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儿猛然站起身,在屋子里焦急地走来来去。不行,她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一不做二不休!舒离,这都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黄昏时分,天边一道炫彩的火烧云,烧出了生命的色彩。一个内侍匆匆走进舒离的院子,在舒离面前低头行礼:“郡主,王爷约您入夜后在霞紫苑见面,有要事相商。”舒离不疑有他,近来卓禹安时不时来找她,都是说北狄奸细的事情。她以为霞紫苑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院落,直到她迈入院中,
后来的日子,舒离几乎住在了皇帝寝殿的偏殿里头,就为了方便替他诊治。
卓禹安也来了好几次,给皇上放心头血。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日后,皇上终于醒了过来。
皇上醒过来之后,卓禹安立马就屏退众人,跟舒离在里面与皇上进行了密谈商议。
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出来之后,皇上立马就惩治了之前质疑舒离的张尚书,不仅削官罢爵,还将他一应家产充公。
众人这才知道,一向自诩清廉的张尚书,居然在家中藏了足足二十箱金子。
他供职在中央,哪有可能去搜刮民脂民膏?
皇上立马下旨一道,任命卓禹安去查张尚书二十箱金子的来历,舒离从旁协助。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真是吓一跳。卓禹安跟舒离直接拔出了一整条受贿的路线,而这贿赂的源头却直指遥远的北狄。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人们既不耻张尚书等人的行为,又为了卓禹安雷厉风行的手段而感到害怕。
舒离早知道卓禹安的本事厉害,她基本也没做什么,都是卓禹安在做。
他一个人就揪出了朝堂上的奸细,不仅如此,他还将那些埋得很深的人也都挖了出来。
舒离知道自己不是做这个的料子,便也没有多插手,只是每日放他一杯心头血。
眼看着卓禹安逐渐地衰弱下去,她的药方也没有更改。
还是皇上忍受不了每日喝自己亲弟弟的血,这才作罢。
卓禹安顺着线一直查下去,居然还查出了自己府邸中也有北狄奸细的存在,此人正是在他府中待了多年的季管家!
他还没将季管家提来问话,却得知他已经服毒自尽的消息。
另一边,在清寒院里面。
冯玉儿将茶杯放在桌上,眼里仿佛淬了毒一样。
这个舒听澜到底是何人,为何本事这般通天!
她想尽办法,好不容易将她弄死,却又回来了一个舒离?
不仅如此,而且这个舒离比之前的舒听澜要狡猾多了,她冯玉儿都好几次败在了她的手上!
这次也是,要不是她提前给季管家服毒,说不定现在被抓的人就是她了!
冯玉儿猛然站起身,在屋子里焦急地走来来去。
不行,她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一不做二不休!舒离,这都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黄昏时分,天边一道炫彩的火烧云,烧出了生命的色彩。
一个内侍匆匆走进舒离的院子,在舒离面前低头行礼:“郡主,王爷约您入夜后在霞紫苑见面,有要事相商。”
舒离不疑有他,近来卓禹安时不时来找她,都是说北狄奸细的事情。
她以为霞紫苑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院落,直到她迈入院中,才发现这里似乎有些过于荒凉。
但是等她一转身,先前带领她的那个内侍却已经不见人影。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带着浅浅香味的烟雾,她一闻到这味道就立马意识到,这是会致使人昏迷的紫罗花!
虽然她立即用衣袖捂住了嘴鼻,却还是吸入了一点紫罗花。
在她晕倒之前,她隐隐约约看见了几个壮硕的男子。
全是在宫廷中没见过的生面孔。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不是内侍。
而是血气方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