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香芩一把攥在手中:“千年之前本宫或许还不是你的对手,可现如今千年已过,你都被这枯骨木炼化了大半神识了,怎么还不乖乖就范,为何一定要与本宫作对?”碎片光滑闪烁,又是几缕仙气升腾而起。香芩嗤笑:“自不量力!”她将那仙气一一击散,划破手指,在那“碎片”上滴下一滴心头血。心血立刻融入那碎片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香芩张口轻轻念咒,那碎片不甘地震颤,发出微响,细听之下竟似野兽般咆哮。“本宫在战
与此同时,九霄殿内。
“放火那人是你从下界带来的婢女,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许南席眼中满是怒火,冷冷看着跪在殿中的香芩。
“帝君赎罪,妾有错,妾管教不严,身边竟除了这等狼心狗肺的婢女,幸而牧笙姑娘无碍,否则妾愿以死向她赔罪……”香芩嘤嘤哭着,俨然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
一旁的仙婢连忙相劝:“娘娘切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您怀着帝君的子嗣,难不成您打算让肚子里的帝储,也以死为那牧姑娘赔罪?”
香芩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稚子何辜,只希望帝君能饶了妾腹中的孩子……”
说着,更是指天发誓:“妾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若有欺瞒,愿坠入六道轮回中永生永世不得为仙!”
许南席更是震怒:“住口,这等誓言岂能随便立下!”
香芩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地看着他:“帝君对妾从无信任之心,妾唯有发毒誓,才能自证清白!”
到底是怀着自己子嗣的女子,许南席不舍重罚。
而那放火的仙婢早已自戕,非要说此事是香芩指使,的确没有证据。
香芩看出他舍不得对自己狠心:“妾愿禁足宁远宫十年,今后再不出现在牧笙姑娘身边……”
许南席终究没有让她禁足十年,只派人将她送回了宁远宫闭门思过。
他是心硬之人,却独独对这女子格外心软。
而独一份的感觉,往往容易叫人误认为是感情……
……
回到宁远宫,香芩一改先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嗤一声:“就是差点被火烧死又如何?帝君怎会真为了那么一个小仙责罚我?”
一旁的仙婢忙不迭奉承:“娘娘聪慧过人,又如此美貌,定能独占盛宠。”
香芩掀了掀唇,侧目吩咐:“先退下吧,本宫要休息了,不得放任何人进来打搅本宫。”
“是。”仙婢恭敬退下。
人离开后,香芩从梳妆台下取出一个漆黑如墨的小盒,打开盒子,里头是一片如瓷的碎片。
看似平平无奇,细看之下却有仙气丝丝缕缕从中喷涌而出。
那仙气仿佛是活物,无风自动,极快地向殿外飘去。
却被香芩一把攥在手中:“千年之前本宫或许还不是你的对手,可现如今千年已过,你都被这枯骨木炼化了大半神识了,怎么还不乖乖就范,为何一定要与本宫作对?”
碎片光滑闪烁,又是几缕仙气升腾而起。
香芩嗤笑:“自不量力!”
她将那仙气一一击散,划破手指,在那“碎片”上滴下一滴心头血。
心血立刻融入那碎片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香芩张口轻轻念咒,那碎片不甘地震颤,发出微响,细听之下竟似野兽般咆哮。
“本宫在战场上寻到了你,你便是本宫的,这辈子也休想回到他体内!”香芩合上那漆黑的木盒。
木盒将仙气全然隔绝,更是再听不到半点震颤咆哮之声。
香芩怀着身孕,又失了心头血,脸色发白,却得意地勾起红唇,笑容阴戾。
“区区小仙,也想同本宫斗?有此物在手,本宫又怎会容他对别的女人动心!”