼啊。”
男人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一模一样的眼睛,鼻子,就连唇角挂着的笑意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江叙总是带着嘲意的那种,而眼前这个男人,是藏有深意的那种,让人探究不出。
是江叙,又或不是江叙。
她现在脑子里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