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又急促,像丧失理智的疯子,不断循环着失控的动作。我哭得像被堵住了喉咙,连呜咽都变得含糊不清,像在鬼门关不断徘徊。突然,薛逸璞俯下头,将吻落在我心脏的位置。但转瞬,那吻就变成了啃噬。他的牙齿像刃刀,用力咬破了我的胸前的肌肤。“啊!!”我几乎撕裂般地惨叫起来。那疼痛,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血丝蜿蜒,浸入雪白床单。薛逸璞却不以为然,他将啃咬变回亲吻,堵住我的唇。他将混着唾液的鲜血,全数
我稳稳踩在二楼的空调外机上,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平衡力会这么好。
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人不狠狠地逼自己一把,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我顺着下水管直直落到了一楼,在路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镇定自若地拍了拍手上的污秽,然后小跑走开。
宾馆前台还放了两百押金,可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
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总觉得往人多的地方去,薛逸璞就找不到我。
可转念一想,我只是要离开他,而不是像个逃犯一样轩躲西藏。
我躲进一个咖啡厅,然后将薛逸璞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中调出来。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但那熟悉的铃声却从我身后响起。
我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有些生硬地扭头闻声望去。
薛逸璞拿着手机,神情叵测的看着我。
他没有再朝我走来,也没有移开一直锁住我的视线。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是空前的怯意。
我惹怒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彻彻底底。
他足足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才迈开步子朝我走来。
“走。”他拉住了我的手腕,掌心传透过来的凉意让我浑身哆嗦。
我怕他,从头怕到脚。
薛逸璞拉着我回了之前住的宾馆,在服务员诧异又揣摩的眼神下,我只差喊救命。
回到房间。
薛逸璞反锁了房门,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却什么都说不出。
但转瞬,我便被他拉到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用最残暴的姿势。
我侧着头,不敢接受他目光的寒凉洗礼。
他却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摆正脑袋。
“还逃吗?”他哑声问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怒火。
我紧咬着下唇,依旧一声不吭,可鼓大的眼睛已经漫起了薄雾。
“不……”我艰难地开口,想要他放开我。
“还逃不逃?”他再次问向我,双目猩红,像嗜血的恶魔。
我绝望地松开了手,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男人出现了双重影。
留在他身边,是煎熬;离开他,是被摧残。
薛逸璞忽的低喘一声,松开了紧攥皮带的手,狠狠掐着我微凉的肌肤。
大掌触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印。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又急促,像丧失理智的疯子,不断循环着失控的动作。
我哭得像被堵住了喉咙,连呜咽都变得含糊不清,像在鬼门关不断徘徊。
突然,薛逸璞俯下头,将吻落在我心脏的位置。
但转瞬,那吻就变成了啃噬。
他的牙齿像刃刀,用力咬破了我的胸前的肌肤。
“啊!!”我几乎撕裂般地惨叫起来。
那疼痛,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血丝蜿蜒,浸入雪白床单。
薛逸璞却不以为然,他将啃咬变回亲吻,堵住我的唇。
他将混着唾液的鲜血,全数渡给了我。
我无力反抗,只能全数吞咽。
那味道,像生锈的铁。
那是我的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