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讯的警察犹豫了一下:“可以具体说一下吗?正好也可以帮助我们早日解救其他人。”白初苦笑了一下,摸着空荡荡的右手无名指。“我跟江叙结婚了,他很在意我,为了能有机会离开,我选择自残眼睛,求他送我到国内的医院。”后边的事情就是她从十楼高的医院窗户逃走了,为了不被发现,她义无反顾地跳进海里,顺利躲过江叙的人。-白初的眼睛是好不了了,她下手太狠了,完全没想着留个后路。宋温拉着她的手,心疼着:“你以后怎么办啊?以后该怎么嫁人。”
翌日,警察来问一些情况。
“你说你的眼睛是自己弄伤的?”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大的狠心啊。
白初点头。
她用三年的时间获得了江叙的信任,并且成了他身边唯一命硬的女人。
江叙爱上了她,每每夜晚总是会吻着她手臂上的那道枪伤忏悔。
那日隔着笼子,他的枪打歪了,没要她的命,却险些废掉了她一只手。
白初忍了五年,蛰伏了五年,终于在江叙最爱她的时候,警惕放松的时候,决然离开。
缅北混乱,即便是有江叙的威望在,但是也不可能一直护着她。
婚后那两年,她都是被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而江叙,每次回家都会摘一朵艳丽的玫瑰。
玫瑰花的香味总是能掩盖一些气味,比如说:血......
江叙将她困在那个别墅里,会说外面很吓人,只有在他身边才是安全的。
“可是我想回家。”
男人抱住她的那双手微微顿住,尔后轻轻叹气:“初初,你要是回家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是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的啊。
白初不敢说出这句话,她见过江叙杀人的样子,很吓人,导致她连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
负责审讯的警察犹豫了一下:“可以具体说一下吗?正好也可以帮助我们早日解救其他人。”
白初苦笑了一下,摸着空荡荡的右手无名指。
“我跟江叙结婚了,他很在意我,为了能有机会离开,我选择自残眼睛,求他送我到国内的医院。”
后边的事情就是她从十楼高的医院窗户逃走了,为了不被发现,她义无反顾地跳进海里,顺利躲过江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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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的眼睛是好不了了,她下手太狠了,完全没想着留个后路。
宋温拉着她的手,心疼着:“你以后怎么办啊?以后该怎么嫁人。”
“妈,我不嫁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整个人平静得不得了。
“这怎么行呢,女孩子怎么能不嫁人呢,素素比你小都和沈容订婚了,既然你回来了,就安安心心养好身体,恢复心情,妈都陪着你。”
不知怎么的,白初只想笑。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离开得太久了,居然跟亲生母亲完全沟通不了。
是她变了,还是他们变了。
没说几句话,宋温就提出要回家了,
“素素那孩子非要亲自给你炖鸡汤补补,不小心把手切到了,我不放心,得回去看着。”
这几日白詹也没有来医院,听说是在给白素素查那个肇事司机。
而白素素受了惊吓,一向工作繁忙的沈容也是一直陪着她。
好像所有人都在围绕着那个替身。
可能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谁是谁的替身,已经在他们心里潜移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